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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不大的空間,呂姨娘骨感美人,謝姨娘珠圓玉潤,姜姨娘嫵媚婀娜,秋荷活月兌月兌明艷勾人的一個香辣大美人,各種口味都有了,套用扁晨那個花貨的一句口頭禪,萬花叢中過,醉享美人恩
可是,顏薄雲面對眼前一個個含幽帶泣風情百樣的美人,卻覺得異常難消化關鍵是他根本無法對這些美人提起興致
強忍著氣悶的怒火,他冷聲說道︰「誰允許你們一個個進來的?」
姜姨娘心下大喜,翹著縴白的蘭花指輕拉顏薄雲的衣袖,甜軟膩酥的嬌語道︰「侯爺,你可千萬不能動氣天大地大,侯爺服藥最大,這藥若是涼了可就更苦了萬事先把藥喝了,婢妾才心安」
盈盈軟語帶著似有若無的異香,一張嬌媚的讓任何男人都會血脈噴張的臉蛋含著如魘的笑和嬌甜,姜姨娘嬌嗔的端起碗送至顏薄雲的唇邊,神態撩人到不行
不得不說姜姨娘豁出去了,也有些得意忘形急功近利,侯爺雖然視她不咸不淡,但是比眼前這幾位態度可是優待到天上去了,不禁自視甚高飄飄然,如果能借機壓壓幾人的氣勢,特別是那個最善裝的謝姨娘,那她做夢都會笑醒
姜姨娘舉著碗,妙目含情殷殷的望著中心人物,心中期待又篤定,謝姨娘,你等著,馬上就有你好看
「啪」的一聲巨響,姜姨娘手里的碗被打翻在地,呂姨娘和秋荷嚇的一聲尖叫,急忙往後退。
「侯爺」姜姨娘唇角發白,霧染雙眸,捂嘴輕顫。
「夫人的屋里豈是你們一個個可以隨意入的,安分的給我呆在各自的院子里,別想些有的沒的」聲線涼薄緊繃,沒有一絲情緒卻透著讓人絕望的無情。
姜姨娘灰白了臉色,紅著眼低泣,顏薄雲卻一把拽過她的手腕扯的她一個踉蹌。
「說,你身上是什麼香?」眼神陰翳,語調冰冷,如一把利劍懸在姜姨娘的心尖上。
姜姨娘身子一軟就要癱倒,肝膽俱破,「很……普……通……的……香……」
謝姨娘眼底閃過鄙夷,心中了然,不禁冷笑,她就知道姜姨娘回娘家不會有好事,誰說書香門第的女兒就賢貞,這個姜姨娘天生就是個狐媚子
還能是什麼好香,在侯爺面前自然是**香,只是這女人也恁是猴急了些,且不說侯爺的身子是否允許,這可是侯爺的新房,也太色膽包天了點
「來人」顏薄雲一聲大喝。
「不要啊,侯爺婢妾知錯了,求侯爺饒命,求侯爺饒命」姜姨娘梨花帶雨的小雞啄食,頭上那珠翠玉釵終于落地,脆斷成數段。
「帶下去,禁足兩年若有再犯,休出家門」顏薄雲一聲斷喝,不願再看姜姨娘一眼。
禁足兩年這兩年只能呆在蘭園,不得見任何人,就是娘家人也不能,兩年啊,說不定到時有人孩子都生出來了,她不甘心,哭爬起來就要抓顏薄雲的手。
清夏和書錦無奈的將姜姨娘拖下,老遠還傳來姜姨娘的哭喊,「侯爺……我一心為你……我只想要個屬于我的孩子……我何錯之有啊……」
芙子墨窩在東間看書,姜姨娘悲戚的狼嚎聲聲入耳,「香杏,去看看怎麼回事?」
片刻香杏回來了,臉色有些微紅,「回夫人,姜姨娘佩戴了認情香,被侯爺禁足兩年」
什麼?這麼奔放?還真沒看出來姜姨娘這麼猛只是太愚蠢,下手也太猴急了點難道她就不怕自己把大猴子催倒後便宜了別的女人?怎麼著也應該將大猴子引到她的蘭園再下猛料顛鸞倒鳳才對畢竟在自己的地盤上,猴子應該不容逃跑
芙子墨YY一通想笑,可是香杏在跟前,她只好繃緊臉,「什麼認情香,很厲害嗎?」。
不是假裝清純,她是真的不懂,忽然想到香杏不過是個十四五的小姑娘,哪里懂這些,失笑道︰「我竟是糊涂了,問你這些」
誰知香杏死不驚人的來了一句︰「婢子知道」
嘎芙子墨眼楮圓瞪,一副你快說說的表情
香杏輕笑,這個夫人真是太好相處了,沒有一點架子還很體貼下人,就是對侯爺脾氣太差
「不瞞夫人,婢子多次被轉賣,十歲那年被賣入青樓雜掃,見慣了各色迎來送往的人,許多姐兒就身上佩戴一種香囊,然後贈給滿意的恩客一個,不久那些恩客就都成了回頭客,而且只認姐兒一人據說這兩種香是一對,一雌一雄,第一時間同時佩戴聞到彼此體味的兩人才會心有情愫……」香杏臉紅的跟火燒似的說不下去了。
竟然還有這種香發明的人真是太有才了芙子墨大贊,忽然想到了那平安符,心下一顫,「也就是說姜姨娘給侯爺求的平安符里就有那認情香?」
