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革命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洞房花燭

作者 ︰ 席禎

酒過三酣之後,婚宴也到了尾端。霍俊在眾人善意的哄笑聲中一把抱起微醺的席以箏,朝眾人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與席曜保全的十二煞拼酒過癮,反正醉死了樓上的房間隨意享用。自己則抱著佳人退場回新居了。

在酒店門口,席爸席媽擔憂地看著倆人,見他們的狀態都還好,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現在的年輕人拼酒灌酒太厲害了。一看那架勢席**兩腿就發軟。幸而女兒女婿有先見之明,帶了那麼多的伴郎伴娘代飲。果然與幾十年前的婚禮不同了。

而提供十二護衛的齊曜日則感覺自己被霍俊狠狠涮了一把,原本想借著這個由頭好好氣氣霍俊的,誰知卻被他利用了去。那些年輕人啊,還是不懂社會與訓練場有著多大的不同啊。

加長林肯在北京市區通往西郊的快速車道上疾馳。車上除了霍俊的專用司機之外,就只有這對新人佔據了寬敞而豪華的車廂。

「累了吧?不少字」熱氣呼在席以箏耳畔,霍俊低低地輕笑。伸手攬過她,讓她調整了下姿勢靠在自己身上,「還需要二十多分鐘才到家,累了就閉上眼休息一會兒。」

「嗯。」席以箏確實有些疲憊,還沒調整過時差就被這個男人架來結婚了。依言靠在他胸口,雙手環過他的腰部摟著,舒適地閉上了眼。

霍俊在她額頭親了親,也摟緊她閉上眼小憩。真好,她嫁給了自己了呢。母親,兒子已經找到屬于自己的另一半了。你也對她很滿意對嗎?

車子駛入一個高矮錯落的樓盤,大門口豎著的磐石上,雕刻著「沁苑」兩字,應該就是這個樓盤的名了。加長林肯尚未到門口,紅外線控制的十米寬的大門徐徐開啟,車子一刻沒有停頓地駛入園內。

又行駛了數分鐘,林肯在一幢兩畝見方的別墅園前停了下來,園子大門上豎掛著一副檀木制成的門牌︰「箏園」。沒錯,霍俊將這座婚房別墅放在了席以箏名下,並以其名命名。可想而知,霍俊是真的對她很上心。

霍俊見席以箏已經深入睡眠了,也沒打算喚醒她,將園門自動開啟後,給她披了件自己的西服外套,抱起她就往新家走進。林肯車則已經完成了今日的使命,掉頭往霍氏大樓疾馳而去。

清晨柔和的日光透過暖色系的布藝窗簾,照進布置溫馨的臥房,席以箏緩緩睜開眼。身邊似是有具溫暖的侗體貼著自己,呼吸聲輕緩地傳來。呵呵,原來不是夢,自己是真的與霍俊結婚了。

這樣想著,也不急著起來參觀席媽口里非常漂亮雅致的新房,支起左手臂,側身看著熟睡中的霍俊。

現在的他少了分清醒時的淡漠與冷清,當然,這些都是對外人而言吧,至少在自己面前,他從來沒有展現過以上兩種表情,更多的是淺淺的調侃和微微的笑意。偶爾幾次綻放嘴角梨渦的歡顏竟然足足讓自己看呆了去。

他其實長地比自己好看多了。從單純美的藝術角度看,自己不過是五官端正的清秀雅麗,而霍俊則是五官突出的帥氣俊朗。如此一個近乎完美的男人,居然會從自己十五歲那年開始就與自己糾纏不息。該說自己運氣好還是他的眼光差呢?

伸出右手,輕輕滑上他深刻如雕塑的五官,一一撫過他的眉、眼、鼻、唇,在踫觸到他的耳垂時,一記眩暈,自己已然被他壓在了身下,兩人渾然掉了個個兒。

「呀……你醒了?」席以箏眨眨眼,收回手,改為抵住他的胸膛,紅暈布滿兩頰。

「是呀,被某個女人喚醒了。」霍俊低沉地笑說道,拉過席以箏的手,來到他的身下方的兩腿間。赫然模到一個粗壯炙熱的東西,不用想,席以箏也知道了現下的狀況。

她的臉頰瞬間燒了起來似的紅,僵硬地收回自己的手,低垂著眼瞼,盡力不去看霍俊泛著笑意的眼。

「都已經幾次了,還這麼害羞哪?」霍俊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隨即輕輕撫過她的眉眼唇鼻,一如之前她的動作。

「你該記得昨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惜……」耳邊傳來霍俊低沉的小聲,席以箏紅了臉頰。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新娘在洞房花燭夜睡死了去,傳出去多丟人

