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都丟到大街上了，你還笑？」看到秦政拿著鑒定報告傻笑，秦仲衡剛平復了一點的火氣像被人潑了汽油一般，嗖一下又竄得老高「葉教授也是你能指名道姓地叫得？」
葉教授？這稱呼怎麼有點熟，對了，姚瑤的前婆婆，不就是個「葉教授」嗎？「葉曉檸是靳憶川他媽，對不對？」秦政很肯定地看著韋蘭。
「是。」韋蘭點點頭，偷偷看了秦仲衡一眼，兒子這時候提葉曉檸做什麼？
「渾小子，我們老秦家的子孫可不能流落在外，孩子是一定得要回來的。你說，你怎麼跟葉教授一家交待？怎麼跟文欣兩夫妻交待？」秦仲衡的手，都快點到秦政額頭上了。突然間有了個這麼大的孫子，應該高興才行，但眼前這牽扯不清的形勢，他怎麼高興得起來？
「文欣？」秦政轉過臉過看著父親，傻笑的臉上帶著一絲迷惑「文欣是誰？」怎麼越來越復雜了？
「文欣是姚瑤她媽。」韋蘭不情願地代秦仲衡回答了兒子的問題「以前你爸在部隊當兵的時候，文欣的爸爸，就是姚瑤的外公，是你爸和姚瑤她爸的師長。」
秦政呆了一會兒，才消化過韋蘭話里的意思。看不出來，他和姚瑤，還這麼有淵源啊？「以前，怎麼從來沒听爸提起過呢？」要是自己早知道有這一層關系，上次姚瑤的父母來時，就該把這關系搬出來了用用呀！
「這個，這個，」韋蘭為難地看了秦仲衡一眼，「你還是問你爸吧。」初戀情人被挖牆角，這麼丟臉的事，她可不能替老頭子到處宣揚。
「大人的事，小孩子亂問什麼？」听韋蘭這麼一說，秦仲衡的臉居然不自然地紅了紅，接著，瞪大眼楮吼了秦政一嗓子。
小孩子？秦政心里霎時間千回百轉，小聲咕噥了一句「我兒子才是小孩子呢。」兒子，這稱呼多親切啊！
一听到他說兒子，秦仲衡倒是反應過來了，「你說，你怎麼去跟那兩家人交待？」差點又被他蒙混過去。從自己離開部隊後，他跟文欣，多久沒見了？本以為一個在江州，一個在蘇州，這輩子就不會再見面，誰知道，他兒子「爭氣」，居然搞大了人家女兒的肚子，這再要見面，他該怎麼去跟她說？唉，造化弄人啊！
「我，我要娶姚瑤。」秦政扒了扒頭發，突然間覺得自己嘴笨舌拙。
你娶？人家就會嫁了？秦仲衡剛想大聲反問，韋蘭就先跳了起來「兒子，那女人可離過婚，你不嫌她是二手的？」說完，她又想起了什麼「算時間，她懷上皮蛋的時候，已經跟靳憶川結婚了，你，你不是有潔癖嗎？」連結了婚的女人都上？說到這里，她突然醒悟「還是，她結婚前，你們就有一腿了？」她兒子，潛伏得夠深啊！
「媽，你胡說什麼？」一听到她這麼說姚瑤，秦政就急了「我們懷皮蛋的時候，姚瑤可是第一次。」
「第一次？」韋蘭一驚，結婚都快一個月了，才第一次？想到這里，她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而出「靳憶川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