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家主與蘇南.思濃相攜著走出了玄苑,邊說著各自的過往,邊緩緩走向舒爽靜謐的森林。
有一剎那,霍俊似是看到了自己與席以箏的未來,只是,將來會否一如赫連家主這般,與戀人分隔多年,直至老到鶴發雞皮,才有機緣走到一處。
不絕不能讓這樣的可能發生。霍俊蹙眉立了片刻,再度匆匆旋進了臥房。他決定陪在她身邊,待她一醒,就告訴她,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別對他解釋。他只要她在他身邊。這就夠了,至于其他的,管它什麼隨身空間,管它什麼穿越時空,管它什麼異界大陸,他統統都不在乎,只在乎她——席以箏,在她身邊,這就夠了。
當然,兩個寶貝兒子也是在乎的。霍俊在疾步中又暗暗加了一句。
「喂你大哥沒事吧?」剩下夏侯允與霍煜依舊坐在院子里喝茶。夏侯允見霍俊如此形色匆匆地奔入臥房,忍不住朝霍煜問道︰「他該不會是還沒從喜獲雙麟中清醒吧?」
霍煜也是一頭霧水,听夏侯允問他,只得無奈地搖搖頭。
「算了,咱們也出去溜溜吧。這里這麼好的景致,誰知道下回還有沒有機會進來。」夏侯允邊說著,邊拉起霍煜往玄苑外頭走去。
路過那二十五大箱子的寶貝時,摹地頓住了腳步,拉著霍煜一記驚呼︰「啊」
「怎麼了怎麼了?」霍煜不知所措。
「那……那些是……啊霍煜,我決定了,我決定賴在這里不走了。其實這里比外頭好多了不是?」此時正有微風襲過,吹散了夏侯允這番信誓旦旦的決定。
…………
待席以箏狠狠睡了個飽覺,醒來時已是入夜十分了。兩個酣睡得正香的寶貝蛋就躺在她的里側。自生下之後到現在,這兩個小家伙不僅沒有任何哭鬧,相反,不吃不喝得一直睡得很酣。
席以箏模了模有些腫脹的胸,想必是生產完之後開始有下女乃的感覺了。
蹙了蹙眉,正欲坐起身,卻發現了另一側的霍俊,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頭趴在床沿,似是睡熟了。
輕輕撫過他清爽的短發,嘴角微揚。這個男人呵,已經讓自己放不得丟不下了。
「醒了?」霍俊雖然困得睡了過去,不過心里還惦記著席以箏,有些微小動靜,就蘇醒了。握住席以箏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摩娑,「老婆,我想過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們一家四口開開心心的,那些秘密我不想听了。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霍俊深情地盯著席以箏的雙眸,柔聲說道。
「霍俊……」席以箏愣了片刻,回過神,捧著他的俊臉,眼里閃爍著晶瑩︰「我睡去之前想好了,醒來就要告訴你全部的。我……」
霍俊輕輕捂住她的唇,搖搖頭,「我說了,不要在意我之前的話,只要對你沒有危險,你盡管去做,我自是相信你的,也會一直陪著你。只要你安全地待在我身邊,哦,現在還有兩個小家伙呢,我們一家四口,永遠在一起。這就夠了。」
「霍俊……」席以箏聞言動容不已,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將頭埋入他的肩窩,似是低喃地說起自己的第一世,那段在魔武星萊茵大陸的經歷。
當然,對于第二世失敗的感情經歷,她沒打算告訴他。一來是怕他糾結于自己曾經嫁過別人而不爽,這個男人的心眼有多小,她已經領教過了,可不想再給他心頭添堵。二來嘛,自己都快忘卻那段慘痛的過往,幾乎連那個曾經一度的丈夫具體什麼長相、叫什麼名字都已模糊不清了,自是不想再憶起。
「你是說……」霍俊听她趴在自己的胸口,低低地敘述完前世的經歷,呆愣地不知該做如何反應。
「沒錯,我原本是魔武星的一名煉器丹師,這個玄鐲,就是我們現在身處的隨身空間,是我當時花了好多年煉制的。至于……為何會帶著它重生……」而且還不止一次,席以箏在心底偷偷地加了一句,隨即緩緩地搖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也不明所以。
霍俊點點頭,關于她適才說的,該說是他的定力夠強,還是在他的潛意識里,早就已經有種接受她說的事實,總之,在短暫的愣神之後,倒也沒有再多的不可思議。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席以箏輕輕踫了踫自己的雙乳,越來越漲疼了。兩個小家伙還不醒的話,不知道該怎麼下女乃?
