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里短種田忙 第一卷 第二八八章 天象異常第二八八章 天象異常

作者 ︰ 悠悠小雲

第二八八章天象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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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氣候還是時節的緣故,今年的谷子成熟得早,七月底就有人家開始收割了!雲舒家也早早收到舅舅叫熟人送來的口信,說是他們家八月初六開始收谷子,雲舒家有空就去,沒空也沒關系,他們今年多請了幾個短工,忙得過來!

李氏自從有了城里那鋪子,每天雖在家里,卻時常念叨不知鋪子里怎樣了?

雲舒一家賣完涼粉回來前,請大錘幫忙看鋪子•白天開鋪賣鐵器,不過雲舒要求售價必須按她的標價賣,一分不能少。賣出多少必須記錄在案,到時候她要查賬,銀錢必須按賬上的記錄一一上繳,差一文都不行。

其實雲舒如此嚴格的要求並不是因為她愛錢如命,而是怕大錘被人騙了去,別人說兩句好話,他就善心大發,到時候別送了東西還賠銀子!這樣做生意,就算你有金山銀山也挨不住!

七月三十那天,她還專門跑進城去臉收成果,結果那賬目倒是對的,只是東西少了好幾件!究其原因,大錘只顧紅著臉模著腦袋傻笑。

二錘跳出來道;「雲舒姐姐,哥哥前天看路上有位老人家走不動了,就去背他,忘了關店門。我過來玩時看見兩個壞蛋在店里拿東西,我嚷了幾聲抓賊,那兩個壞蛋就跑了。東西也被他們拿跑幾件。」

雲舒氣得火冒三丈,當下就跳起來爬上木桌、雙手叉腰居高臨下的對著大錘一通訓斥。

別看大錘愣高的個頭,在雲舒面前卻聳著肩、耷拉著腦袋,一副乖順的小綿羊狀!直到老爹進束,把雲舒從桌上抱下來,大錘才算松口氣。

二錘跑過來,眨巴著大眼楮道;「姐姐、姐姐不生氣,以後我幫您看鋪子你每個月給我一百,不,兩百文就夠!」

雲舒愣了一下,低頭看二錘那紅撲撲的臉蛋上撲閃撲閃的黑亮眼楮,突然想起陸大勇那雙精明算計的眼楮。看,這才是父子嘛!雲舒再次肯定;大錘定是陸大勇撿來的!

「姐姐姐姐,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二錘拉著雲舒的袖子搖晃著撒嬌道。

雲舒想了想道;「給你也可以,不過了•••這鋪子里不許再丟東西!」

「恩恩,姐姐放心,有我看著,絕對不丟!」

雲舒見二錘眼中有興奮之色還帶了一絲狡黠,她直覺不對勁,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仟麼立刻補充道;「還有,每天開店時間不少于四個時辰,別想偷懶啊,周圍的掌櫃伙計我都認識,一問就知道!」

「啊?哦!知道了!」二錘有些失望的嘟著嘴應諾。雲舒心下好笑這臭小子,差點兒上了他的當,他每天把店門關得牢牢的,當然不會丟東西,卻一件東西也賣不出去,到時候自己一分不賺還得白給他兩百文工錢,死小子!居然算計起我來了!

雲舒將大錘售賣鐵器所得的銀錢算了算,鋪子開了十來天一共賣出各種鐵具五六十件得鋃三兩,扣除大錘他爹要的成本約二兩五百文盈利五百文!

效果不錯嘛!大錘這個悶頭悶腦的都能賣出這麼多,要是自己來肯定能賣出更多,一個月賺個三四兩銀子沒問題,去了工錢什麼的,也有二三兩的收入啊!恩,下次農忙之前,自己一定要成天在這兒守著,有錢不賺太虧了!

