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你來做什麼?」傅鴻璃剛進院子,傅鴻哲就皺著眉毛問。
「王兄莫為弟擔心,是父皇授意我來的。」傅鴻璃知道傅鴻哲怕自己受連累,趕緊解釋。
傅鴻哲這才放心的請他進書房,葉子剛想進去,卻又轉身去了小廚房,找來一只碗和勺子回到大廳那里,就看見里面的那幾位嬉笑著圍在盆子邊,爭著盛里面的東西。
葉子上前盛了三碗,用小托盤端了,臨走時,對里面的人說;「不夠吃,再去冰窖取,只是別再讓那幾個小家伙們吃。」
鐵魚他們高興的點頭,也沒問葉子璃王來做什麼,反正要是有什麼事的話,等下傅鴻哲也會對他們說的。
葉子又叮囑雲浩,等下再取些給府里的其他人吃。說完就出了大廳,去了書房。
里面的傅鴻哲臉色很難看,葉子把托盤里的東西端給傅鴻璃一碗,又給了傅鴻哲一碗,然後端著自己那碗,吃了起來。
「今個還真來對了,能吃到這個。」傅鴻璃看著碗里的東西,笑著說。這東西還是兩年前在太後那里吃過幾回。
後來葉子隨傅鴻哲去了雁國,他就再也沒吃到過,太後當然也沒的吃。
「怎麼了?你臉色那樣難看?」葉子怕自己吃涼的對月復中胎兒不好,所以盛的時候,就很少,幾勺子就吃沒了,嘗嘗鮮解解饞就行了她放下空碗問。
同樣的,傅鴻哲也放下了空碗,他碗里很多,因為听到了冒火的事,所以很大口的就把碗里的東西給吃下肚里降溫呢。
書房里,只有傅鴻璃慢慢的,一小勺一小勺的品嘗著。他不貪心,早在太後那里吃的時候,小氣的太後只賞給他一丁點,幾勺就沒了,而葉子這回給了滿滿的一碗呢。
傅鴻哲對葉子說了自己生氣的緣由,說完之後,氣得葉子起身啪的一拍書桌,手腕上的翡翠鐲子也被踫斷掉在書桌上。
「虎毒不食子,他就連個畜生都不如。」葉子氣憤的罵著。
咳咳,葉子拍桌子生氣,傅鴻璃沒被嚇到,卻被她這樣罵,而被嗆到了。虎毒不食子可以,畜生都不如就有點那個了那不是在心里咒罵才可以的麼?
傅鴻璃嗆的很難受,往傅鴻哲看去,發現自己這位王兄半點沒有驚奇的樣子,而是伸手把那氣鼓鼓的人兒拽到身邊,心疼的檢查她那只手有沒有受傷。
傅鴻璃見王兄這個反應,估計這王嫂不是頭一回罵那父皇了,所以才不稀奇?好吧,父皇也是真的該罵,只是自己沒那個膽子而已。
他拿出帕子擦拭著嘴,又繼續的吃起碗里已經開始融化的美食來。
葉子為什麼這樣生氣呢,因為今日傅鴻璃一來就對傅鴻哲簡單的說了一件事。那就是齊王傅鴻宇,因為他私下找太子做的那些事的證據,拉攏大臣,想彈劾太子傅鴻靖。
皇上宣傅鴻宇進見‘談心’,三天後,齊王傅鴻宇就嘴歪眼斜,抽搐痙攣的癱在了床上,起不來了。
皇上派太醫前去看過,診斷出的結果是,齊王身染風邪,中風
既是傅國最有權威的太醫院給出了結論,那麼,就算齊王府的人私下在外找回大夫診斷,答案也都是一樣的。
齊王的岳父是朝中的御史,姓赫。偷偷的找了一位隱居江湖的老大夫,因為年輕時有恩于那人。人家說了實話,這根本就是人為的‘中風’。
是同時吃下兩種毒所致,但是你又測不出毒性。單吃任何一種都沒關系,兩樣看似無毒的東西,合在一起就會有這樣的效果了。
原因出來了,但是遺憾的是,根本就沒有解救的方子。
御史查到原因後兩天,抱病在床,請奏告老還鄉。朝堂上,皇上很‘不舍‘的準奏。這赫御史聰明,女婿的事他也是有份的,不趕緊的抽身離去,恐怕沒機會了。
赫御史知道,女婿那樣子,倒反是安全了,只要不死,齊王府里應該就不會有事的。
傅鴻璃剛回京那天,在御書房先見了皇上,得知了此事,心里當時就有疙瘩了。裝著無事的樣子離開御書房後,就去找了買通的人那里。那人是皇上很信任的人,很多要緊的事都交由他去辦,所以,傅鴻璃知道了實情。
雖然不贊同齊王的事,但是他想起葉子當年離京在城門口說過的話,傅鴻哲所承受的事,慢慢的他們都會輪到,齊王不就是麼
傅鴻璃知道實情後,就很擔心廉王夫婦,轉回去听說人沒進御書房而是被太後請走,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到太後那里,想跟傅鴻哲說這事,可是太後下旨,誰都不許進去。宮里人多嘴雜的,傅鴻璃也不敢大意,正想著怎樣接近他們說這事呢,皇上又差人把他叫去,詢問廉王夫婦的情況。
齊王的結果,讓傅鴻璃心里對這父皇和太子心涼到底。雖然知道齊王那樣做不對,但也是被逼的啊現在躺在床上,跟給他一杯鶴頂紅結果了能有什麼區別?
也許這樣做,父皇心里不會內疚吧?還在為給兒子留了生路,沒要他的命就算是顧著父子親情了
所以,傅鴻璃更加知道該如何的面對這父皇和太子,也知道該怎樣保護自己了。同時因為在雁國跟那做質子的哥嫂住了一段時間後。
傅鴻璃也感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親情,回來跟父皇和宮里的兄弟們一接觸,對比,就覺得自己真可憐啊。
每天都跟這些有血緣關系的人相處,卻感受不到半點親情。明著以禮相待,暗地里卻相互提防,猜疑,使絆子。
傅鴻璃就把自己在雁國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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