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正月的十五,葉子他們早早的吃了晚飯,就準備好了上街逛燈會。
自打那白無常被鏟除後,傅國再沒有派人過來,倒也安穩。傅鴻哲他們明著很放松,但是鐵魚他們都不用叮囑,絲毫沒有放松過警惕。
丫丫帶著小帽,還有葉子畫出樣子叫裁衣鋪子里的女工做的手套。騎在鐵魚的脖子上,劉錚和雲浩一左一右的跟著。
葉子和傅鴻哲手拉著手,一大家子人就往街上走。
頭年的元宵燈會,葉子因為才生了丫丫,還沒滿月,所以沒有看到。今年倒是能趕上了,葉子看看前面仰著小臉東張西望的丫丫,心里感慨萬分啊。
合著自己就是貼個肚子生生,掛倆女乃瓶喂喂的主。這小家伙現在跟鐵魚他們那叫一個親啊白天跟著他們三個不說,就是晚上也死活不肯跟葉子和傅鴻哲一個屋子里睡。
沒辦法,只能在那三人的屋子里,又放置了一張床。現在小沒關系,可是以後大了怎麼辦啊?葉子真的有點犯愁。
「葉子,高興點啊,在想什麼?是不是很疼?」傅鴻哲見葉子表情有點不對,就小聲的問。因為昨晚開始,就給丫丫斷女乃了。
「都說女兒是娘的貼身小棉襖,你看咱丫丫,跟我都沒有跟他們三個親,好像他們是她的娘似的,你就不吃醋麼?」葉子郁悶的問。
「呵呵,這個醋我才不要吃呢,只要丫丫平安快樂就好。」傅鴻哲笑著說。
葉子白了傅鴻哲一眼,想說什麼,想想他說的也對。雖然想通,但是葉子還是滿心的自責,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個合格的娘。
對傅鴻哲的注意力太多,多過對丫丫的,孩子雖小,但是卻很聰明。而鐵魚他們的注意力卻都在丫丫身上。
丫丫玩耍要是摔倒,立馬就有三雙手一起去攙扶。到現在,丫丫還不會叫娘,不會叫爹。但是她卻會喊叔叔了。
這怎麼不叫葉子吃醋呢?她想過了,得趕緊在丫丫長大前,改過。亡羊補牢,應該不會太晚的。
走到正街,花燈在街道兩旁懸掛著,還有些上面掛了紙條,那是燈謎,猜對了有獎的。
原本葉子是最喜歡熱鬧的,可是她現在卻沒有顯示出很開心興奮的樣子。倒是丫丫在鐵魚的脖子上,高興的直拍手。
葉子發現丫丫眼楮盯著一盞鯉魚燈不肯移開,鐵魚要往前走,丫丫著急的扯著他的發髻咿咿呀呀的抗議著。
「丫丫,是不是喜歡那個燈?」葉子抬頭指著那盞鯉魚燈問丫丫。
丫丫點點頭,看著葉子。
「來,娘抱抱。」葉子對這丫丫拍拍手說。
「我來抱吧,丫丫不老實,弄疼你咋辦?」傅鴻哲說。
丫丫看看燈,又看看葉子,伸手還是要葉子抱。
鐵魚把丫丫從自己脖子上抱下來,卻交給傅鴻哲。
傅鴻哲抱著丫丫就往那盞鯉魚燈前走去,葉子也跟在他身邊,擠進人群。倆人一起抬頭看那掛在燈上的謎題,‘年終歲尾,不缺魚米’,是打一個字,很多人也都看上了那盞燈,卻猜不出謎底來,搖頭嘆氣,無奈的換了別的燈謎去猜。
傅鴻哲也皺起眉頭來想謎底,葉子卻已經在他耳邊說出了謎底。
傅鴻哲馬上笑著就把那謎面摘下來遞給花燈的攤主了。
「謎底?」攤主問。
「鱗,魚鱗的鱗。」傅鴻哲回答。
攤主趕緊的上前把鯉魚燈摘了下來,遞給傅鴻哲。旁邊的人听見了,都跺著腳後悔,這麼簡單的一個答案,自己怎麼就沒有猜到呢?
等傅鴻哲和葉子拿著燈籠走出人群後,有人說了,別不服氣了,那兩位可是大學士呢,這燈謎對他們來說,還不是小兒科麼
這樣一說,旁人都心里平衡了,怪不得人家猜出來了,人家是大學士呢,自己要有那聰明勁兒的話,不是也能當官兒去了?