雲舒心下盤算一番,對大錘道;「大錘•你這幾天雖賺了幾百文,卻丟了六件鐵器,這十多天的工錢就抵了這些鐵器了!下次要再丟,不僅沒工錢,差的還得想辦法補上明白嗎?」

「哎呀,舒舒,多大的事兒,大錘又不是故意的,算了、算了!」老爹打圓場道。

「爹,夫子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大錘有錯就得改,否則就是是非不分,以後被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了!」

大錘模模腦袋道;「沒•••沒人賣我!」

雲舒瞪他一眼,心想幸好他是個男的,要是女的不知被賣到什麼地方去了?雲舒又將大錘一陣數落,安排好店里的事後,跟著老爹回家,等著初六去舅舅家幫忙。

今年的天氣很是反常,天天都是烈日當空,地上樹木像垂老的病人般焉嗒嗒有氣無力的苟延殘喘,山林中的野生樹木生生干死不少;連帶著家里的牲畜、周圍的動物都成天有氣無力!

雲舒每天天剛亮就跑去後山果樹林里查看,半山腰那個半人深的水池漸漸干枯,現在是個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小水坑,果樹林里的樹木也干得厲害,果子成片成片的掉落。

雲舒見之可惜,鼓動老爹每天給果樹們澆水,盡管如此•這麼大片的水林,就那點兒水根本不夠,一家人商量一番,覺得舍了斜坡地周圍那片果樹,專心照顧平地上果樹林里的果樹。

老爹每每澆完水,就站在半山腰上望著山下成片成片枯死的樹木莊稼,憂心的嘆息;「唉,這天氣如此反常,別是•••呸呸,老天爺勿怪,我胡說、我胡說!」

雲舒皺眉望著地上枯草叢中干巴巴的昆蟲尸體,心中憂心忡忡,這明明是大旱來臨的征兆!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這里的天氣一向穩定,就算偶爾干一個月,或下一個月的雨,但都不嚴重,靠大地本身的調節能力,人們稍稍注意就能順利度過。

可是今年,如果照此繼續干下去,別說甘薯、果樹,連人畜自身的飲用水都成問題,如何顧得上莊稼這一碼?!唯一慶幸的是田里的稻子已經成熟且開始收割了,只要這作為主糧的稻米保存好了,即便其他作物沒收成,等過幾天下幾場雨,明年大家省吃儉用一點兒,還是能順利度迂的!

所以現在最缺的還是水,這東西不是人為能控制的,因處即便不信鬼神之說的雲舒,也學著爹娘的樣子每天早晚都要對著雲霧山的方向祈求;山神啊山神請庇佑您的子民、送來一場及時雨!

八月初五早上,雲舒照例先去後山看了果樹、澆了水,爭取在太陽熱起來之前回家。今天老爹進城去了,娘親在家里做家務並照看二毛三毛,因此只有●舒一個人上山。

她干完活,抹抹額頭的汗水看看天邊,太陽才出來一半,天還沒熱起來,沒想到今天提前完成了任務。恩,有些天沒去看自己的錢罐子了,今天趁著有空•就去看看!

于是她轉頭四顧,對著周圍喊;「小黃、小黃,快出來

以往她只需呼喚兩聲小黃定會快速出現,這次雲舒連著叫了幾遍,又等了一陣依然不見小黃蹤影。眼看著太陽越來越熱,雲舒有些生氣的跺腳;「該死的小黃,跑哪兒玩去了?哼!讓我看到它一定好好教訓它一頓!」

她四下張望一番,這地方來的人本束就少,應該沒問題?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走向自己那個存錢的裂縫,輕輕撥開野草,正想鑽進去。

「雲舒,你在干嘛了?」

雲舒嚇得一激靈,被腳下石頭一絆,啪一聲摔倒在地!

「哎呀!」那人驚叫一聲咚咚跑迂來。雲舒忍著痛回頭去看竟是雲秋!她大清早的跑這兒來干什麼?