「我說了,從現在起,我都信你,只要你在我身邊。」霍俊搖搖頭,再度在她耳邊允諾自己的決議。良久見她沒有言語,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正時不時地踫踫她自己那對愈加高聳的**。
「怎麼了?」霍俊不解地問道,同時伸手幫她撫了撫,確實感到了漲實豐盈的手感,揚眉問道︰「不舒服?」
「嗯,可能是要下女乃了。書上說這個時候最好由寶寶來吮吸,否則就會結女乃塊,容易下不了女乃。」
霍俊聞言,看看躺在大床內側依舊睡得香甜的兩個小家伙,思忖這一時半會必定不會醒來。
這樣想著,他欺身俯下頭,撩起席以箏的衣衫,湊到**前,輕輕吮吸起來。
「嗯……霍俊……這樣不行的吧……嗯嗯……」席以箏捧著他的頭,看他趴在自己胸前吮吸著那兩抹櫻紅,嘴里說著不行,身體卻誠實地感到了陣陣舒適。特別是一對腫脹無比的**,更是減緩了不少。
「有沒有好些?」霍俊抬起頭,順勢在她唇上一啄,本想蜻蜓點水,卻忍不住加深了唇上的動作。
「嗯……要不……把寶寶喚醒,讓他們吮幾口吧,听說母體的初乳對他們有好處,可以提高免疫力。」席以箏趁著霍俊一記深長的唇舌交纏後的空隙,喘著氣,伸手抵著他的胸,低低提議道。
「嗯,那就抱來試試,說不定出于本能,閉著眼也是能吸的。」霍俊依著席以箏的話,先將老大抱到她懷里,讓他的嘴對著自己親親老婆的左側櫻紅,心有些許不悅地看著席以箏試著將**擱在老大的嘴邊,輕輕磨蹭了幾下,果然,老大出于本能地吮住了自己老****,使命吸了起來,雙眼卻依然緊緊閉著。
霍俊暗暗嘆了口氣,看來,今後要想吮吸自己老婆的雙乳,還得與兩個小家伙猜拳比大小了呢。嘟起嘴,再度吮住了自己老婆的紅唇,狠狠地輾轉了一口,直至席以箏示意他抱來小兒子,將大兒子放回里側躺好。直至小兒子也是依樣地將席以箏的另一側**吸空,才將他抱回原處躺好。乖乖,兩個小家伙,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過任何聲音,雙眼緊閉,似是一直在酣睡,可是喂他們喝女乃,又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後極快地吸空席以箏的雙乳。
霍俊見狀好笑地搖搖頭,無奈地吐了一句︰「我們,該不會是生了對小豬吧。」
席以箏聞言,斜斜睥睨了他一眼,「那也是你兒子。」
「是,那也是我們寶貝辛苦了,老婆。」霍俊咧嘴傻笑,「給他們取什麼名字好?」
若是在北京出生,取名的大任自是有岳父岳母操心。可是如今在這里,何時回去還要看機緣,總不能一直寶貝寶貝的叫吧。
「霍俊,我想,拜托曾祖母,找到那位魔武尊者。原本沒有想到,這兩處的時間比還不一樣,若是拖久了,回去時豈不是好幾年過去了。」席以箏憂心地說道。席氏集團倒沒什麼,各個企業都有相應的人手照看,只是,霍氏企業……她擔心地抬眼看向霍俊。
霍俊倒沒覺得有什麼,自己兩個特助,還是很能干的,加上金秘書,沒有意外,自是正常運營。也許會因此而少簽幾個項目,只是,那對于如今的霍氏企業而言,猶如九牛一毛,他絲毫不在乎,特別是如今有了心愛的老婆,可愛的雙胞胎兒子,還有什麼不知足的。所以見席以箏這副表情,自是不免覺得好笑,刮刮她秀挺的鼻梁,柔聲說道︰「霍氏,你不用擔心,倒是家里,爸媽許是以為我們……」
「爸媽那里,我有留一封信,在出發去石洞前,給老爸發短信說了信的位置。想必他們看到了就會明白的。」席以箏極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好哇,原來就打算瞞了我?該打」霍俊作勢要打她屁屁,被她嬌笑著揮開了他的魔爪,連連討饒︰「對不起,我錯了嘛。當時……當時若是說了,你會信嗎?「
「你說我就信。」霍俊也不再逗她,扶著她躺好,怕她老坐著對身體不好,听說坐月子很重要,一不小心就會落下病根。
席以箏眨眨眼,使勁咽下喉底的哽咽。
「霍俊,我多久……沒說了?……我好愛你」她嬌羞地說出心頭的愛意。對他,她已經不想再隱藏任何感情。
「我也是,老婆。」霍俊捏了捏她的臉頰,臉上浮起罕見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