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曜日自然沒有錯過她訝然不解的表情,徑自說道︰「目前我們還缺少兩個條件,其一是資金,其二是場地。」
耶?席以箏更加不解,其他的都解決了?國家方面會這麼好心?讓養了許久的精湛部隊就此月兌離自己的掌控,獨立運作?
「你別不信。特行組從始至終就是我齊家創建設立並逐步發揚光大的。最初本也是一個自由的民間組織。無奈因發展的方向與國家有關部門趨于一致,且較之于那些部門更加強悍︰紀律嚴明,獎罰分明。由此超越了國家有關部門,從而遭到了他們的權力侵軋,在我祖父一輩時終于被收歸國家,但是,雙方也有一份協議,雖然大部分利益傾向于國家方面,但是其中有一條︰但凡沖突嚴峻影響到特行組的存在與否時,特行組有權利提出月兌離互惠合作,重新獨立運作。」說到這里,齊曜日頓了頓,給自己倒了杯熱茗,抿了口,轉過頭看向席以箏。
席以箏眨眨眼,她有些困惑。不知道他說給自己听的目的。難道自己有能力提供他所需要的資金與場地?可是就算是,自己不就成了特行組的另一個老板?哦,不,說老板忒俗,應該是半個股東。她暗嘆道︰老天爺,您老就不能消停會兒嘛,看看最近這個月發生的事,無時無刻不再鍛煉著自己的心髒。難保有一天不會心髒病發作啊。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呵呵……你無需多慮,我就是說說,我們現在面臨的境地,你也不希望你小哥有什麼影響不是嘛」齊曜日淡淡地繼續解釋。
可是席以箏不淡定了,這個狡猾的狐狸,敲定自己不會拒絕是吧?不少字……好吧,確實沒法拒絕。一來是不想再度讓小哥陷入特行組的屢次政變屢次失敗中去,二來是,佔有特行組一部分的股份,是否意味著自己今後在用人方面也可以不再縮手縮腳了?
「好吧,請你告訴我,若是我同意你的提議,我需要做什麼?」席以箏無奈地攤攤手,表示不遵從他的提議也不成。
齊曜日贊賞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沒有看錯,一如墨湘所說,席家這個看似單純安靜的小女兒,實際上心思頗為縝密。
「請跟我來。」齊曜日起身,領著她進了隱蔽的書房,一進去就發現了墨湘就在里面微笑著靜候他們。
席以箏挑挑眉,原來他們對自己的答案是非常有信心啊。這麼篤定自己會同意嗎?
「箏箏,時間已經不多了。若是今天你不來,我們也要上門去找你的。」墨湘給她斟了杯普洱,靜靜地立在齊曜日身後柔聲解釋。
席以箏不解地看向她︰「什麼意思?什麼叫時間不多了?」
「你還記得曜日受傷那次事件嗎?那不是偶然,是極有計劃的謀害。特行組整個龍組幾乎全軍覆沒,他們這是要逼迫我們解散。可是我們偏不如他們意,即使沒有國家的資助與撥款,特行組照樣得以生存,甚至可以發展的比此前更加龐大而有序。」墨湘低沉的嗓音帶著憤怒。
席以箏點點頭,已經有些明白他們的意思了,說到底,無非是特行組的存在阻礙了有關部門的暢快運作,所以處處打壓希冀逼迫特行組自行解散,甚至還造了個大災難,想要特行組最為精英的龍組徹底消失。唉,席以箏沉沉地嘆了口氣︰「可是,你們為何要選中我,我自忖沒有那麼強,足以成為你們龍組鳳堂的倚靠。」
「不,並非是倚靠,而是我們共同的合作伙伴。」墨湘搖搖頭,說出他們此前的打算︰「若是月兌離,我們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掩飾我們身份的組織,你的’席卷珠玉’必定還要大規模發展,所以我們可以提供你大量的人手。我們需要休養一陣子,接著解散,實則月兌離,待到後背力量再度完善,後背基地完全建立,再行崛起。到那時,特行組就不再是附屬組織,而是一個真正獨立的部門。」墨湘娓娓道來。齊曜日則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緒里,不出一言。但是,席以箏相信墨湘所說的就是兩人早就商量好了的唯一途徑。特行組的存或滅,其實就在一念間。
「決定了?」霍俊摟著她,依偎在沙發上,柔聲問兀自思緒雲游的小女人。從緬甸回來投入霍氏企業足足半個月幾乎頭不沾床地工作。今個兒好不容易抽到閑想要約上她出去好好逛逛。卻不料听她說了特行組的考量。他從不對她自己的事業橫加干涉,照他看來,她喜歡就做,不喜歡,關門大吉也無妨。反正有他養,何須煩惱。