雲秋小心的將雲舒扶到草叢上坐下,擔憂道;「怎麼樣雲舒,傷到沒有?疼不疼?」

雲舒搖搖頭,將雲秋打量一番,見她背個背簍,問道;「雲秋姐姐,大清早的,你背個背簍干什麼?」

「哦,我來挖點兒野草藥,以前見這附近長過,便過來看看!」

「你挖草藥干什麼?」

「我娘要我挖的!」

「大伯母生病了嗎?」

「沒有,不是,那個••••••」雲秋臉上微微發紅,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什麼藥草?能告訴我嗎?」

「益母草!」

益母草?!雲舒雖未認真跟安夫子學醫,常用的草藥、藥方還是知道的,這里的大夫普遍認為益母草和當歸可以助孕,莫非大伯母還想要孩子?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年大伯母應該三十四歲了?大伯好像是三十五歲!

恩,不算太晚,再要個孩子也正常!雲舒呵呵一笑,湊近雲秋耳邊道;「雲秋姐姐,好好找,說不定過幾天大伯母就能給你添個弟弟妹妹了!」

雲秋嗔她一眼,揪揪她臉蛋,將她好一頓訓斥。雲舒找個機會道;「雲秋姐姐,那邊,我前幾天還見過了,那邊有益母草!」

雲秋站起來,走了兩步,停下來回頭看看雲舒方才跌倒的位置,雲舒一陣緊張,立刻滿臉堆笑道;「雲秋姐姐•快去,時辰不早了,待會兒太陽大了曬著暈!」

雲秋狐疑的眨眨眼,點點頭,背著背簍慢慢走遠。

雲舒輕輕松口氣,一直望著她消失在樹林中,才慢慢站起來,將周圍仔細檢查一遍,然後快速閃進裂縫之中,將自己的錢罐掏出來。

她回頭看看裂縫內被踩踏得平平整整的土地•又看看透進太陽光的裂縫上方,想起方才雲秋親眼看著自己進過這里,萬一她一時好奇進來了怎麼辦?萬一她看了洞內情況一時好奇挖了自己錢罐子怎麼辦?

不行,這個萬一一定不能發生,不能將錢罐子再放這兒了!她將罐子抱在懷里思索一番,想起果樹林便的茅草棚背後是塊巨石,那巨石側面也有一個天然洞穴,要不暫時把罐子藏那兒?等找到更合適的地方在轉移?

雲舒先放下罐子,爬出裂縫考察地形。看來看去還是草棚旁邊那位置最合適,即便有小偷,最多也只是偷偷棚子里的東西,少有人會想到棚子旁邊還有收藏。

正好,草棚底下,常用的農具都有,雲舒拿了把小鋤頭,選好地方,挖了個小坑,然後把罐子取出來埋進坑里,又將其踏得嚴嚴實實的,灑上一層枯草枯葉打掩護。

雲舒忙完這些才抹把汗水回家,一進院子,雲舒就四處找尋小黃的下落找來找去不見蹤影。李氏道;「舒舒啊,你去看看小黃的食盆,看它回來吃飯了沒有?」

雲舒一想也對,什麼都可以少,吃食肯定少不了,小黃要是餓了肯定要回來吃東西的!她跑到院角小黃的狗窩邊見那食盆滿滿當當的,除少了些被蒸發的湯水外,上面還爬了不少綠頭大蒼蠅!等等,不止飯盆里有,旁邊••••••怎麼這麼臭?

她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慢慢走向旁邊小黃的狗窩雲舒專門求小姑爺楊海文幫它搭建的一座小木房子!那臭味兒越來越重,綠頭大蒼蠅越來越多••…••

雲舒緊張得手心直冒冷汗,她走到木房子前,輕輕蹲子往木房子里面看去,首先看到的是小黃毛發希拉的短尾巴!再往里,見小黃四肢伸展的側躺在木房子里,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小黃、小黃!」雲舒試探著叫了好幾聲小黃無絲毫反應!

