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祝筒子們聖誕快樂晚上記得在床頭放紅襪子哦那啥,穿過的就算了,不然早上起床容易在床底下發現一個昏迷的紅衣胖老頭兒,嘿嘿~
「我覺得啊……他還真就不怎麼樣」田蜜翻了個白眼兒,假意推開王純︰「平白無故干嘛問我這種傻問題?」
「沒什麼啊,就是覺得咱們倆還挺談得來,所以看看我們看人的觀點是不是也一樣唄」王純一臉甜笑。
「然後呢?結果如何?」
「結果嘛,不大一樣,我覺得他人好像還蠻不錯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凍著了發燒說胡話啊?」田蜜伸手去模王純的額頭︰「也不燙啊你啊,被他晾的還不夠冷啊?等你有一天和他混熟了,被他左一句右一句的毒舌刺激著的時候,可別怪我拿你今天的話糗你喲」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我絕對不會感覺很糗的,你放心。」王純說著,兩個女生都笑了起來。
田陽听到身後咯咯的笑聲,回頭看一眼和王純聊得火熱的田蜜,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對路向東說︰「陸博士,你說,我這妹妹是不是大腦構造異于常人吶?這安長埔對她又是暗示,又是約會,她都沒反應,我原本還以為是這妮子看不上人家所以故意裝傻,結果後來才發現,她壓根兒就沒以為人家是在追她你瞧,這次派她來雲頂村辦案子,那邊安長埔在局里天天打听她的情況,她倒好,在這邊琢磨這忙活那,就是沒想過人家。」
陸向東悶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什麼,田陽倒也沒覺得尷尬,對方的怪性子他早就有所了解,也習以為常了,知道陸向東唯一就對著程峰夫婦的時候,態度才會顯得柔和點,有點溫度,對其他人,要麼愛理不理,要麼干脆來個視而不見加充耳不聞。
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例外,就是身後剛剛還讓自己發了一通牢騷的妹妹田蜜。
陸向東面對田蜜的時候,總是表現的非常惡劣,故意拐彎抹角的刺激她,把那丫頭惹得跳腳。
想到這兒,田陽的腦海中忽然閃了一下,一瞬間多了那麼一點猜測。
難道,陸向東他……
他用猜疑的目光看著陸向東,陸向東發覺自己成了被觀察的對象,也扭頭看看田陽,面無表情的對他說︰「別用那種目光看著我,我沒安長埔那麼傻。」
被看破了心思,田陽略有些尷尬的模模鼻子,干笑兩聲,什麼也沒說。
「你告訴牛村長家住著那一群,雲頂村這里發生什麼了麼?」眼見著就要走到村中唯一的一條主路,離牛家也就不遠了,田陽忽然想到了什麼,扭頭問田蜜。
「還沒,」田蜜搖頭︰「你說這個我才想起來,呆會兒回去,我不打算直接就告訴他們河邊遇害的人八成就是李偉銘。」
「打算先試探試探?」
「算是吧,起碼也要先看看那些人的反應嘛。」
「也好,你全權吧,我負責監督」田陽自打妹妹在陸向東的幫助下「獨自」辦案成功之後,對她的工作能力也更有信心了一些,雖說這小姑娘平時對其他事粗心大意的,又多少帶點小孩子心性,關鍵時刻,面對案件的時候倒是立刻變得膽大心細,謹言慎行起來。
回到牛富有家,牛富有對情況大體知道一點,自然不會驚訝,倒是老牛婆今天忽然見著來了那麼多警察警車,一時之間有點慌神兒,四個人回到牛家的時候,牛富有正好言安撫著呢。
「我的媽呀,活這麼大歲數,我還只在電視里頭那法制節目上見過這麼大陣勢呢這是咋啦?」一看田蜜他們回來,老牛婆立刻就跑來想問個究竟。
牛富有一把拉住她︰「你回來別去給人家添亂去人家警察辦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問東問西了走走走,回屋做飯去」
老牛婆有心想打听,又被牛富有喝斥住,只好不清不願的轉身進廚房做晚飯去了。
回到牛家稍微洗漱休息了一下,就到了晚飯時間,圓桌雖然大,這回又多了一個人出來,十二個人坐在一起,多少有些顯得擁擠,牛富有又怕老伴兒在飯桌上亂打听,干脆撥了些菜出來,拉著老牛婆去廚房吃,把空間留給其他人。
「田蜜,今天白天這兒來了好多警察啊,都是你同事吧?。」郝鵬一直是最愛向田蜜打听的人,這次也不例外,果然飯還沒吃到一半,他就忍不住開口了︰「就是找個失蹤人口,至于派這麼多人來麼。」
「他們今天過來是處理雲頂村的碎尸案。」田蜜故意不提李偉銘的事情,單說人命案。
「碎尸?」她的話一出口,最先有反應,也是反應最大的一個是皮蘭,她听了田蜜的話,臉都變了顏色︰「在哪兒啊?」
