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想必說的就是這樣了吧。
席以箏與霍俊出了無極石洞,再度回到另一個時空的緬甸國度,距離上次離開,已是整整兩年。
這還是在她擁有不懼時間流逝的玄鐲空間里坐的月子,否則,她暗暗搖搖頭,她無法想象,一次時空穿梭,來回已是幾十年。這樣的後果,她與霍俊都承受不起。
「在想什麼?」霍俊攬著她,在她唇角偷了個香,含笑問道。
「你似乎並沒有很舍不得?」席以箏斜睥了他一眼,咕噥道。
「舍不得有用?再說了,不是已經決定了這里的事一了就要回去的嗎?」。霍俊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若自己表現舍不得,這個小女人又會胡思亂想,覺得對不起自己,將麒麟寶貝生在了魔武星上。表現地鎮定些,又覺得自己不夠愛那兩個小家伙。暗嘆了口氣,霍俊摟住身邊這個正胡思亂想的小女人,柔聲勸道:「老婆,我愛他們,絕不會比你少。但是,你有更好的辦法嗎?既然沒有,既然我們必須先回來,就別再多想了,嗯?相信麒麟也不希望自己親愛的爹地媽咪動不動就傷心吧,對嗎?」。
「霍俊……」席以箏將頭埋入了他的胸膛,哽咽地低語:「我只是覺得我不是個好母親,他們才剛滿月,我就丟下了他們,我……」
霍俊俯身以吻制止了她接下來自責又難過的話,深深的,將她吻地暈頭轉向,把她撩撥地沒有時間再去多想那對麒麟寶貝。若是她不是一個好母親,那麼,他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他,不允許她如此自責。
良久,霍俊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席以箏的身子。生產完之後的她,越加地柔媚無骨,讓他欲罷不能,只是,這還在石洞門口呢,他可不想她恢復身子後的第一次是在這荒郊野外。
「我們先回酒店。」霍俊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果不其然,她的耳根如染了顏色一般紅燙不已。
「霍俊」席以箏羞澀地跺跺腳。正事還沒解決,就想著這檔子事了,他要不要再猴急一點啊?
「我是說先回酒店休息,明日再去赫連家。」霍俊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說完就拉著她往山谷外走去。
…………
出了谷,招了輛出租車,找到一家離赫連本家最近的五星級大酒店入住。
一路上,霍俊說了不止一遍,下次要備輛車放在玄鐲里,以備不時之需。
席以箏笑得不可遏制,這個男人,已經都習慣玄鐲的存在了,甚至比她自己還要想得周全。
第一時間,席以箏向席家報了平安,再三保證過幾日處理完赫連家的事就回去,電話那頭的席爸席媽才肯放過她,結束了這通電話。隨後,她就進了玄鐲,視察起玄苑的新位置,既想挑地離最喜歡的富硒溫泉些,又要考慮周邊的環境,總不能破壞了原有的布置。
而霍俊則在酒店的書法里忙了大半天,接听特助的電話匯報,瀏覽近兩年的公司業績,及時調整接下來的投資方向。
一直忙到晚飯時間,兩人才停下各自手上的活計,在玄鐲溫泉里好好泡了個舒暢的澡後,來到外頭,準備去嘗嘗緬甸大飯店的菜式。
在玄鐲里坐了整整一個月的月子,吃得幾乎都是玄鐲出產的食材,有些懷念外頭世界的特色菜式了。更何況,兩年的離開,再度回來,雖然感覺上不過一個多月,但是緬甸街頭的繁華景象似乎又增進了不少。
兩人找了家街頭生意最好的小餐館,看著還算潔淨清爽,就進去了。
換作以前,霍俊是最不耐煩來的就是這種人擠人擠死人的小餐館。不過離開一段時間,又見識了完全不同于這個世界的廣袤時空,心境上也似開闊了不少。對于身處何樣的環境,已經沒有以往那般在意了。只要身邊有她相伴,一切又有什麼關系。
「記得以前你不喜歡這種地方的?」席以箏笑盈盈地看著對面替她倒茶的霍俊,支著下巴笑說道。
「是,以前我還不相信這個世界以外還有其他平行空間存在。」霍俊淺笑著說道,將手中的杯盞遞給對面笑盈盈的她。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可是,具體哪里變了,又說不上來。」席以箏抿了一小口緬甸的特色山茶,若有所思地說道。
「有嗎?我沒覺得。」就算再變,他也不會放開她的手。
「許是經歷了一番,還有些不可置信吧。」席以箏也不再糾結于這個問題,微笑著說道。
