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正想著,場內又響起一片的掌聲和叫好聲。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瑪麗的舞跳結束了。太後一高興也賞了她一串珠子。
瑪麗回到父母身旁,笑著朝葉子看,葉子給了她一個OK的手勢。
「這外邦的舞確實有趣,可是哀家真的沒想到,哲兒的王妃居然也會說外邦的語言,葉子啊,跟哀家說說,可是跟你大哥景山學的?」太後注意到自打葉子張嘴說了外邦話以後,皇上的眼楮就一直往葉子那邊看,所以,故意的問。
葉子看看對面的景山,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還顯得很緊張。她不由得在心里暗笑,想必景山擔心自己說出實話以後,他會覺得沒有面子吧
「回太後女乃女乃,您說的沒錯,葉子是跟大哥學的。」葉子起身回答著。不這樣說的話,那就還要準備回答更多的問題,多煩啊。
「嗯,真是難得呢。」太後贊賞的點點頭。
葉子身邊的傅鴻哲早就看見了景山的緊張,現在見他已經松口氣很放松的反應,心里頓時覺得疑惑。
「葉子,你說謊了吧。」傅鴻哲湊近葉子耳邊輕輕的問。
咦?自己說外國話跟景山學,不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是理所當然的麼?他怎麼就覺得不是呢?
葉子沒有回答傅鴻哲的問題,只是壞壞的對他笑笑。
「你呀,究竟有多少秘密?」傅鴻哲見她默認了,笑著搖頭問。
葉子攤攤手,聳聳肩,表示著自己的無奈。
「哲兒,你的王妃如此聰明有才,就該好好的珍惜才對,千萬不要做了叫她心寒的事。」皇後一臉笑容的來了這麼一句,听著倒好像是長輩教導小輩一樣。
可是葉子和傅鴻哲听了,心中都明白這皇後所指是何事。最近,傅鴻哲跟媚娘見了幾面,這條大辮子當然被人抓住了。
而且,到皇上面前去打小報告,估計也沒啥效果,可是今日的場合就不一樣了
「謝母後教誨。」傅鴻哲見葉子要發火了,趕緊的忍住氣起身跟皇後道謝。傅鴻哲知道,葉子不一定要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話來。
「皇上,我看不如給哲兒添個側妃好了。」皇後趁熱打鐵的建議著。
你個老妖婆,還沒完了?葉子再也忍不住了,準備起身跟皇後開火,叫她少管閑事。
「皇後,今個好像是哀家的壽宴,你扯到哪里去了?想做紅娘的話,換個時候吧。」太後看到了葉子的不爽,歪頭看著皇後說。
「母後,是臣妾失言。」皇後覺察到太後的惱火,嚇的趕緊賠禮。
「好了,這吃也吃了,舞也看,曲也听了。哀家有點累,就不陪你們了,哲兒,葉子,既然這蛋糕是你倆做的,跟哀家回去說說怎麼個吃法。」太後沒再理會皇後,站起身說完,招呼著葉子和傅鴻哲就往外走。
「兒臣恭送母後。」皇上小心的說。
「微臣恭送太後娘娘千歲。」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葉子和傅鴻哲抓起自己的披風趕緊跟了出去。
「太後女乃女乃,都是我倆不好,攪了您的興致。」一出大殿的門,葉子就趕上去挽住太後的胳膊,撒著嬌說。
「不關你倆的事兒,怎麼還沒在里面憋屈夠啊?」太後笑呵呵的問葉子。
「女乃女乃,不憋屈,這不是您的壽宴麼,不然我倆來都不來。」葉子很放肆的說著。
「得了吧,我剛才要是晚點張嘴的話,你這張小嘴不一定要冒出什麼來。」太後回身在葉子額頭上點了一下,溺愛的說著。
「嘿嘿,就知道女乃女乃最了解我了。」葉子嬉皮小臉的回答。
轉過幾道院門,進了太後的華恩殿。在這里,葉子更加無拘無束了。
「趕緊去御膳房弄桌酒菜來,哀家要跟哲兒和葉子單獨過壽誕。」太後對剛放下蛋糕盒子的姚公公說。
姚公公馬上就出門去辦了。
「葉子啊,哲兒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了吧,有的話跟女乃女乃說,女乃女乃給你做主。」太後遣開身邊的太監,宮女,就留了一個老嬤嬤。然後拉著葉子的手問。
「女乃女乃,不是皇後說的那樣,他做的事,葉子都知道,不是壞事的,就讓他自己去處理吧。」葉子也不能跟太後解釋的太清楚,卻也不想讓她誤會傅鴻哲,為難傅鴻哲,就笑著跟她說。
「嗯,女乃女乃明白了,也不會問了。女乃女乃現在想嘗嘗你倆的手藝,你趕緊給女乃女乃弄一塊兒嘗嘗。」太後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指著蛋糕盒子對葉子說。
