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水慕霞的話太監和侍衛們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郡主這麼狠啊,居然要對他們的家人下手,絕了他們一家人的營生。能在宮中混得當然都不傻,當下一咬牙打定主意只挨打不還手︰他們治不了輔國郡主,可是有人治得了啊。
只要太皇太後發落了輔國郡主,他們當然不用擔心家人的營生會被人拿走了。
紫萱笑著把棍子舉了起來︰「不會再以下犯上了吧?不會再有人想奪了本郡主手中的棍子吧?那就好。」她說完棍子就如同雨點般落下,打在傳旨太監和侍衛們的身上。
打得幾個人都抱起頭來,她累得喘了一口氣︰「你們知道不知道怎麼打人才叫痛快,就是只有我打人,那人不但不還手還不敢躲,打起來才叫一個痛快。本郡主,就是喜歡這樣打人。」
又是一輪棍子飛舞,紫萱感覺打得差不多住手︰「說起來我和你們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只是我不打你們的話,你們要如何回去交差?如此,才能顯出你們對太皇太後的忠心來,還不謝本郡主的賞?」
傳旨太監和侍衛們只得叩頭謝恩,然後在紫萱的恩準下一瘸一拐的回去了;他們當然不會就此算了,少不了要到太皇太後面前告狀︰他們豈會平白的挨打,要知道輔國郡主打得可不是他們,打得那是太皇太後的臉。
太皇太後看到傳旨太監的樣子差點氣暈過去,馬上讓人擺駕要去見皇帝︰就憑這個,這次要不了朱紫萱的性命,她就自己找根繩子上吊算了。
太監和侍衛們免不了添油加醋,就更加是火上澆油,太皇太後恨不得一道旨意賜死紫萱︰「哀家要看看這個猖狂的人兒是怎麼死得」
趕到皇帝那里,太皇太後就知道紫萱等人也是剛到,她進了殿看到紫萱正在向皇帝叩頭,馬上命人過去拉起紫萱就是一記耳光︰「你這是想謀逆造反啊,居然對哀家傳旨的人大打出手,你的眼中可有朝廷,可有皇帝,可有哀家?」
皇帝原本看到紫萱一臉是淚的和晉親王等人沖進來,還沒有來得及問是什麼事兒,就看到太皇太後闖進來打人。
紫萱哪里肯吃虧,馬上站起來揪住太皇太後的心月復宮人就賞了她兩記耳光︰「我是皇上親封的輔國郡主,你一個小小的宮人也敢對我動手?我來問你,在你的心中眼中是不是只有太皇太後,沒有朝廷、沒有皇上、沒有太後?」
太皇太後險些沒有被氣死,沒有想到紫萱當著她的面兒也敢打她的人︰「朱紫萱,你……」
「皇祖母,坐。」皇帝揉了揉頭︰「輔國郡主,你放開太皇太後的人,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紫萱抬頭看著皇帝︰「臣妾來只有一句話要問,皇上和朝廷是不是當真容不得臣妾活?如果當真如此,臣妾請皇帝賜臣妾一死,明詔天下;如果不是的話,也請皇上還臣妾一個公道,不要總讓人來陷害臣妾。」
「臣妾,現在是上唐的郡主不假吧?」她看著皇帝一雙眼楮炯炯有神。
皇帝微皺起眉毛來︰「輔國郡主,你這是在拿死來要脅朕嗎?朕記得你不是說過一次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紫萱那里已經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到了脖子上。
「只要皇上一句話,臣妾就為上唐捐軀。」她的眼楮死死的盯著皇帝。
太皇太後一指點向紫萱︰「讓她死,讓她死;幾次三番以死相脅,當皇家是什麼?」她回頭看著皇帝︰「皇上,你不賜死于她,以後皇家威信何在?哀家使去傳旨的人,被她打得頭破血流,這已經是謀逆之罪。」
皇帝看看太皇太後又看看紫萱,問出了一句很關鍵的話︰「太皇太後傳了什麼旨意給輔國郡主?朕,倒是沒有听皇祖母說起呢,是賞賜了什麼東西,還是要召輔國郡主入宮?」他可不是個任人牽著鼻子走得皇帝,當然不會听太皇太後兩句話就要殺人。
太皇太後的目光一閃︰「哀家正想過來告知皇帝一聲呢。」
紫萱等人一听就知道他們猜對了,太皇太後下這道旨意皇帝根本不知情;雖然說做為長輩來說,太皇太後做得事情不必知會皇帝,但是牽涉到國事便定要皇帝點頭才可以了。
紫萱的賜婚當然不能算是國事,晉親王和水慕霞等人的賜婚當然也算不得國事,如果他們所嫁所娶都是上唐人的話;但是,金烏和火舞的賜婚,便不是太皇太後能做主得,就算是以她的名義賜婚,那也要皇帝點頭才可以。
事涉兩國啊,又不是上唐的家事,太皇太後根本就不能下旨賜婚的。
「皇上,太皇太後下旨賜婚臣妾與金烏……」紫萱開口把旨意一說,並把那道奪來的旨意呈上︰「且要我們當時就互換信物,以定名份;臣妾,不敢從、不能從,臣妾不知道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晉親王淡淡的開口︰「臣,斷了一臂還不成嗎?大陽族的公主,臣無心迎娶。」
紫萱看著皇帝︰「如果今日之事我們守禮而行,到時候一句是我們所請,我們就是幾張嘴巴也說不清楚的。」她叩頭︰「臣妾的性命一直有人惦記,就在前幾天……」她又把丁老將軍的事情一說︰「丁老將軍可曾進宮來請罪?」
「臣妾不知道哪里做錯了,能讓這麼多的人不放過臣妾,時時惦記著臣妾。」紫萱叩頭︰「臣妾現在還能分說清楚,日後有一天被人陷害說不清楚時,臣妾何以自明?不如現在就一死以保清白。」
皇帝的臉色變了,等到紫萱把話全說完了,他才輕輕的抬手︰「扶起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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