香杏點點頭,「應該是」
這個姜姨娘,真是太可惡了她竟然用這種手段對猴子霸王硬上弓,真無恥芙子墨想到這里,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腳剛觸到鞋子又停下了,這會子她出去又能說什麼,不過是大猴子和他姨娘之間的事,她一點說話的立場也沒有啊,芙子墨拉開被子又窩回床上
顏薄雲鐵青著臉將床頭的平安符砸了出去,「沒有傳令,任何人不得踏入流雲居」
本來他就不信什麼平安符,不過是為了氣氣墨兒,哪成想差點惹出大事,要不是他這些天聞慣了墨兒身上的清香,對其它的香味更敏感,真就險些著了姜姨娘的道,想到這里他就驚的一身冷汗,萬一真被姜姨娘得逞了,那他和墨兒是再無可能了
原本三個心驚又竊喜的姨娘立刻心中死灰,yin/賤的姜姨娘自己不要臉,竟連累的她們一起跟著倒霉。
謝姨娘看了眼俊臉鐵寒一絲情意也不念及的侯爺,深吸一口氣,僵直了身子,「婢妾告退」率先退出了屋子
當晚,紅梅閃入了質園,謝姨娘遣散了所有的丫頭,紅梅貼著她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道︰「姨娘別急,那女人再厲害,咱們還有煜煜這張底牌在手,若是煜煜的身世從她的口中傳出,你說侯爺會不會……」
晚膳的時候,芙子墨很想到對過去看看他,她對自己說了N遍,若是他讓清夏來喊她,她就順個台階過去了,可是一直到煜煜從宮里回來,到他的屋里呆了片刻又跑到她的房里,也不見清夏過來,芙子墨的心里不舒服極了
煜煜一臉的歡快從西間出來,撲到她懷里大笑。
「什麼事這麼開心?」芙子墨好奇的問道。
「哈哈爹爹要我保護好娘親,要讓娘親開心,哇,爹爹終于不跟煜煜爭娘親嘍,娘親是煜煜一個人的嘍」煜煜開心的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可愛到不行。
芙子墨失笑,往對面瞥了一眼,好啊,叫上勁了是吧,這樣自己才清靜哩,看誰撐到最後
親自喂煜煜吃了飯,兩人洗漱好爬到床上,煜煜窩在她的懷里听故事,玩了一天的小家伙眨眼睡著了,芙子墨將他擺正,熄了燈,瞪著眼楮想心事
忽然,一個細小窸窣的聲音傳來,細听還有沉重的拖地聲以及咯 聲,芙子墨大驚,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隔著紗帳映著月色,一個修長卻有些艱難的身影撐著一把長劍,一步一步的挪來。
芙子墨心髒驟停,幾乎忍不住要尖叫。
「唉」那人低低的嘆息。
顏薄雲這個混蛋,三更半夜拿把劍過來要殺她不成
顏薄雲以蝸牛般的速度前行,那劍竟然是用來做拐杖的,芙子墨大汗,閉眼假裝熟睡
好不容易挪到床前的某只猴子,虛弱的坐在床沿喘息,挑開帳幔久久凝望著那睡的極熟的一大一小兩張面孔
小的臉緊緊的埋在大的脖頸,小手還不老實的勾著大的脖子,大的仰面靜睡,平日里靈動清秀的五官此刻異常的恬靜柔順,那總是滿含驕傲嘲諷的清亮眼楮安靜的閉著,使她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乖巧溫順
一大一小真的是好美的一副溫馨畫面,顏薄雲的心里滿滿的感動,一時不由看的痴了
掃射在臉上的視線越來越強烈,芙子墨簡直要破功暴跳而起,她再也忍不住,呢喃了一聲,順勢往里翻了身,留下個背影給他
又是一聲低長的嘆息傳來,手腕被輕輕的托起,片刻一抹清涼的感覺傳來,還有指月復間溫柔的揉抹,芙子墨的心中一顫,奇異的感覺傳遍全身,心砰砰砰狂跳了起來
她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屏住呼吸,生怕那劇烈的心跳被他听到,快點走,快點走啊她簡直裝不下去了
忽然,腕間傳來一抹溫潤,細膩溫柔小心翼翼,芙子墨瞬間呆滯,全身僵硬。
許久,一個念頭閃過,吻他竟然在小心翼翼的親吻她的手腕如羽毛一般輕輕滑過,停頓,印貼,帶著纏綿和呵護,是的,她不是木頭,她真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