被楚智宸拉著出了門,安意幾次想掙月兌都沒有掙月兌開來,回頭求助的望著花月,卻發現花月不過是憑著本能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身後,人已經醉的不行了。
看著身著一身黑西裝的身影龍行虎步的走出飯店拉開車門,安意乖乖的跟在後面、上車、落座。眼楮卻隨著楚智宸的一舉一動,不知道是安意喝多了還是月色太美?此刻的安意,猛然發現楚智宸也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討厭。連帶著那張招人厭煩的臉蛋也生動起來,安意打了個酒嗝,斜靠在座椅上,歪著腦袋看他的側面。
唔,從這個角度看來,楚智宸還真長了一張讓人舍不得眨眼的臉。只是卻因為主人此刻心情惡劣,黑沉著。只見他面如嚴霜,薄唇緊抿,深邃的眼楮彷佛萬里結冰,凍得人渾身哆嗦,全身上下不知道與常人多出了些什麼,總是讓人親近不起來。
安意心里暗暗奇怪,剛才自己怎麼那麼大膽的跟他說話,如果換到現在,尤其是被剛才的冷風一吹,安意的酒意差不多醒了,也許是感覺到了安意灼熱的視線,楚智宸轉頭向她看來,安意在和他眼神接觸的一瞬間,低下頭去,耳邊卻迅速的緋紅了起來。
楚智宸的嘴角噙起一絲笑,很快就消失了,讓人以為自己眼花了。不過這一笑之後,楚智宸似乎釋放了很多,再也沒有往日的壓抑。雖然氣勢不便。安意敏感的感覺到這一點。
「我有些餓了,不介意先陪我吃點東西吧!」
楚智宸朝司機點點頭,安意繼續眯著眼。
不知道過來多久,安意覺得今晚睡得特別舒服,身子一漾一漾的,枕頭也高低適中,結實有彈性,安意迷迷糊糊的捏了一把,迷迷糊糊的評論了一把,感覺不像平日的枕頭,手臂又不安分的模來模去,好長好長的枕頭啊,安意猛的坐起了身。
大腿,一定是大腿,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大腿,因為,因為她不小心的模到了不該模的東西。
抬起頭,驚入眼簾的就是楚智宸那張國色天香的臉和他顏色漸深的眸子。
他斜靠在後座靠背上,而自己剛才絕對是枕在他的大腿上,低眼看著自己,還是穿著昨晚的衣服啊,身子的自由震蕩讓安意意識到自己是在車上,怎麼,她剛才不過是眯了一會嗎?現是還在去吃飯的車上嗎?
「模得還舒服嗎?」
楚智宸俯身,強烈的壓迫感讓安意再次仰躺了下去,「楚楚智宸」
「我想我也該要一些酬勞了。」
「不」余下的尾音就被楚智宸吃到了肚子里。安意嗚嗚的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卻不能任他上下其手,到底該不該一個巴掌扇過去,就在安意有些糾結時,沒想到楚智宸只是將唇輕輕點在安意唇上就縮了回去。
這就完了?看到安意一副意猶未盡似地呆愣,楚智宸笑了笑。
他今天真的很愛笑,安意非常不習慣,總感覺冰涼涼的,不過還好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安意恢復了表面上的平靜。
大約又開了約十幾分鐘的車程,只見離城區不遠,在熙雍山的南邊,一個不起眼的房舍上面一個大大的廣告牌寫著‘大雅如’。
楚智宸蹙眉打量這家落入他視線的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飯店,濃黑的眉毛似乎快要皺成川字,卻沒說什麼。停好車將安意扶下車後,一起進了飯店。
看著楚智宸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安意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他自己挑的地方怎麼竟然這副表情?
安意被楚智宸大力的拉到了一張油光光的小木桌邊坐下。似乎又不介意這種看起來衛生條件極度惡劣的地方了。
「豬排飯上來的時候,楚智宸埋頭就干了起來,而且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安意真的是驚呆了。
「再來一碗。」楚智宸轉頭對廚師那叫道。
安意驚恐,這人吃飯的速度怎麼那麼快?
看著楚智宸又埋頭吃了起來,安意皺眉,這地方能吃嗎?算了,他這個貴公子都不怕,她還怕什麼?
想罷,舀起一勺送到嘴里,哇,真是香濃好滋味,吃起來特別有嚼頭。這樣的豬排飯別處也有,只是就是沒有這里的油而不膩,再加上安意是歌星,往日里多素淡,忌太多葷腥。所以不怎麼敢吃。
飯店雖小,但是座無缺席,甚至還有排隊等座位的。
安意深深吸了口氣,野外的空氣到底是比失去好。
楚智宸很滿意安意的表情,「我一直很想念這里的味道,就是環境不太好!可是換了好的環境又失了些味道了。」
安意邊吃邊贊同的點點頭。
「安意,一直以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安意喝了口茶道︰「什麼問題?」
「你為什麼討厭我?」
安意喝的那口茶差點噴了出來。努力的咽下去後,假笑道︰
「我什麼時候討厭楚少了?」
「還說沒有?沒有為什麼獨獨對我露出這樣的假笑?」剛才其樂融融的氣氛早已不在。
安意尷尬地模模臉,她剛才笑得很假嗎?
「我是不是對你做過無法容忍的事,所以你才那麼討厭我?」楚智宸遲疑道。
安意仔細想了想,雖然楚智宸面目可憎,若說具體哪里討厭她又說不上來,只得搖搖頭。
「那是不是我的人品或者作風有問題,導致你反感?」楚智宸再次問道。
雖然跟楚智宸接觸也沒多久,不過,沒听到他有一些不好的風言風語。反而是好評如潮呢!安意再次搖頭!
「我既沒做過讓你無法容忍的事,為人也沒太大的作風問題,那麼為什麼你就不能嘗試著去接受我呢?」楚智宸的神色頓時有些陰晴不定。
安意思考了半天,以前是看到楚智宸一臉的傲慢模樣,讓她打心里親近不起來,後來是了解到他雄厚的家底,更是退而卻步
再到後來,討厭他似乎只是一直以來的習慣。如今想來,楚智宸對她還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相反,還一直對她照顧有加。但自己對他卻
安意想到這,不由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