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個,之後便像被傳染了一般,一個個的倒下去,先是女學員,然後慢慢的男生也堅持不下去,也開始有倒下去的。
鄒澤所帶的通訊系的學員,雖然只有七八個女學員,但此時已經倒下去差不多了,就是男學員也減員了,看到這里不禁皺起眉頭來,也許是嫌這個比例有些大了。
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全樂晴依舊站在那里,就是那個丁小小雖然臉色有些難看,已經有些晃動了,卻還是咬牙堅持著。
笑了笑走了過去,見全樂晴雖然不比小小輕松多少,但也跟其他男學員差不多,體力還算跟得上,便說道,「要是實在堅持不住了,也不用硬挺著,女生嘛,本來就弱一些,暈倒什麼的是常事,也是應該的,我能理解,不會怪你的。」
全樂晴听了冷冷的看向鄒澤,「教官,你這是看不起女學員,我們哪里比男學員差了,至少我現在還站著,而那些你覺得可以的男學員已經倒下了,所以你這話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你想向我證明你比男學員還強,可是你如果要跟那些倒下去的男學員比那就沒什麼可比的了,我可以告訴你,三個月後,那里的有些人,你就見不到了。」鄒澤圍著她慢慢的度著步,嗤笑一聲說道,又想到什麼便說道,「不對,到時你還能不能留下來都說不準的。」
全樂晴听了他那聲笑,覺得異常的刺耳,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故意激怒自己,但自己卻不能上他的當,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我並不想向您證明什麼,只是請你們不要瞧不起女學員,不要忘了,我們的主教官也是個女學員,你們不是也要听從她的命令。」
說到這里時便看向計欣安的方向,雖然離得遠,但大概也能知道她的方位的,她當然知道在這樣的一所學校里,一個女學員想要混到她那樣的程度,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一定不知要比男學員優秀多少,才能讓這麼多的優秀男學員,都服氣她。
正因為知道這點,又在昨天見到了鄒澤與計欣安的說笑,覺得他們的關系一定不一般,所以拿計欣安出來做比較。
「你跟她比?」听到她提起計欣安,鄒澤不自覺的笑了笑,但卻很快隱去,看了看她接著說道,「你知道她都得到過什麼榮譽,做出過什麼事,而你又算什麼,說句不好听的,如果把你們兩人放到一起比,你現在就可以直接被踢出軍校了,一點用也沒有的人招來干什麼,就應該哪來的回哪去。」
「你」听了鄒澤的話,全樂晴馬上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他,心里告訴自己不生氣,跟他生氣不值得,平靜了下便接著說道,「計欣安學姐現在已經是大四的學員了,而我才剛剛入學,你不覺得這樣比有失公平?如果我到了大四的時候,輸給她,我一定會心服口服。」
「還大四,想的美,我看你還是先把這三個月通過再說吧。」鄒澤輕笑了下說道,又似乎是好心提醒的說了句,「對了,忘了告訴你了,計欣安就是在新生軍訓的時候就立了一個個人二等功和一個集體一等功的。」
全樂晴听了一愣,頓時生出一股無力感來。
而鄒澤卻絲毫不在意,似乎剛剛自己的話是一個很平常的一段話一樣,但看到她盯著自己,也停了下來,有昂著頭,用向下的視線看向她。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這個時候丁小小突然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小小」全樂晴馬上放棄與鄒澤的對持,便要去扶丁小小。
「全樂晴隨意走動,加時二十分鐘。」鄒澤掃了眼丁小小,見她了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便動都沒有動一下,大聲的說道。
「你冷血啊,沒看到她暈倒了,怎麼連管都不管啊?」全樂晴听了再也忍不住的看向鄒澤喊道。
「她暈不暈倒自然有人管,而這個人卻肯定不是你,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站軍姿,就是天塌下來,你也要給站著。」鄒澤听了她的話,冷冷的說道,「言語攻擊教官,再加二十分鐘。」
像是听到鄒澤的話一樣,周若人已經趕過來了,如之前一樣,一句話沒說,利落的將丁小小抬出了訓練場,絲毫沒有一點耽誤。
看到這一場面,全樂晴竟一下說不出話來。
而鄒澤冷哼了一聲,似再也不屑與她說什麼,轉身離開,看向其他人去了。