葉子點頭答應著,叫嬤嬤準備了小碟子和刀具。
傅鴻哲幫著打開盒子,葉子拿著小刀,可是她剛要動手,太後就會制止,不許切到上面的壽星圖案。
葉子選好下刀的位置切了下去,把個太後心疼的啊。
「女乃女乃,您嘗嘗吧。」葉子把一塊蛋糕放在小碟子上,遞給太後。
太後身邊的嬤嬤趕緊的遞過銀勺子,也沒敢說讓她先試試有沒有毒。
「嗯,真好吃,里面的糕又軟又香,外面的又香又細滑,哲兒,是吧?。」太後剛吃了一口,就驚喜的問傅鴻哲。
「回皇女乃女乃,哲兒沒吃過,不知道。」傅鴻哲咽了咽口水老實的回答著。
「什麼?不會吧,你倆做的,你會沒吃過?」太後不相信的問。
「哲兒沒撒謊,真的沒吃過。」傅鴻哲很肯定的點點頭回答。
「葉子,趕緊的給哲兒弄塊啊。」太後對葉子說。
「女乃女乃,你別理他,他也有一個,自己不吃怪誰啊。」葉子白了傅鴻哲一眼對太後說。
「哲兒想必也是看著好看,不忍心吃了吧?。」太後笑著問。
傅鴻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蛋糕你也不要想嘗了,自己的舍不得,怨誰啊。」太後壞笑著說了這樣一句,又用勺子挖了一塊蛋糕,故意饞傅鴻哲一樣的送進嘴里,很陶醉的品味著。
「皇女乃女乃,您都跟葉子學壞了。」傅鴻哲委屈的說。
「哈哈,皇女乃女乃,他說你壞呢,趕緊的治他的罪,等下酒菜上來,叫他在一旁看著。」葉子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
屋里老少三人聊的開心,不一會兒,酒菜也都送來了。
其實三個人都不是很餓,先前在壽宴上,沒怎麼吃也還是吃了點的。
「喂,這酒我能喝不?」坐好後,葉子故意的問傅鴻哲。
「皇女乃女乃這里,當然可以。」傅鴻哲笑著說。
「女乃女乃,我倆借花獻佛,祝您生日快樂。」葉子端起姚公公給斟的酒,對太後說。傅鴻哲也端起酒杯起身對著太後敬酒。
「好,哀家就跟你們喝。」三人酒杯一踫,干了。
「太後,要不要叫樂師來給助助興?」姚公公在一旁提議。
「不必了,有哲兒和葉子在,哀家就很高興了呢。」太後慈愛的看著葉子和傅鴻哲說著。
葉子得意的笑笑,大口的吃著菜。
「只是可惜雪潁不在。」太後有些失落的說。
「我娘?太後,娘她以後會來看您的。」葉子趕緊的安慰著說。
「唉,你爹辭官,那性格古怪的于御醫也走了,哀家真的擔心朝中忠臣越來越少,會出事啊。」太後忽然的嘆了一口氣說。
「什麼?于御醫也走了?」傅鴻哲吃驚的問。
「是啊,說是身染疾患,四處雲游找藥方去了。」太後惋惜的說。
「你怎麼了?」葉子覺得這傅鴻哲對于御醫的離開反應過于緊張了,就好奇的問。
「沒什麼,就是他那麼好的醫術,走了好可惜呢。」傅鴻哲趕緊的解釋著。
他怎麼能不吃驚?還想著等找到真的蔣鈺敏以後,萬一她臉上的傷沒好,就可以請葉子幫忙求于御醫幫忙醫治呢,可是現在人還沒找到,御醫又雲游去了。
沒辦法,希望到時候玉籮山的慧遠師父能在,那也還是有希望的。可是,傅鴻哲沒敢對葉子說實話。
「于御醫的醫術好,可是他性子真的古怪呢,他那脾氣就跟葉子的爹一樣。听說蔣侍郎請他去給自己的女兒醫治臉上的潰爛,他說自己醫術有限都給推辭了。」太後很贊賞的說著。
「什麼?女乃女乃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那蔣侍郎請于御醫給他女兒醫治?」葉子不相信的問。
「是的,可是請了幾次都被拒絕了,連去看看都沒有就說不會治。」太後說。
「他女兒的臉是怎麼回事呢?」葉子裝著不知道的問。
「這個倒是不知道,只听說是,被什麼毒蟲咬到了,還是怎麼的。那孩子原來我還見過的,跟她大姐一樣,美人胚子一個呢。倘若沒有此事的話,現在也該是哪個皇子的妃子了。她爹那如意算盤啊,這次是想打都沒用了。」太後竟然有些嘲諷的說著。
葉子見太後如此,絲毫听不出同情的意思來,料想太後對蔣齊海的所作所為也是心如明鏡。
「呵呵,听見沒,蔣鈺敏的臉上沒事的話,說不定是你的王妃呢。」葉子見傅鴻哲一直皺著眉,就想逗逗他說著。
「皇女乃女乃說的是蔣家三小姐,蔣鈺瑩,而不是蔣鈺敏。」傅鴻哲吃驚的盯著葉子的眼楮對她說。
傅鴻哲不明白,這葉子是怎麼知道蔣鈺敏的事。薛宰相和蔣侍郎兩家沒有任何瓜葛,就算是听說,那也不應該只知道那蔣鈺敏的事,而不知道蔣鈺瑩的事啊?而且,那還是三年前的事,蔣家已經對外說蔣鈺敏已經病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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