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掌天下的康熙皇帝最近幾日心情很不爽,他很不走運,一個月前他只不過象征的詢問舒穆祿志遠對禮部有什麼意見,是不是禮部的規章制度是不是有需要完善的地方,等到他說兩句,康熙皇帝便會下旨榮升志遠為禮部尚書,打算得很好,走過場的事,可是在輪到志遠,一切讓康熙皇帝很無奈。
隔天舒穆祿志遠便個他上了一百多頁的折子,康熙皇帝沒有幾天絕對看不完,他看著志遠來氣,一發狠扔給胤禛照看,讓他們出京,康熙想著出門一趟,志遠會少寫折子,他也不至于總是被志遠悶得胸疼。胤禛是領著志遠出京了,康熙還沒長出一口氣時,渾人鄂倫岱跳了出來,到處說八旗子弟如何也得出個狀元,省得漢家讀書然看不起,得到旗人勛貴的響應。
康熙不知道鄂倫岱何時關心起科舉會試的事情來了,他不是一向听曲兒喝酒嗎?康熙一直覺得那兩項職業比較適合鄂倫岱。因對生母有愧,康熙皇帝對佟家多有補償維護,佟國綱的戰死疆場,死因卻是康熙不敢調查的,對佟國綱的兒子鄂倫岱更為寬容些,補償心思也更重,吃喝玩樂無妨,惹事生非康熙也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瓜爾佳氏就是看出康熙皇帝對鄂倫岱的另類遷就,才敢讓鄂倫岱出頭,其阿瑪佟國綱戰死,瓜爾佳氏無事的時候分析過那場戰事,得出結論佟國綱死的冤,背後無人陷害的話佟國綱死不了,陷害的人是誰?如今拼命打壓佟家的力爭成為權臣的索額圖怕是關鍵人物,索額圖恨佟家是有原因的,誰讓佟家不僅是康熙的母族,有出過一位孝懿皇後呢,他不許任何人威脅他當朝第一人的位置,斗倒了明珠,太子爺地位穩固,索額圖更顯得驕橫跋扈。
半月前康熙將鄂倫岱叫進宮里,劈頭蓋臉的痛罵他一頓,鄂倫岱號稱渾人,對康熙的責罵根本不會往心里去,也知道康熙一般是雷聲大雨點小,梗著脖子講了一堆的大道理,什麼八旗的榮耀啦,什麼漢人說他們是不開化的野蠻人啦等等,全部按照私底下瓜爾佳氏給他的提綱,鄂倫岱加工一番,講給康熙皇帝听。
康熙皇帝原本是位自尊心極強的帝王,重視漢學但也從心底瞧不上漢人,鄂倫岱有些話正中康熙下懷,既然贊同了,康熙拉不下臉罰他,只是命鄂倫岱閉門反省,沒事別到處晃悠了。康熙以為鄂倫岱會老實上幾天,順便細細琢磨鄂倫岱背後是不是有人出主意,還沒等康熙琢磨明白,鄂倫岱繼續出門閑逛,打的旗號是沒說罰他閉門思過多少天,鄂倫岱認為三天足以。
當時康熙氣得摔了茶杯,因佟家康熙下不去手,想著鄂倫岱渾人一個,同他生氣太不值得,隨他鬧去,也許能鬧出點什麼來。康熙不知的是因他‘縱容’鄂倫岱,再加上瓜爾佳氏在背後推動,讓八旗和滿朝文武有個共識,本屆恩科康熙有意抬舉八旗舉子,有了這個共識,朝野上下的大臣全都行動起來,紛紛命令家族的子佷參加科考,萬一有幸中個進士,總比靠著那點旗人的俸祿銀子強。
于是報名參加科舉考試的旗人多了起來,康熙皇帝還以為旗人向學,龍心大悅。瓜爾佳氏將八旗子弟,滿朝大臣勛貴王爺的勢力編成一張濃密的網,套住了康熙皇帝。論起對人心的了解,瓜爾佳氏絕對是其中翹楚,套用一句現代流行語,利益是永恆的,誰都想接著科舉為子佷兒孫謀個好出身,瓜爾佳氏不用太大的動作,甚至不必出門,這股洪流自然而然的凝聚。
鄂倫岱圓滿的完成瓜爾佳氏交代給他的抱磚引玉工作,不再外面招搖過事了,回府繼續听曲兒看戲。有道是按下葫蘆浮起瓢,康熙還沒清淨半日,還沒琢磨今晚是不是招幸新進宮的貴人侍寢,傳來消息,胤禛病了,康熙一腦門子汗水,怎麼又病了?胤禛的身體是不是太弱了點?忙讓命太醫出京給胤禛看病,後傳稟康熙,四阿哥病的不重,是著了涼,調養幾日便會無恙。
康熙對胤禛有了愧疚,是被志遠逼的吧,何況康熙也听說了夏春曜其人其事,他當時笑了好久,說是他听過的最好的的笑話,有了‘下藥’有了志遠,四阿哥病了不奇怪,換了康熙皇帝,可能早病了。
志遠離開京城後,康熙陷入‘多災多難’當中,剛得了胤禛無恙的準信,遠在江南的于成龍上了折子,康熙看後半晌沒言語,命人封存折子,因于成龍有單獨向康熙上秘折的權利,康熙不說,誰也不知于成龍寫了什麼,康熙暗自下令讓九門提督注意江南舉子的動靜,瓜爾佳氏第二招,生生砸在康熙對漢人的疑心上。