丫丫在葉傅鴻哲懷里,掙扎著要自己拎著花燈,傅鴻哲趕緊把花燈的柄塞到她小手里,幫著她拎著鯉魚花燈。
丫丫卻老是想下地走,沒辦法,只好抱著她到了一處人流很少的地段,放在地上,幾個大人圍成一個圈兒,看著丫丫拎著燈籠,開心的在圈里走來走去。
傅鴻哲以為葉子猜了燈謎,拿到了花燈,會開心些,可是看見她臉上雖然在笑,但是卻笑得有些勉強。
傅鴻哲就叫雲浩他們抱著丫丫,拎著花燈玩兒,自己則拉著葉子慢慢的往人流少的地方走。伸手。模模葉子的額頭,才發覺她在發燒。
因為劉婆婆說過,給孩子斷女乃,那**漲起來的時候,很疼,而且還會發熱。所以,有了思想準備的傅鴻哲沒有太慌,想招呼鐵魚他們一起回去。
葉子制止了,傅鴻哲就叫雲浩他們繼續逛燈會,自己則叫了頂轎子讓葉子坐進去,趕緊回住處。
「沒事的,我躺會兒就好。」回到宅子里,葉子躺在床上對給她月兌靴子的傅鴻哲說。
傅鴻哲給葉子蓋好被子,趕緊的到廚房把醫館爺爺給準備的草藥,煎了起來,端給葉子喝。
「要不,我還是替你吸出來吧。」傅鴻哲看著葉子難受的樣子,心疼的說。
「那怎麼行,婆婆不是說了麼,都這樣,不會有事的。」葉子皺著眉毛說。
傅鴻哲弄好炭火,拉下床幔,躺在葉子身邊小心翼翼的解開她的衣帶,拉開衣襟,看著葉子的兩只**已經漲的硬硬的。
他輕輕的手手指踫了踫,嚇的把手指收了回來。
「噗,你殺人都不怕怎麼怕這個?」葉子雖然疼得難受,可還是被傅鴻哲給逗笑了問。
「殺人,那是該殺的,我眼楮都不會眨一下。可就是看不得你受一點傷,我心里受不了,會疼。」傅鴻哲沒覺得不好意思的,實話實說著。
听著身邊的人這樣說,葉子除了感動之外,就是幸福。不用他指天發誓,葉子也知道,他說的都是心里話。
葉子有的時候,甚至都覺得傅鴻哲對自己的愛,接近于有點病態,因為他什麼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一想到這里,葉子就會感到有點恐懼,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萬一忽然的出意外沒了,再或者穿越回現代的話,他會怎麼樣?
丫丫沒了娘,但是葉子不擔心丫丫沒人疼愛。最擔心的就是身邊這個他。葉子伸手撫模這傅鴻哲的臉頰,很擔心的想著。
雖然那樣的可能,是未知的,但是她依舊害怕。原來想過,自己消失之後,給他留下丫丫,應該會好些,現在看來,是打錯了算盤。
「咱倆在一起好幾年了,你,對我還沒厭倦麼?」葉子不知為何,張嘴就問了這樣一句。
「葉子,你是不是燒糊涂了?怎麼會這樣問?難道,你對我這沒出息的夫君厭倦了?」傅鴻哲緊張的欠起身子責問。
「好了,人家跟你看看玩笑而已了,看你緊張的樣子,對你怎麼會厭倦呢?這麼溫柔、這樣帥氣、這樣體貼的夫君上哪找去。什麼叫出息?我是女人哦,要的是夫君。」葉子後悔開這樣的玩笑,趕緊的開口哄著他說,然後摟了傅鴻哲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算是歉意的補償。
傅鴻哲這才放松的,美滋滋的看著葉子傻笑。
葉子知道,自己不是現在這樣的狀況的話,剛才那一吻,他肯定會回應得更火熱。
倆人緊挨著,聊了一會兒天,睡著了,連丫丫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次斷女乃,到了第七天,葉子的**才漸漸的恢復正常,沒有再分泌乳汁。這後來的幾天,葉子連大門都沒有出過。
運氣的是,一般孩子戒女乃,都有點困難,孩子想吃女乃了會哭。做娘的就會想辦法往**上涂抹點苦的東西,這樣,孩子試著吃幾次,也就放棄了。
而丫丫現在,在葉子的眼里,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家伙。根本就沒有哭鬧過,仿佛早就吃厭了乳汁似的。
偶爾傅鴻哲把丫丫抱過來,丫丫想讓葉子抱抱,傅鴻哲就指指葉子的胸前說,娘啊嗚,丫丫就乖乖的縮回自己的小胳膊。
在丫丫的辭典里,啊嗚就是疼的意思。
這幾天里,葉子的衣物又是傅鴻哲在洗,葉子看著他認真洗衣物的樣子,根本就不敢笑。
這要是在現代,傅鴻哲就屬于模範丈夫了,當然,模範丈夫就跟妻管嚴這個頭餃份不開的。
好笑的是,葉子都沒事了,傅鴻哲依舊不敢對她有非份之想,每晚都只是老實的摟著她睡而已。
正月很快就過去了,這天的下午,葉子正和丫丫在院子里做游戲培養感情呢,戚尚書來了。相識這麼久了,戚尚書的脾氣大家早都熟悉,比如今天這表情,就是有正事
雲浩把丫丫抱開,葉子把戚尚書請進客廳,劉錚趕緊就沏茶。
「你們傅國來人了,剛跟我一起出宮。」戚尚書喝了一口茶,猶豫了一下說。
「來的是誰?」傅鴻哲擰著眉毛問。
「右部侍郎蔣齊海。」戚尚書回答。
傅鴻哲听見人名,就往葉子臉上看去。因為他知道,那人是葉子的親爹啊
「他來做什麼?」葉子絲毫不在乎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