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命?可以,先把我的孩子放了,想必你也听說她是個女嬰,不會對你主子構成威脅的。」傅鴻哲怕傷到丫丫,忍住怒火對那人說。
說話這會兒功夫,穿著便裝的大內侍衛也都涌了過來,拿出兵器。
那人一看,倒也沒有害怕的樣子,冷笑著一吹口哨,那些躲的遠遠的看熱鬧的人群里,立馬涌出十幾個人來,看身上的衣著,都是普通百姓的樣子,但是他們拿出兵刃的時候,臉上是衣服窮凶極惡的樣子。
「三哥,葉子交給你了。」傅鴻哲對身旁的景龍說著,而眼楮卻緊盯著那白無常。
景龍點點頭,護在葉子身邊,本想把她領出這危險之地,可是他知道,丫丫在這里,她是不會離開的。
那些刺客和侍衛已經打成一片,白無常看了看情況,覺得有點不對勁。
「廉王爺,趕緊的自我了斷了吧,這樣我就放過你的孩子。」白無常怕夜長夢多的,逼迫著傅鴻哲。
傅鴻哲急得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又不敢冒然上去救孩子。
「廉王,我數到三,你自己不動手,在下就先送你的孩子上西天。」白無常眼見自己的人又倒在地上兩個,急促的對傅鴻哲說著,手就勢就要掐下去。
「等下,要我的命,可以,倘若你不守誠信的話,我的人會讓你自食其果的。」傅鴻哲說完,往葉子臉深深的看了一眼。
葉子看看那白無常,又看看傅鴻哲,欲言又止,嘴唇動了動,眨巴眨巴眼楮。
「爺,不可以啊,您就算真的自絕了,像他這樣的人也不會守信的。」雲浩絕望的勸這傅鴻哲。
「三哥,葉子和丫丫以後就拜托你了。」傅鴻哲很鄭重的拜托著景龍。
景龍額頭青筋直爆,不點頭,也不搖頭。
「葉子,好好把丫丫帶大。」傅鴻哲苦笑著對葉子說。
「你,你要干嘛?你死了,我就得做寡婦,丫丫就沒爹了。」葉子大聲的提醒著傅鴻哲。
「我說過,以後要保護你和丫丫的,現在能用命換丫丫活著,值得的。」傅鴻哲淒慘的笑著對葉子說。
「傅鴻哲,你還磨蹭什麼,我要動手了。」白無常眼見外圍自己的人已經死了大半,就只有幾個人在頑抗。而街道旁,卻不斷有禁軍和捕快往這邊涌來。
白無常著急了,再這樣下去,即便自己完成了任務,這廉王自絕于此,可是自己已經沒有逃出去的把握了。
廉王一死,他的手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這宴國自己是走不出去了,所以,白無常淡定不了了,嚎叫著催促著。
「爺,丫丫都沒聲了。」雲浩紅著眼楮看著白無常的懷里,對傅鴻哲喊著。
傅鴻哲他們心里都是一涼啊,就算孩子睡的再香甜,這里這麼大的動靜,那白無常喉嚨那麼大聲,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本王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就把你活著剁成肉醬。」傅鴻哲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是因為不斷定丫丫現在究竟怎樣,他們依舊是不敢輕舉妄動。
外圍已經結束戰斗了,除了幾個躺在地上哀嚎的,都被解決了。
「我沒把她怎樣,你們不要胡說,趕緊自絕,我就把孩子放下。」白無常听見雲浩一說,很緊張的對傅鴻哲說著,一邊還使勁的搖晃了一下,想讓孩子哭一下,證明他真的沒對孩子做什麼,懷里的孩子依舊沒有動靜。
白無常想掀開蒙在孩子頭上的被角,看看怎麼回事,卻不敢分神,依舊警覺的看著傅鴻哲。
「你們上前殺了他。」葉子開口了。
「你這女人糊涂了吧,你孩子還在我手上呢。」白無常忽然發覺這廉王妃不對勁,不會是被自己嚇傻了吧?怎麼不管孩子的死活了?他慌忙的提醒著。
「孩子?糊涂?呵呵,你怎麼忘記我是個女人了,只要有他在,想生多少生不出來呢?有句話你听說過沒有?」葉子冷笑著指指傅鴻哲對白無常說完,又問。
「什麼話?」白無常本來以為已經要成的事,可是現在,看著眼前這精神不大正常的女人,心里沒來由的慌,沒底的問。
「就是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葉子壞笑的說著,然後還很臭美的用手指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留海兒。
葉子這樣一句話,對所有能听見的人,都好似五雷轟頂啊這是一個當娘的在這種情況下能說出來的話麼?而且還是這樣冷靜的說出來的?沒有哭天抹淚?
