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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映雪換了顏色鮮亮些的衣裳,重新敷過了脂粉,坐下來慢慢的等。依著往日的時辰,費耀謙也該回來了。
因為有了期望,便專注而專一的投入到了等待之中。時間寸寸脈脈都像有了生命,有她所有的喜怒哀樂。
院子里誰的腳步輕輕響起,梅映雪就不禁要抬眼去看。
一次兩次的失望,梅映雪一向好脾氣的臉上也露出了憤恨。綠柳便悄悄的出去吩咐小丫頭們沒事別在屋外走動。
梅映雪不禁有些失望。
她滿心歡喜的等著他時,他反倒不來了。她決定收了淚,要好好的含笑以待時,他不見蹤跡。
世事怎麼可以這麼捉弄人?難道老天不肯幫她嗎?
她從來沒做過再出格的事了,難不成要她去歌華院坐守等他回來?
綠柳見梅映雪露出了悲淒之色,便試探的道︰「不然,奴婢去二門瞧瞧?」
梅映雪反倒收了倉皇之色,道︰「不必,他若想來,自然會來,他若不想……」你就是堵到他的衙門口,還是堵不來。
梅映雪推開碗筷,道︰「我不吃了,頭疼,且去躺躺。」
綠柳攔著道︰「少夫人,您還是好歹吃點吧,身子是自己的。」
梅映雪冷笑一聲,道︰「身子是我自己的,所以用不著你們操心,我知道你羨慕紅櫻有了好去處,若是你願意走,我決計不會攔你。」
「不是的,少夫人,奴婢豈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就是紅櫻,想必也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畢竟人在屋檐下,那邊的人一聲吩咐,她哪敢不從?」綠柳百口莫辯,急的淚都要流下來了。
梅映雪卻一臉雪色,道︰「你留在這有什麼用?不過是跟我受苦受累受盡屈辱,還要被別人看了笑話……」
綠柳終于得了機會替自己分辯︰「奴婢不怕,少夫人,奴婢是十個心思的為您著想啊。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是越是苦,臉上越要笑,忍得苦中苦,方能人上人……」
門口響起費耀謙的聲音︰「誰要做人上人啊?」
一推門,他滿面含笑,直看向梅映雪,視線掠過桌上不曾動過的飯菜,笑臉一沉,不禁就是一皺眉︰「映雪,你怎麼又不吃飯?」
梅映雪看見來的是費耀謙,喜極而泣,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朝他盈盈行禮,難得一見的悲淒臉上露出了一點欣喜的笑︰「我怕萬一你回來了,飯菜都涼了,一個人吃怪沒意思的。」
費耀謙便坐下道︰「今天回來遲了,跟娘去請了個安……」
綠柳早就拿了碗筷,不等吩咐,自動自發的退出去,帶好了門。
梅映雪溫順如羔羊,溫柔如春水,親自打了熱水,用熱巾子替費耀謙淨臉。
費耀謙順手接了過來,道︰「我自己來。」
梅映雪將手微微下垂,躲過了費耀謙的手,眸子里是情意綿綿,道︰「今天上午,老夫人將我叫過了長青院……」
含羞帶怯的低了頭,正和他前頭的話相映襯。
費耀謙嗯了一聲,道︰「我想過了,這樣其實也很好,只是委屈你了。」
梅映雪緩緩抬頭,晶亮的眸子里滿是盛不下的怯意,道︰「我是什麼身份?還敢說什麼委屈?我從來沒奢求過還會有這一天,能陪在你身邊,就算現在死了,也于願足矣。」
費耀謙沉默的盯著梅映雪看。
看不見她的臉,只能看見她滿頭的珠翠。
到這會,再遲鈍的人也該注意到了梅映雪不同于往日往時了。可是費耀謙似乎毫無所覺,瞬間臉上就如同冰層融化,放柔了語調道︰「你若現在就死了,豈不枉費了蘭卿和皇上的一番心意,以後別再說這樣的傻話,你放心……」
這最後三個字說的梅映雪再忍不住,又淚盈于睫。她能從費耀謙的口中听到這三個字,不啻于山盟海誓。她盼望了多久,才終于盼到今天,為了今天,從前她走過的每一步血淚都是值得的。
只可惜,今天來的太晚,讓她等的都絕望麻木了。
梅映雪忽然就撲進了費耀謙的懷里,哽咽著道︰「我以為,我再也等不到這一天了,沒想到還能活著和你站在一起,我……我會好好的……」
她的淚冰涼,濕透了費耀謙的肩胛,珠翠被磨的東搖西晃,有幾枝釵干脆就滑落下來,長發順著梅映雪的臉淌下來,有幾縷就落在費耀謙的腮邊、頸邊,軟軟的長發弄的他癢癢的,那隱約的香味又直接刺激著他的感官。
梅映雪的小手緊摟著他的腰,死死的,像是要就此將彼此嵌進彼此的身體里,卻是那麼涼,涼的費耀謙想要打寒顫。
她和他貼的那麼緊,胸前的飽滿豐盈因為她哭時的震動便摩擦著費耀謙的胸膛。
費耀謙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帳子上,試探著,緩緩的將他的大手放在梅映雪的肩上,嘶啞著聲音道︰「映雪,別這樣……」
他不知道自己是要推開還是要將她抱的更緊。
梅映雪眼里的淚停了一停,隨即更緊的環抱住他,細語呢喃︰「別,抱緊我,抱緊我。」她踮著腳,微濕的唇就貼在費耀謙的頸邊,說完這句話,竟然直直的烙上了他的肌膚。
費耀謙身子一動,幾乎要站立不住,兩人踉蹌一下,再站穩時,梅映雪幾乎整個人都伏在了費耀謙的身上。柔軟抵著堅硬,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梅映雪盈盈的眼中盡是熱烈的情意,似乎盛不下,流淌出來,使得她嬌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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