再次站好,卻平白多了四十分鐘的全樂晴,心里不禁狠狠的罵了起來,似乎這樣一來便能讓已經站麻了的雙腿輕松一些。
可這卻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只幾分鐘,腿便又麻了起來,眼前的東西似有些恍惚,全樂晴狠狠的眨了眨眼,似乎想讓這種感覺快點過去。
但效果不大,于是心中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如果現在倒下了,就是讓鄒澤看笑話,到時他更可以拿這個來打擊自己了,不能再給他要會,讓他看不起自己。’
而全樂晴竟憑著這樣的想法竟又硬堅持了下來。
直到半個小時後,眼前已經模糊了全樂晴竟直挺挺的向前倒了下去,還好鄒澤眼急手快,一下沖了過來,在她馬上要親吻大地的時候將她抱住。
眾人見了也都嚇了一跳,如果不是鄒澤,也許全樂晴就這麼趴到地上,後果不堪設想。
那邊周若知道這個時候,眾人的體力都到了極限,此時也是最容易出現危險的時候,更是不敢分神,而這邊剛剛一有情況,她便看到了。
馬上跑了過來,見那女學員被鄒澤抱在懷里,也松了一口氣,這要是這麼倒下去,就是不毀容,也輕不了。
但此時見人沒事,便也不那麼緊張了,見鄒澤還抱著她,便笑了起來,見周圍的人都站著軍姿,此時連自己都顧不上了,哪有心思听他們說話。
便笑著看向鄒澤,「學長,我說你這麼大廳廣眾之下抱一個女學員,還是個美女,不怕回去安安學姐讓你跪洗衣板啊?」
「你當安安像你們這些女人一樣,就知道八卦,心眼小的跟針眼一樣大,不過你這什麼眼光,這也叫美女?」鄒澤見她還在那里看熱鬧,便不滿的說道。「你到是快接過去啊,看什麼熱鬧,你真當女生都跟安安一樣好抱啊。」
周若笑了笑,「我看你抱得挺舒服的嘛,就讓你多抱一會。」
雖然這麼說著,卻也不敢太耽誤,讓人將她接了過來,馬上送醫務室了。
鄒澤將手里的麻煩送了出去,終于松了口氣,雖然剛剛是那麼說著,但這麼一直抱著,被人傳出去還不一定說成什麼樣呢,還是早送走早輕松。
周若當然也看了出來,但有些玩笑還真不能開得太過了,于是笑了笑問道,「學長,這批學員的素質怎麼樣?」
鄒澤听了卻無奈的搖頭,「真是一批不如一批了,現在的學員素質怎麼這樣啊,你現在別看這麼多學員,如果按每年的標準,到時肯定淘汰的最多,真不知道這些人當了軍官這帶出的兵會是什麼樣子。」
「你這是以你現在的要求去看他們,當然不合格了。」周若听了便笑著問道。「那跟我們比怎麼樣?」
鄒澤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雖然你們也不怎麼樣,不過跟他們比還算強點。」
周若頓時苦笑起來,這算是夸他們嗎,但也不跟鄒澤計較,接著說道,「也許是你想多了吧,你看看這才剛剛第一天,怎麼就能模清他們的底,也許還都不錯的,只不過第一天沒適應而已。」
「雖然這只是個站軍姿,但卻能看得了他們最基本的素質來,你看這時間,這才一個半小時而已,就倒下去一大半了。」鄒澤拿表給她看了一眼,不滿的說道。
「一個半小時還算可以吧。」周若有些猶豫的說道,但還是接著說道,「不過就是倒下去的人多了點,不過這也可以訓練的,慢慢來嘛,反正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呢。」
「哎,這些人,你知道當年你安安學姐第一次站了多久,在跑完五公里後,又站了兩個半小時,最後鞋都粘到地上動不了了,也沒有暈倒。」鄒澤有些看到自全樂晴倒下後,便再也沒有一個女學員了,嘆了口氣說道,心里想這屆的女學員還真是差。
周若听了暗自咋舌,這麼長時間,不要說新學員了,自己當時也沒有過,便無奈的說道,「學長,你不能拿安安學姐當範本啊,如果跟她比,那就沒有優秀的了,不,是連合格的都沒有了。」
「也是啊。」鄒澤听了笑著點了點頭。「還真沒見過誰能跟她比。」
「學長,你看你一提學姐,眼楮都笑沒了。」周若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還太小,不懂,這是大人的事。」鄒澤轉頭頭來拍了拍她說道。
「學長,你少說這些話,當我不知道,你可是初中時就追求學姐了,那時你才多大,不就是小屁孩兒一個,還說我呢。」周若跟鄒澤也算很熟了,所以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鄒澤听後突然有些尷尬,但便馬上掩飾下去說道,「你懂什麼,我那是成熟的早,而且那時就認定安安就是我這輩子的媳婦了,不早下手還等什麼,等別人追走了再想,那還來得急嘛。」
看到他強詞奪理的樣子,周若笑了出來,「那現在看來你是成功了,學姐現在是誰也搶不走了。」