「咱家丫丫是福大命大之人,怎麼會被這樣的人傷害到呢,趕緊的把他拿下,問清到底是誰養的畜生,老是這麼不讓咱消停的過日子?」葉子走到傅鴻哲身邊,字字清晰的對他說。
現在的傅鴻哲看著眼前的葉子有點緩過勁兒來了,這感覺他覺得很熟悉。那次在太子府里被刺傷,後來進宮受審,她給自己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開始不知道,事情過了以後,才確定那是屬于她的一種東西,叫自信。
所以,傅鴻哲一拎劍就往那白無常走去。景龍也拔出刀往前走。鐵魚他們三個雖然還有點發懵,沒尋思明白,但是見傅鴻哲和景龍上前,也都往前逼去。
「你們要做什麼?孩子的命不要了麼?那好,我這就送她上西天,這可不是我心狠,是你們逼的,你們才是凶手,哎呀,你個陰險狠毒的女人,敢暗算我?」白無常緊張這下,揚手往懷里的那孩子的頭部拍了下去,沒听見孩子的慘叫聲,卻是白無常無比怨恨的嚎叫著,沒等他的話說完,傅鴻哲的劍,還有景龍的刀,上下飛舞。
被挑斷了四肢筋脈的白無常癱坐在地上,懷里的襁褓也掉下來,被景龍半跪著接到手上。
鐵魚他們沒敢上前看,拿著兵器點了白無常的穴道,省得他自殺,因為還要審問確定誰是幕後主使。
雖然都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可是留著人證是有用的,那是等有機會回國的時候給某人的見面禮。
葉子沒有上前看景龍手里的襁褓,而是蔑視的看著靠著牆,癱坐著的白無常。見他被點了穴,葉子很優雅的走上前。
「我的寶寶听話不?沒尿你一身吧?就你這豬樣的腦袋,還想做什麼殺手?真是笑話。告訴你,這叫自作孽。誰叫你的心如此歹毒?還想利用我的孩子來威脅我的夫君?」葉子冷嘲熱諷的時候,傅鴻哲到了景龍面前。
雖然覺得這襁褓里的可能不是丫丫,但依舊是忐忑不安的,掀開被塞得就留一點縫隙的被角。
傅鴻哲和景龍倆人直勾勾的看著被子里的‘孩子’,看了好一會。
「你這卑鄙的女人,白某死不瞑目,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白無常近乎于要崩潰似的對葉子大吼著。
「哎呦,我怕怕啊。你這樣的人死後,會被閻王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哪里有機會出來找我報仇呢?等有機會的話,姑女乃女乃我都不知道又投幾回胎,享幾世的福了。」葉子夸張的拍著心口,一臉奸笑的說著,就轉身往景龍身邊走。
景龍的身邊,觀眾多了倆,劉錚和雲浩。
「怎麼樣?像不像?」葉子湊上前,得意的笑著問。
傅鴻哲他們一起瞪著大眼楮看著葉子,看得葉子也心發虛。
「爺快來看,白無常死了。」鐵魚焦急的喊著傅鴻哲。
景龍也趕緊把手上的‘孩子’放在地上,走了過去。
只見那白無常,面色發黑,七竅流血,已經氣絕身亡了。
「怎麼回事,不是點了他的穴道,怎麼還會自殺了呢?趕緊檢查一下,看看身上可有毒針什麼的。」傅鴻哲惱火的說。
「身上沒有毒針,也不是自殺,你看。」景龍檢查了一下,拎起白無常的袖子示意傅鴻哲看他的手掌。
只見白無常的手掌里,同樣是黑色的,仔細的看還能看見一點點的像是被針扎的小眼。而另一只手卻是正常的,也沒有變色。
也就是說,毒是從這里進入身體。傅鴻哲用劍挑開了白無常有針眼手掌胳膊上的袖子,看見這條胳膊的血管都變成了黑色。
這手上的針眼?傅鴻哲和景龍相視一看,一起回頭看已經在地上的那個襁褓。趕緊走過去,用劍挑開小被子上的縛帶。
「你們干嘛?」葉子好奇的蹲在旁邊問。
傅鴻哲和景龍都不說話,劉錚跟雲浩也站在一旁,還有听到消息才趕過來的戚尚書,都看著那小被子里的東西。
那是用布卷成的女圭女圭,有胳膊有腿的,現在就只是用布包的小腦袋有點變形。
景龍用刀劃開那‘小腦袋’,看清了里面的東西。有棉花,棉花里面好像還有東西,傅鴻哲用劍尖撥開,這下看清了,那是一種帶刺的東西包在一個大土豆上面。
帶刺的東西傅鴻哲他們都認出來了,是刺蝟的皮,里面的土豆已經被白無常的掌力拍碎了。這刺蝟皮是鐵魚他們上山給葉子弄野豬蹄兒的時候,弄回來的,葉子說她有用,就給了她。
「你在上面涂了東西?」傅鴻哲瞪著眼楮問葉子。
葉子老實的點點頭。
「涂的是什麼?哪里來的?」傅鴻哲接著問。
「麻藥吧,好像,我在他床底下拿的。」葉子回答著,用手指指身邊的劉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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