雲舒慌了,找來根樹枝,輕輕往小黃身上戳戳,頓時一群綠頭大蒼蠅嗡嗡的飛出來,伴隨著一股惡臭!小黃卻全身僵硬、肚子脹大,依然一動不動!

「啊∼∼∼」雲舒尖叫起束。

「怎麼了、怎麼了?」李氏驚慌的從廚房里跑出來,二毛也跟著跑出來,三毛則是爬出來的。

「怎麼了舒舒?發生了什麼事?」李氏跑到雲舒身邊緊張的問。

雲舒指著木房子眼淚汪汪道;「娘小黃•••小黃它死了!」

「啊?怎麼會?」李氏刻丟了雲舒,伸頭往木房子里查看沒一會兒就捂著口鼻眉頭緊皺的退回來,二毛也跑過來要看,李氏一把將他拉回來,板著臉將他趕回屋去。

然後李氏拿了鋤頭對雲舒道;「舒舒,來,快來幫忙,再放下去別傳出什麼病來!」

小黃真的死了!雲舒心中空落落的。這小家伙從自己一歲開始就一直陪著自己,雲舒親眼看著它長大、長壯,然後慢慢變老變鈍!自己從小就愛帶著它,對雲舒來說,小黃不只是條小狗,更是自己的親密伙伴!是自己在避世界慢慢長大的見證者之一!

「雲舒,別愣著,快點兒!」李氏催促道。

「可是,娘•••」

「唉,舒舒啊,我知道你舍不得它,可黃已經活了九年了,其他人家的狗能活個五六年就不錯,咱們把它埋了,也算讓它入土為安!快來,拖得越久蒼蠅越多!」

雲舒皺著眉頭、拿了鐵杴,跟李氏一起將小黃的尸體拖出小木屋。李氏捂住口鼻想將其鏟進竹籃里,雲舒要求暫停,自己沖進屋里一通翻找,找出一張舊草席,然後自己挽了袖子,親手將小黃的尸體裹進草席里,再與李氏合力將其抬到院子旁邊,挖個深坑將其埋葬!

二人整理完後回去熟悉一番,雲舒找塊木頭,用毛筆字寫下‘愛犬小黃之墓,幾個字,然後拿起小刀順著筆跡一點兒一點兒的雕刻,刻了一整天才刻完。

水志誠回家見到雲舒手中那塊木牌,听說小黃死了,也驚訝萬分,然後道;「唉,今年的天氣實在怪異。

我回來的路上听說,城北附近有戶人家好好的大耕牛突然口吐白沫倒地就死了,還有雲霧山上的野物成群結隊的往深山里搬遷!她娘,你說是不是誰做了什麼缺德事兒,惹山神發怒了?」

李氏看看天邊高聳入雲的雲霧山,嘆道;「誰知道了?但願老天爺長眼,快點兒下些雨來!只要有水就好了!唉,再這樣干下去,咱們地里的甘薯收不了幾斤,果子也摘不了幾個,今年就白忙活了

「可不是,我昨天去果樹林澆水時見地里的甘薯藤子都開始枯了,葉子也糊了!唉!」

「他爹,明天你就帶著舒舒和二毛去我娘那里幫忙,我留在家里照看三毛,順便抽空去看看果樹林和甘薯地。對了,收完了記得多跟大哥買些谷子回來,咱們鋪子里用的多!前段時間把存糧都用光了!看這天氣,唉!,,

「哎,好 ,她娘,咱們今年要多少谷子?」

李氏皺眉想了想,望向雲舒,「舒舒,你給算算•要多少糧食合適?」

雲舒扳起手指算道;「咱們家五口人,按平均每天五斤谷子算,一個月一百五十斤,一年就是一千八百斤,但今天天氣不好,不知甘薯收成如何•多買些谷子的好,那咱們家里就買三千斤谷子!