離開這個世界兩年,回到那個讓她傷過,喜過的魔武星,再見教誨自己一生受用,哦,不,該是數輩子受用的丹器雙技,誕下一對麒麟雙生兒,卻又是天賦異稟的魔武雙滿好料……若不是身邊還要霍俊在場,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的,是事實,她幾乎都要以為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了。
「回了北京,我們再生一對寶貝。」霍俊不知想到了什麼,深情地看著她,鄭重提議。
「耶?」席以箏愣了愣,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提這事兒。
「因為,霍家也需要繼承人。爸媽這里,也需要寶貝外孫來疼。」霍俊彎彎唇角,自是沒有說他的真實意圖,她一旦懷孕,就不會再有時間胡思亂想。再這里的幾年幾十年,她會安心留在這里。而不是整日里惦記著另一個時空的麒麟寶貝。
「可是,可是,萬一我們下次離開,孩子們……」席以箏下意識地反駁霍俊的提議。是的,一旦想到還要和骨肉分離,她就不想再生。這種離別之苦,一次就夠。
「孩子們大了,自然有他們自己的抉擇。或許,他們也會遇到名定中的另一半,有他們自己幸福的人生。」霍俊絲毫不認為兩者之間有什麼矛盾。
「可是……」席以箏還想說什麼,卻被霍俊握住了雙手,並示意她無需多想,「這事不急,還是先解決肚子吧,我好餓。」他笑意直達眼底,一語雙關地說道。惹得她自是想到了晚上的纏綿,一個多月沒有踫自己,他,忍得很辛苦吧。
…………
幽暗的總統套房內,寬大舒適的圓形水床上,兩具火燙的身體正動情交纏。
「嗯……啊,霍俊……我受不住……」席以箏低泣著,無力地攀附著他厚實的肩膀,圓潤的指甲幾乎陷入了他的皮肉。
「再忍一下,老婆……」霍俊奮力地馳騁在她身上,停不住下月復無盡的激蕩。天知道,這一個多月,每天晚上擁著她入眠,只能看不能踫,對他有多殘忍。好不容易盼到她滿月,他怎麼可能再忍得住。
見她實在受不住自己的沖擊,著著實實地達到了令她申吟不斷,全身顫栗的高潮後,從她體內輕輕退出一小半,給她緩沖的時間,讓她稍作歇息。將她修長白皙的雙腿架在他雙肩兩側,低頭看著她那處早已晶瑩滿溢的密叢,伸手輕輕觸了觸那粒或隱或現的珍珠,只覺得她下面一陣輕顫,「霍俊……」席以箏帶著初退的羞澀,拉住他的手。那里,總是一片連自己都不好意思踫觸的羞于示人的秘地,怎可以如此大張著讓他看呢。
「還這麼害羞?」霍俊低啞地輕笑。俯身攫住她香甜柔女敕的小嘴,一只手還留在她下面輕捻慢揉,好不容易歇下的再度被他順利激起。
「說愛我,老婆……」霍俊啃著她小巧剔透的耳垂,熱氣呼在她耳垂附近,惹得她一陣激烈的顫抖。
「我愛你,老公。愛你……」她禁不起他肆意揉肆與啃咬,反手摟過他的脖頸,學他的樣子,在他耳際柔聲告白。
「你這個小魔女」霍俊被她呼出的熱氣激起了體內積蓄一個多月的能量,再也忍不住地狂肆起來。
「哦……輕些……嗯……俊……」席以箏尖聲地叫出聲,隨即又意識到了自己的激狂,竭力壓抑著喉底的強烈申吟,無力地承受著他從未有過的激烈與猛浪。
「我愛你,老婆」一聲低吼,他將愛與**一股腦兒地送入了她的體內,與她一同達到了絢爛多姿的天堂。
久久,霍俊還覆在她身上不肯抽離,撐著雙臂放在她頭部兩側,不讓自己壓壞了身下的小女人。
隨後,他翻了個身,自己躺在她下面,讓她靠躺在自己身上。下面的交纏還沒有分離。
「你……你還沒滿足嗎?」。席以箏羞煞地埋在他胸口,他在自己體內的大家伙,再度昂首挺胸,填滿了她火燙濕潤的下面。
「呵呵……」他忍不住輕笑出聲,輕啄著她依然發燙的兩頰,有一記沒一記的,下面的蠢蠢欲動,再度讓他情動不已。
「你讓我瘋狂了,老婆。」霍俊低低一嘆,再度動了起來。生完孩子之後的她,該豐腴的,一概不落,該窈窕的,只手可握。
「之前都沒見你這麼色過。」席以箏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真的無力承受了呀。可他的碩大,不讓他泄火,似是說不過去。畢竟,已經忍了足足一個多月不止了呢。這樣想著,疼惜地捧住他的臉,主動送上親吻,被他擁著加深加深再加深,而下面的激蕩也不曾減弱。
這是一個動情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