「那是當然,她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鄒澤得意的說道,一提起計欣安來,臉上的笑意便忍不住了。
「誒,我們怎麼說到這里來了,不是說新學員的事嘛?」周若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問道。
鄒澤也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呃,那個閑聊嘛,聊什麼不是聊。」
周若一下又笑了出來。
另一邊計欣安帶的指揮系,此時竟沒有太多的人倒下去。
因為大多是男生,而且指揮系的學員有很多都是大院出來的,來上軍校是為了子承父業,而他們這些人雖然紈褲了些,但身體素質還算好些。
在其他隊的學員,一個個倒下去的時候,這個隊的學員竟還有大部分人堅持了下來。
不過計欣安卻在一次次的挑戰他們的極限,因為抓住了五六個人的小動作,時間又被延長了一個小時。
項宏風依舊以一個標準的軍姿站著,可計欣安每喊道延時一次,他的眉頭就更深了一次。
兩個小時過去了,其他的隊伍陸續的解散,最後只剩下了指揮系還堅守著。
計欣安卻並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之前所說的加時,看樣是一分也不能少,冷著臉緊盯著眾人。
這時一個學員忍不住又動了一下,計欣安大聲的說道,「再加十分鐘。」
「他媽的,老子不干了。」項宏風听到計欣安這句話後,狠狠的將帽子摔在了地上,看向計欣安,「什麼他媽的狗屁軍訓,憑什麼別的隊都解散了,我們卻還要站著,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的是不是?」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想的話,那也可以這麼理解。」計欣安眼色不變的看向項宏風。
「那我就不站了,你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看你還能把我開除了不成。」項宏風這次是真的急了,看著計欣安一付就是不干了的樣子。
計欣安冷笑著,竟拍起手來,「還真是厲害啊,不愧是大院里出來的,有軍人的骨氣嘛。」
項宏風听著她的話明顯是諷刺,便緊盯著她看,知道她下面還話。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著,我知道你家里人厲害,就算你真的不軍訓也一樣能上這個軍校,可你這樣也算個爺們,站個軍姿就唧唧歪歪,是不是還要回家哭鼻子,說在這里讓人欺負了啊?
你要是真有本事不軍訓馬上離開,我這里廟小,留不下你這尊大佛。」計欣安不屑的看著他,一付你也就這麼出息的樣子了。
項宏風如果听了這話還能忍的話,那就不是那個從小惹禍到大的項宏風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到軍校後收斂了一些了,但卻不表示他真的變成好好先生了。
于是听了她的話,項宏風是真的跳了起來,「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就是再說十遍又能怎麼樣,你也只不過是個連女乃都沒斷的廢物,你要是真有本事就不要靠家里,自己爭出個未來來,不過我看你也沒有那個種。」計欣安看著他絲毫不相讓的說道。
「你他媽的」項宏風氣的一拳頭便要揮過去。
卻在還沒打到的時候,被趕來的段亞德拉硬是拉住了,「風子,你忘了你來之前承諾過什麼了,你知道你要是打了她結果會是什麼樣嗎,項叔不能總是給你擦。」
項宏風此時也恢復了些理智,又听了段亞德的話,狠狠的甩了下拳頭,看向計欣安,「好,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
段亞德見他消氣了便要拉他回隊伍里。
計欣安卻哪里會這麼放過他,「隊內大聲喧嘩,違反軍訓紀律,你們兩人每人二百個俯臥撐。」
這時段亞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計欣安似乎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項宏風罕見的不主動找別人麻煩就已經不錯了,可沒有想到計欣安竟卻反過來找他的麻煩,一時愣在那里。
而就在他愣在那里的一瞬間,項宏風已經沖上去了,心里便暗道,‘這下可壞了。’
在場的所有人大都跟他一樣的想法,怎麼也不覺得這個計欣安會在項宏風的拳頭下逃過去。
可接下來的場面卻讓他們終生難忘,計欣安見項宏風沖了過來,冷笑一聲,抬手便將他的拳頭檔開,借著他的力一繞,便將他的手扭了過來,讓他整個人也都轉了過去背對著她。