「在哪兒很重要麼?」田陽之前沒接觸過皮蘭,此刻看這瘦弱的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也覺得好奇極了。
皮蘭被田陽問的有些不大高興,似乎真的如陸向東之前判斷的那樣,她對異性有著掩藏不住的排斥情緒,因而語氣都更重一些︰「當然重要了橫死的人本來就凶,死無全尸的人變鬼一定怨氣更重要是死人的地方離這里近的話,搞不好那個怨鬼會先跑到這里來」
「哪有這麼嚇人,***,你是看恐怖片看多了吧?。」王純對皮蘭的話覺得有點可笑︰「那要是按你那麼說,那我一天得見多少次鬼啊」
「你是干啥的?」皮蘭板起臉,打量著身著便裝的王純,有點猜不出對方的身份。
「我是法醫。」王純回答。
「帥啊美女姐姐當法醫,有勇氣」郝鵬在一旁沖王純豎起大拇指。
皮蘭的反應則剛好相反,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欽佩,反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那你離我遠一點做你這種工作的身上陰氣最重了不要沾到我」
「你夠了吧神婆」挨著苗曉坐的秦麗娟沒等皮蘭說完就蹭的站起身來,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天天神神叨叨的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忍了很久了」
說完抬腿就要走,被苗曉急忙拉住︰「娟兒,你干嘛?」
「我要回房間收拾東西走,曉曉,你也去咱們走不在這個鬼地方陪著這些怪胎了」
苗曉被秦麗娟拉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為難的看著身旁的肖亦然。
「你們倆都坐下」肖亦然一手拉住苗曉,眼楮不大高興的朝秦麗娟瞪過去︰「現在這個時候鬧什麼」
「行,那你們願意留下你們就留我自己走」秦麗娟一看苗曉順從的坐穩回去,火氣更重了,甩開苗曉的手,一個人沖出主屋。
「哎——」田蜜有心想跟過去看看,被王純悄悄攔住︰「我去看看吧,別回頭她亂跑再出什麼事,天都黑了」
「不用管她,吃飯吧你」她輕聲對田蜜說︰「叫狗不咬,咬狗不叫,越是嚷嚷的凶的人,越做不出來自己嘴里說的事。你放心,她連大門都不會敢出的。」
王純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也足夠身邊的人挺清楚,陸向東坐在田蜜另一邊,听了她的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王純也注意到了這一眼,立刻回他一個微笑,陸向東面無表情的繼續吃飯,沒做回應。
好在經過秦麗娟方才的那麼一鬧騰,皮蘭倒不吭聲了,沒有繼續說她那一套成天掛在嘴邊的神神鬼鬼之說。
「田警官,我想冒昧的問一句,」屋里頭沉默了一陣子,肖亦然終于開口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死掉的,是不是李偉銘?」
「你別亂說話。」苗曉听他這麼問,連忙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服。
「為什麼這麼問?」田蜜不答反問。
肖亦然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他人失蹤那麼久,要是沒事早就回家或者至少也和誰聯系過了,其實從你們來,我就覺得他可能是出事了,要不然的話,誰家沒事報警玩兒呢。」
「田警官,他這人最愛瞎猜,你別介意。」苗曉沖田蜜擠出一個笑容,手還扯著肖亦然的衣襟兒︰「你們工作上的事情肯定不方便透露吧?。」
「這倒不是方便不方便的問題,」田蜜對他們含含糊糊的回答︰「關鍵是現在對方的身份我們也還沒有辦法確認。」
「腦袋沒找到?」郝鵬在一旁插嘴。
「喲?這小伙子挺有見地呀?」田陽一听他這麼說,笑模笑樣的問,眼神卻很深沉︰「說說,怎麼判斷的?」
「那要是腦袋也找著了,不就能看出對方的身份來了麼」郝鵬有點自得的說,好像雲頂村這附近死了人對他而言一點影響都沒有︰「我平時很愛看名偵探柯南的」
「就是那個他到哪里人就死到哪里的?」田陽也貌似輕松的和他調侃︰「不過你說的那個還真就未必,頭找到了如果臉部被毀,想要確認身份不也一樣困難麼?」
「我還真沒想到過這種可能」郝鵬拍拍腦袋︰「服了要不怎麼說你們是專業的呢果然不一樣。」
「行了,別說這些了行不行?大晚上的」皮蘭忍不住在一旁抗議。
郝鵬不滿的瞪她一樣,礙于田蜜他們幾個的面子,沒說什麼,眼楮一翻,悶頭吃飯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