「不過現在還不晚,我們可以補上。」霍俊趴在她身上,撩開她的睡衣,肆意玩起了她兩只堅挺的豐乳。席以箏禁不住一陣顫栗,體內似是被他點著了火種似的,渾身開始泛起熱意。霍俊見她如此嫵媚的嬌姿,下面的硬挺早已把持不住。可是,他還是想繼續**她,看她在自己身下柔媚無骨的綻放只自己可見嬌姿,心里一陣滿足。

「你終于是我的了,老婆。」霍俊俯身,兩手支著自己的身體重量,臉貼著她的臉,柔意似水地嘆息道。

「不是早就是你的了嗎?」不跳字。席以箏輕嘀了一句。這是什麼話嗎,難不成以前交出自己都不算數的呀

「呵呵……」霍俊的喉里逸出一串笑,低頭吮住她的雙唇,含糊地解釋低低傳入她的耳里︰「現在的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席以箏眼里含笑,心下了然,原來這個完美的男人也有擔心的時候呢。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承接他帶給自己的悸動與甘甜。遲來的洞房花燭改了時間悄然來臨。

「嗯……啊……霍俊……我……受不了……了……啊……」兩米多寬的厚實席夢思搖曳不止,席以箏咬唇輕吟,一陣強烈的痙攣後,她攤軟成了一灘春水,再也沒有氣力承受更多。

霍俊知道她這是已經達到高潮了,待她緩和了些許之後,繼續急速沖刺,「啪啪啪」,秋日的早晨,溫暖的室內,他架起她修長白玉般的雙腿,擱在自己肩上,與她盡情撞擊。交踫聲清晰可聞,席以箏羞澀地閉著眼,睫毛輕顫,由著身上這個男人撒野解放。或許真的難為他了,自從去年聖誕節他飛去米蘭探望自己之後,就只在四月份的時候因去西歐其他國家出差前去米蘭自己那里宿了兩晚,此後就兩地相隔再也沒相見過。距今也快五個月了吧。

「專心些,女人。」霍俊知道她這是在神游天外的發呆了,不滿地蹙蹙眉,將她翻了個身,讓她翹著臀趴在床上,自己則由後而入,一記由外而入的貫穿,令她驚呼出聲。隨之,霍俊一手攬著她的臀,讓他與她互撞時貼地更緊,另一手撫著她趴著時掛在身下的兩只豐乳,這樣的交融體姿更加讓她申吟聲不斷,在熟悉的潮水再度襲來之際,霍俊一陣迅猛的沖刺,伴隨著她嗚咽的申吟與他的悶哼聲,他將自己炙熱的種子全數拋撒進她的體內,希冀她的身體孕育出結合了兩人血脈的孩子。

從她背後摟著她,久久之後還不肯從她身體里撤出來。

席以箏微微動了動,兩腿間漸漸流出絲絲的銀狀液體粘得人癢癢的難受。霍俊滿足地嘆息一聲,從她體內輕輕抽出,翻了個身躺在她身側,撈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輕擦去她的汗漬,隨後起身抱起她,來到浴室。

「我自己來吧。」兩人的光果,令席以箏羞澀不堪,掙扎著要下來。

「小心。」霍俊放下她,讓她立在三米見方、半人高的情侶浴池里,開了水閥,適溫的熱水從浴池四面的狹長口子里「汩汩」流入池內,頃刻間就蓋住了席以箏的小腿。

「站著干嘛,坐下來泡一會兒解解酸乏。」返回室內拿兩人睡袍的霍俊回到浴室,發現席以箏還呆呆地立在那里,好笑地拉著她坐在鋪在浴池一側具有防水功能的軟墊上,坐下之後,溫水漫過肚臍。

霍俊拿過洗浴露,細細地幫她涂抹起來。

席以箏羞意不減,紅暈遍布全身。兩人雖然不止一次地果誠相見,也由他抱著自己迅速地沖過澡,可是這樣光天化日地面對面果身泡澡還是第一次。

「老婆,你可是我老婆了,接受為夫的伺候吧。」霍俊進入浴池,坐下之後,拉過席以箏坐在了他腿上,慢慢地摩娑著她白女敕中透著焉紅的肌膚。席以箏閉著眼,靠在他胸前,由著他給自己擦洗按摩,只是,不一會兒,臀下凸起的是什麼?摹地,她再度臉頰泛滿霞光,在霍俊低低的笑意中,她再度被他吃干抹淨,在這溫暖如春的浴室,在這溫水淌淌的浴池。

在他猛烈的沖擊與水聲的「嘩然」下,她幾乎暈厥了去。

清醒時,發現已經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了。輕柔緋紅的蠶絲錦被蓋在身上,相形之下掩去了自己臉上身上尚未退去的紅暈,霍俊似乎已經離開了臥室,听聲音似是在樓下了。席以箏輕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放松。從此以後自己就是他的妻子了,「老婆」,他低沉且磁性的嗓音依然在自己耳邊回蕩。霍俊,我這輩子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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