「嗯。只是……霍俊,齊曜日就這麼篤定我要全國全世界的發展’席卷珠玉’嗎?」不跳字。連她自己都不甚肯定,不過就是一個初初的計劃而已。
「我想,他也看到了你的能力。相信你能做到。」霍俊將她攬到自己大腿上,親昵地聞著她粉女敕的耳垂︰「別想那麼多,遵循自己的內心就好。」他一路吻著,直至她微微嘟起的嬌唇,一記重重的吮吸,語帶酸氣︰「好了,不準再想其他男人。半個月沒見,不想我嘛?」
席以箏好笑地推開他肆虐自己的嘴,輕喘著氣。「別鬧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麼啦?與自己未婚妻親熱也犯法了不成?」霍俊自然不肯放過她,追逐著想要繼續品嘗她的美好。「什麼時候嫁給我?」
席以箏禁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句話用不著每次見面都說吧。自己滿法定婚齡也不還不到一年時間,席爸席媽都還舍不得自己這麼早就出嫁呢。說是再怎麼著也得拿到畢業文憑吧。席以箏當然知道席媽這是拖拉的借口。不過,她自己倒是希望能夠從意大利進修回來再結婚。唔,至少再過2年吧,就是不知道身邊這個男人肯不肯咯。
「我等不及。」霍俊在她耳邊低低私語。
「現在不一樣嗎……」席以箏真當無語了,想他現在一踫到自己就巴巴地壓上身,與結婚有差嗎?虧得自己煉制了不少避孕丹,否則,以他極不情願用套套的習慣,自己都不知道懷上幾次了。
「不一樣。」霍俊額頭抵著她,「每天下班又看不到你,更別說這樣摟著你親吻你了。」
霍俊邊柔聲數落著結沒結婚兩者的差別,邊細細的吻遍布她的眉眼、她的臉、她傲挺的**,一路向下……
「嗯……」席以箏禁不住輕吟出聲,他熟悉地用雙手游遍她全身的敏感地帶,特別是下面幽深潮潤的神秘谷底,柔女敕緋紅的唇瓣,似是yin*他的碩大前去填充它們。粗喘一聲,他利落地退下彼此輕薄的衣衫,拉開她的雙腿,將頭埋入其間。
「呀霍俊……嗯……啊……」席以箏驚呼一聲之後是滿滿的舒服,這並不是他第一次用舌濕潤自己的下部,可是前幾次也不見他如此霸道,不僅輕舌忝的敏感的小核、唇瓣,繼而大肆肆地進入其間,一直深入到最內側,直至舌尖夠不到。席以箏申吟著挺起胸,雙手忍不住緊緊捧住他的頭,穿插在他茂密而清爽的發間。
席以箏在他靈巧的舌尖**下,渾身顫栗,隨著越來越熱,越來越渴望他進來,「要……我要……」她破碎的低喃,幾乎連自己都不明白究竟要什麼,只知道想要更多。
霍俊抬頭,看到她如此嬌憨肆意的表情,忍不住一記貫穿而入,滿足的嘆息之後,就是一陣激烈的沖刺。沙發最寬的貴妃榻上,兩人暢快地享受著人間的極樂,時不時傳來幾聲令人難以承受的申吟……
席以箏羞紅著臉,任由霍俊替她擦淨全身。簡直太瘋狂了。兩人居然在他辦公室套房里就這麼沖動地歡愛了一場。若非外頭有敲門的聲響,霍俊想必還不肯放過她吧。
「你再休息會兒,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帶你去隆賓湖。」席以箏聞言點點頭,對他這個周六還有活計的大總裁報以極大的同情。只是,自己也沒多少時間好混了吧。她慵懶地靠在貴妃榻上,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赫連家族給了自己三年時間,三年一到就得去接手賭城。且不說自己接還是不接,至少屆時也是需要前去與赫連家主談上一談的吧。而齊曜日那邊,想必也是盼著自己大干一番的,好啟用他那些彪悍的手下。師母已經順利地將「丹寧娜」轉回了國內。听老師的意思,希望能與自己的「席卷珠玉」合並。合並嗎?也是,東方淥嗎與馮敏芝膝下尚無子肆,即使現在懷上了,等他長大接手也還需要至少20年吧,那這二十年間,「丹寧娜」依然需要主事者鞠躬盡瘁地為之奮斗。與自己合並,足以減輕師母大半的壓力,或者說將「丹寧娜」並入「席卷珠玉」,她可以坐享分紅且無需再如以往這般勞累奔波了。那是的,自己有玄鐲在手,何況還有一枚無比強悍的玉魂可以為自己制造翡翠。總不至于斷了貨源。所以,這方面自己從未操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