然後城里的鋪子每天賣粥,一天按三十來斤谷子算,一個月一千斤,咱們準備三五個月的分量都可以,娘,這個您來定?」

李氏點頭道;「一石谷子五百文,三千斤就按三十石算•一共十五兩。鋪子開了一個月•收回了近二十兩,那鋪子那邊就買四十石#,一共三十五兩!幸好上次盤鋪子時留下了二十兩現銀,再加上這個月鋪子里的收益,整好四十兩。

他爹•你明天就帶三十五兩去,找兩輛牛車拉回來!三十石搬回家來,四十石送到縣城鋪子里去!免得以後搬來搬去的麻煩!」

一家人商量一番,各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天剛亮,水志誠就帶著雲舒和二毛出發了!

他們一上大道,就有從縣城到岳安鎮的牛車駛來,一行人上了車往外婆家去。一路上見兩邊的水田近半已經收割,沒收的田里已經有了頭戴草帽、手拿鐮刀的農人•他們男的光著膀子•女的圍著汗巾,已經開始忙活起來。

這些秋收的景象與往年大同小異•但有一點卻是完全不同的,那就是水田本身。以前人們大多是高挽褲腿,一腳一腳的踩在濕泥里,慢慢的艱難的挪著步子,而這次,所有的水田全部干枯,稻子一收,露出的全是干得開裂的田底黃泥!那裂縫甚至能插入一只小兒手臂!

老爹嘆道;「唉,再這樣干下去怎麼得了?看那裂縫,除非下半個月的豪雨,否則那水田肯定恢復不過來,明年想要有收成,難啊!」

「是啊,也不知哪個殺千刀的干了仟麼惹怒老天爺的事兒,這天兒都干了快兩個月了,一滴雨不下,還天天像烤爐子一樣出大太陽,再這樣下去,咱們不被餓死也要被干死了!」車夫附和道。

「可不是,唉,听說城里真有出大事兒了!」同車一圓臉婦人神秘兮兮道。

「哦?什麼事兒?」其他人立刻被吊起胃口。

那婦人眨眼看一圈,小聲道;「這事兒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兒•你們可別說是我說的啊!」

「行行,快說#!大姐,咱們听了就忘,不知道誰說的!」

婦人咳嗽兩聲,然後看看四周,小聲道;「听說縣城西區的大發賭坊最近不平靜勒!」

「大發賭坊?哧∼大姐,那本來就是個不平靜的地方,要平靜了才奇怪了!」

「唉,這位小兄弟就有所不知了,听說上個月,有人見大發賭坊後門拉出幾個大紅木箱往城外去,沒幾天,城外就發現幾具女尸,全是十四五歲的大姑娘了!」

「啊!還有這等事兒?!」

「不可能?再說了,人家拉幾口大紅箱子出城,跟那幾具女尸有什麼關系?」

「嘿嘿,有沒有關系你且听我說完,據說那些女尸附近就丟了幾口大紅木箱,听說箱底還有女孩們的繡鞋了!」

「啊?!!!」眾人個個驚訝得張大嘴!然後一位老太太苦著臉拍著膝蓋痛心疾首道;「造孽哦、造孽哦!難怪老天爺要發怒哦!那些缺德的干多了壞事,天都不容他哦!」

眾人聞言一陣唏噓,有的驚訝、有的不敢置信、有的惋惜、有的害怕,但沒人敢提大發賭坊或城西周家一個字!

雲舒想了想道;「嬸嬸,那些姑娘怎麼來的?都是哪兒的人?她們沒有親人嗎?」

「哼,怎麼來的?周家開賭坊的,能怎麼來?」圓臉婦人不屑的吐了一口轉開頭去!

雲舒搖頭嘆息,這周家老實兩天又開始可惡了。幾年前姚氏那事兒時,似乎是姜掌櫃出了力,不知用什麼辦法讓官府出動,將大發賭坊及周家所屬產業查封了大半,周家總算老實了下來,直到一年半前才陸續解封!

現在才過幾天,他們又開始使壞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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