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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連最基本的自由都無法保障,要這些東西何益?」傅清玉喟嘆,看著那些金光,銀光,或是什麼光閃閃的奇珍異寶,覺得諷刺得很。
「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傅清玉搖搖頭,這些皇太後所賜的東西,如果這個時候分給下人的話,又對皇太後太不恭敬了,所以只好先收著。傅清玉對于這些冷冰冰,毫無生氣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太後真的能夠明了她的心思,給一個讓她的婚姻不受束縛的承諾也好過這些價值連城的珠寶古玩。
一個人如果被圈禁了,就算給她一座金山銀山,讓她在里面數金元寶,又有什麼意思?
進到里屋,看到冬蕊走了進來,傅清玉低聲問道︰「你不是到忠靖侯府里去了嗎?怎麼樣,打探到什麼沒有?」
冬蕊看看四周,低聲道︰「奴婢識得忠靖侯府的一個婆子,據她講,趙二公子昨天晚上在後花園里呆了一夜,不哭也不笑,整個人像傻了一般。最後,三公主親自把他拉出來,他就像一個木頭人般任人擺布著,不吃也不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太重的刺激,因了趙世子那件事情,意識不清醒了……」
傅清玉的心猛然揪了一下,有一種痛徹心肺的感覺。她扶著桌子的邊沿,微閉了一下眼楮︰「他……他需要一點時間,等他想明白了,也就會清醒過來的。」
心底,一陣陣痛楚泛了上來。趙子宣……她在心里呼喚著他的名字,你怎麼可以這樣做踐自己呢?趙世子走了,但是他把身上的重任托付給你,也就是希望你能夠延續他的生命,好好地活下去的呀。
她有一個沖動,她想立馬沖到忠靖侯府去,去看看他,看他到底怎麼樣了。可是,怎麼去呢?又以什麼理由去呢?
再說,即便她去了,又會如何?一個人心里面的結,外人是無法幫忙解開的。正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這樣的傷痛,或許時間是最好的靈丹妙藥。只不過,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等得那麼久。
「三公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傅清玉低聲問道。
冬蕊搖搖頭︰「從昨天到今天,三公主也是一宿沒睡,守著趙二公子,生怕二公子出什麼事情。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麼特別的行動。」
傅清玉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噩夢,在夢里,自己被逼嫁,那種無可奈何的感覺一下子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心髒。
她緩緩地吸了口氣,吩咐道︰「冬蕊,你帶個粗使丫頭到丹霞閣去,把冬梅換回來,就說我有要事找她,快去快回。」
冬蕊看著自家小姐臉色凝重,也不敢怠慢,馬上轉身去找冬梅了。
不一會,冬梅跟著冬蕊走了進來,一見到傅清玉便道︰「小姐請放心,奴婢昨晚按小姐開出的藥方,抓了幾副藥回來,昨天晚上熬了一副藥,今天早上又熬了一副藥,讓七小姐喝了。小姐的藥方里的藥材下得重,我想今天七小姐也該醒過來了。還有,昨天夜里二公子也趕過來看望七小姐,不過沒有說什麼。」
傅清玉點點頭,傅二公子趕過來看望自己的「親生妹妹」,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于他會不會追查七小姐莫名其妙的「吐血」昏倒事件,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冬梅想了想,看看傅清玉︰「二公子臨走的時候讓奴婢帶話給小姐,說讓小姐這幾天要小心謹慎一些,這幾天內可能會有變故。」
變故?傅清玉來不及思索傅二公子為何在讓冬梅帶話給自己,她的心猛然「格登」一下。
會是什麼變故呢?如果關乎自己的話,那就不過乎那件和親的事情了……
她定定神,昨天的噩夢,加上今天冬梅所說的,傅二公子對于她的叮囑,就像一個預兆似的,傅清玉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們兩個听我說,現在表面上看起來似乎風平浪平,但是誰也不知道里面沒準兒波濤洶涌,我不想再這樣坐以待斃了。」傅清玉神色凝重地望著身邊兩名忠心耿耿的丫頭,「所以,為了另闢一條生路,我決定,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想法設法逃出傅府去。」
冬梅冬蕊的臉色也如傅清玉一般凝重。她們知道,跟著小姐嫁到高麗國去,嫁與那個肥頭大耳,極端,又毫無前程可言的高麗王子,那不過是死路一條。何況還是在異國他鄉,到那個時候,主僕三人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喚地地不應了。如此一想的話,倒不如逃出生天,尋一線生機來得好。說不定等風頭過後,還能置之死地而後生,過上幸福美滿的好日子。
「小姐,奴婢誓死跟隨小姐,小姐要奴婢怎麼做,盡管吩咐。」冬梅與冬蕊斬釘截鐵道。
「好,正所謂主僕一心,其力斷金。只要我們三人一條心,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做不來的。」傅清玉欣慰地望著面前的兩個忠僕,壓低聲音道,「我已經想好了,還是用以前的法子,三天之後,我們到天恩寺去上香,給七妹妹祈福。」
冬梅的眼楮亮了一下,隨即臉上罩上一層擔憂之色︰「小姐,如今這個緊要關頭,想必大夫人對我們已經有所防範,要如何才能出去呢?」
「總會有辦法的。」傅清玉沉吟道,「我在忠靖侯府的賞桂大會之上,為了保全七妹妹的清譽,為了保全傅府的名聲,不惜出面與三公主抗衡。對于這一點,我不求大夫人能夠感激我,但是,至少也會對我的防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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