卻在項宏風反應過來前一腳踢在他的上狠狠的一腳,讓他來了個狗吃屎。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呆住了,尤其是段亞德,他是知道項宏風的身手的,雖然剛剛可能有些大意了,但這卻也輸得太輕松點了吧,于是驚訝的合不上嘴。
而趴在地上的項宏風,腦子一片空白,也許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女生打得這麼慘吧,等回過神來,第一個想法便是打回來,看向計欣安,「他媽的,你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找抽。」
說著又是一拳打了過去,不得不說項宏風還真是有兩下子的,就是此時已經被憤怒沖暈了頭的他還保持著一絲冷靜的,雖然依舊與剛剛同樣的動作,但卻只是個需招。
然而他踫到的卻是計欣安,輕檔開他的拳頭,一腳踢到了他後勁實足的腿上,趁他一個空當,拽著他的手腕,一個巧勁竟將他甩了出去。
眾人又是一陣驚嘆,這次雖然有了準備,但見到她像扔個玩具一樣將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扔了出去,怎麼可能不驚訝。
計欣安卻笑著走了過來,「看來項宏風同學是想提前訓練一下擒拿格斗這個科目,只可惜這身手卻實在不怎麼樣。」說著還搖頭嘆道。
項宏風听了再次站了起來,繼續襲擊起計欣安來。
而這次她卻似乎不想這麼快的將他擊倒,像耍猴一樣,每檔住他一招便似真的在教他格斗一樣。
「這拳太沒力氣了,你沒吃早飯嗎?。」
「這招太實了,如果一擊中了還好,如果一擊不中,那你就死定了。」
「還以為你從小打到大的,有多厲害,原來也只不過是些流氓招式,告訴你軍人講究的是一招治敵。」計欣安似乎戲耍夠了項宏風,計欣安一招將項宏風再將踢趴在地,緊接著一手將他的手扭到背後,另一手鎖上他的喉嚨。
「如果你是我的敵人,那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計欣安制伏他的同時,還不忘開口說道。
項宏風此時臉色難看的很,不知在想些什麼。
計欣安站了起來,「還想打嗎,如果想打我隨時奉陪,不過你要是想回家哭著告狀去,我也不會攔你。」
項宏風听了站起來看向計欣安,可是此時卻真的沒有了辦法,打又打不過,如果真的利用家人的勢力還整計欣安,那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事,可他還真的丟不起那個人。
「如果即不想打了,也不想卻告狀的話,那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回去做你的俯臥撐去。」計欣安看向他不屑的說道。又接著說道,「二百個一個也不能少,不對,剛剛你的格斗訓練不合格,加罰五十,做夠二百五就行了。」
項宏風听了更是一陣氣悶,看著計欣安恨不得把她吃了。
段亞德此時也從剛剛的驚訝中醒了過來,忙過來拉項宏風,「別說了,輸了就認罰,沒什麼丟人的。」
听了他的話,項宏風真是無話可說了,如果說第一次是計欣安走運的話,那接下來被她摔了去那麼多次,最後又是被她一個鎖喉,他就是再狂妄,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計欣安的對手。
見他不動,計欣安那里不急,可段亞德卻有些急了,「風子,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個俯臥撐嘛,又不是沒做過,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
也許是听了段亞德的話,也許是真的沒則了,看向計欣安冷哼一聲,回到剛剛站的地方將帽子撿起來戴好,趴到地上做了起來。
其他的學員,見到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竟被計欣安這麼制伏了,不禁都一臉佩服的看向計欣安。
「都看什麼看,回去站好你們的軍姿,你們也想挨罰嗎?。」計欣安見隊形已經亂了,便大聲的說道。
眾人听了馬上站了回去,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似乎站得也都比剛剛標準了。
看來計欣安這個下馬威還真有力度,而且一場不小的沖突就被計欣安這樣化于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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