大清是外族統治漢人,統治中原。別听康熙皇帝說得好听,他對漢人的疑心一直存在著,提防著漢人謀反。
當康熙終于布置安排妥當,覺得這會總沒什麼事了吧,太子胤礽因私會包衣之女,不顧太皇太後病體沉重,貪戀美色被御史彈劾,康熙多日來仿佛被人牽著線一樣,多日的郁悶,怒氣匯集,康熙震怒,把太子胤礽叫來關上門臭罵一頓,他親自培養出的兒子怎能沉迷于,對象還是個下賤的包衣奴才。
太子胤礽當然會辯解,說他是出宮偶爾遇見李芷卿,指天發誓不會因耽擱太皇太後的病情,不會耽擱國事,並委屈的向康熙皇帝表明有人陷害他。
霸氣蘿卜帶出泥,康熙皇帝讓人一調查,得,大阿哥也被叫來,兩個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康熙只能強壓著火氣,自己憋屈自己,好生的教導他們兄弟齊心的道理。
太子胤礽,大阿哥胤褆不愧是康熙的兒子,在康熙面前立刻恢復到兄友弟恭,謙讓有禮的狀態,兄弟兩人就差抱頭痛哭,訴說衷腸了,無論他們背後斗成什麼樣,在康熙面前決不能針尖對麥芒,拼個你死我活,康熙雖然有疑惑,但不願深想,他怕自己更郁悶更傷心,兒子沒錯,只能是身邊的人錯了。
康熙皇帝梳理胤礽和胤褆身邊的奴才,兩位阿哥好不容易背著康熙發展點私人勢力,被康熙皇帝連根拔起。大阿哥胤褆郁悶,沒撈到好處不說,他的門人大多被貶出京城。太子胤礽也損失慘重,李芷卿就算是天仙下凡,胤礽也不再向往常那般上心,他現在最需要做的是挽回的名聲,重新凝聚太子黨成員,順便看準機會報復大阿哥胤褆。
如瓜爾佳氏所想,康熙皇帝沒捏死李芷卿,給內務府傳話,幾名規矩的,刻板的,冷酷的,無情的嬤嬤去了李府,日夜不停的教導李芷卿規矩,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太子爺侍妾,李芷卿被‘折磨’的幾乎崩潰,如何坐,如何站,如何走路,如何說話,如何請安,甚至同太子爺敦倫,都有著嚴苛的規定,李芷卿感覺在床上,她不是人,是太子爺的性玩具,是泄欲的工具。
經過內務府嬤嬤幾天的教,現代女人的自尊驕傲被打擊得支離破碎,李芷卿都想躲在空間里再也不出來,領頭的嬤嬤看李芷卿的目光充滿不屑,仿佛像看個物品。
「李姑娘,快收了你那些沒用的自尊啊,驕傲啊什麼的,你是沒名沒分的侍妾,你活著的目的就是取悅伺候太子爺,讓太子爺在你身上得到愉悅,是你的本分,我是為你好,才教導你如何伺候太子爺,你把衣服月兌了,讓我好好的教教你。」
李芷卿臉煞白,兩名嬤嬤上前壓住不停掙扎的李芷卿,強行扯開她的衣服,繡著牡丹的肚兜露出,巨大的羞辱讓李芷卿差一點暈過去,「狗奴才,你大膽。」」奴才?「領頭的嬤嬤嗤笑,「我們幾個是瓖黃旗包衣,世代在內務府當值,領著俸祿,有品級的,而你說得好听點,叫你一聲李姑娘,難听點,李芷卿,你才是奴才,你連下五旗的包衣都算不上,漢軍旗的包衣奴才,還敢在我們面前稱主子?月兌,不看看她是不是處子,不教導她如何伺候太子爺,皇上會怪罪我們無用。」
雙拳難敵四手,李芷卿被嬤嬤剝光衣服,成大字行按在了床上,領頭嬤嬤的手在她細膩華潤的身上四處游走,隨意的揉捏,時不時的贊嘆李芷卿的好身段,可這種贊嘆讓李芷卿想吐,當她的手移到時,李芷卿閉上了眼楮,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滾落,今日所受的屈辱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東暖閣中,志遠跪在康熙皇帝面前慷慨激昂的陳訴一路上的見聞,康熙皇帝手里拿將近五百頁的折子,他的腦袋好疼啊,將折子放在炕桌上,康熙皇帝揉了揉腦袋,低聲問李德全,「他說了多久了?」
「回萬歲爺,有小半個時辰了。」
李德全佩服的看了志遠一眼,不停的說,他不感覺口渴嗎?康熙腦袋嗡嗡作響,他為何今日單獨召見志遠?想不開的問他一路上的見聞,想不開的問他額頭的傷,康熙悔不當初
ps這章小醉將瓜爾佳氏的布局寫了,省得親們光看到結果,李芷卿啊,在古代身份非常重要啊,不是神奇空間就能彌補身份的。最後今日有粉紅加更,繼續求粉紅,求粉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