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澤難得在訓練的間隙有了時間,便直接跑到連長的辦公室去,當然是給計欣安打電話。
「臭小子,又打電話,我的電話現在都快成了你的專線了,下次再打開始收費。」連長見鄒澤現在連話都不說了,直接仗義的進自己的辦公室,便不禁一腳踢了過去。
鄒澤他知道連長是那種對你越親近越信任的人才會對你又打又罵的,如果他看不上的人,看都不會看一眼。
于是嬉皮笑臉的看著連長,「連長,別這麼摳門嘛,要不你把手機還我,我就再也不來麻煩你了,要不我還嫌你這凳子咯呢。」
「你想的美,你只要不離開偵察連,那手機就別想拿回去。」六連長馬上說道,說著又想到什麼,「你還嫌這嫌那的,下次再這樣連凳子都不給你準備。」
「別啊,我不說了還不成嘛。」鄒澤馬上笑著說道,「不過您還在這里偷听什麼啊,我們可要聊甜言蜜語了。」
六連長看著他那付得意樣,恨不得一腳直接給他踢出去,不過看在計欣安的面子上,想想還是算了吧。
于是他這個連長,又被趕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怎麼了連長,又被趕出來了,看來你這辦公室都快成別人的了。」黃濤正好經過這里,看他的樣子不禁說道。
「什麼趕出來,我這是要去查哨,走跟我一起去,今天看誰敢偷懶,我好好收拾下他。」連長嘴硬的說道,結果黃濤成了另一個受害者。
這之後誰再倒霉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他們要是知道是因為鄒澤的關系不知會不會報復他。
而辦公室內的鄒澤,當然不會去想這些,已經與計欣安聊了起來,正抱著電話笑著說道,「听起來你最近心情好像好了不少啊,看來是適應了四連的訓練了?」顯然是從計欣安的語氣中听出她與前段時間不一樣了。
計欣安听了他的話,不禁笑了笑,「是啊,不但適應了,現在他們也把我當成四連的一員了,這點特有成就感。
我現在覺得四連挺好的,你知道我現在的槍法進步多大,我真的沒有想過我的槍法會成了現在這樣,原來人的潛力真的是無限的。」
听著計欣安意氣風發的聲音,不禁松了口氣,之前那個有些沮喪的計欣安真的不像她了,現在這個才是他所熟悉的計欣安,天不怕地不怕。
想到這里也跟著高興起來,笑著說道,「看來這個四連果真是名付其實啊,你的槍法都已經很不錯了,可才去四連一個多月,就又有進步了,我要更努力才行,要不然不是又被你拉得遠遠的。」
「那當然,我們是神槍手四連嘛,而且你現在就是練,槍法也不會超過我。」計欣安得意的說道,是那種一個軍人提起自己部隊時的驕傲的感覺,接著便像找到了個傾述者一樣,笑著說道,「你知道他們訓練槍法的東西真的很不一樣,而且這些戰士有些小經驗教給你的時候,就會發現,苦練幾天都練不出來的東西,就一下想通了。
這樣一來,就算你也苦練,可是我是在四連啊,所以你是永遠也趕不上我了。」
「看來你跟他們現在很和得來,能讓這些人接受你,你一定付出了很多的努力。」鄒澤听了不禁問道。
「還好吧,累到是不怕,我就是覺得之前他們那樣孤立我,心里真的挺難受的,現在至少他們現在都已經接受了我,拿我當自己人了。」計欣安點了點頭,對于這些天大家對她再也沒有了那種排斥,便忍不住的笑出來。
「那就好,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因為這個哭鼻子了,那樣子可就不漂亮了。」鄒澤不禁笑她。
「誰哭了。」計欣安不禁反駁道,可卻沒什麼底氣,便又解釋的說道,「我只不過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但被身邊的人排斥,還有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已經很優秀了,可卻發現在他們面前都是那麼的沒用。
不管是我自己擅長的還是不擅長,在他們面前真的被打擊的毫無還手之力,真的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那種滋味真的很難過,比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都要難受。」
鄒澤沉默了一下,他之前還真的猜對了,可現在听來心里還是有些心疼她,便開口說道,「安安,不要想這些了,現在不是已經都好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會更好的,到時讓他們對你刮目相看。」
計欣安笑著點頭說道,「我們都要努力,讓他們對軍校學員從今天起有一個重新的認識,再也不讓他們看不起軍校學員。」
與鄒澤聊完這些話,心里更是舒服,只不過她沒有告訴鄒澤自己之前暈倒的事,反正現在她已經好了,再說就算告訴了他也沒用,還害得他跟著擔心,所以鄒澤雖然也知道她在四連有多麼的不容易,一定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可卻不知道他所想像的還不如計欣安所經歷過的。
之後計欣安在四連里的表現真的是越來越好,她之前所努力的也慢慢的展現出了成果,雖然還不明顯,但大家卻都看在眼里,她是怎麼樣一步步的走過來的,心里都佩服她的執著和堅定。
此時計欣安正負重著三十公斤的背囊,剛剛跑完五公里,連停都還沒有停穩,便直接拿起槍來,開始實彈射擊。
這種訓練是四連常有的事,這個時候射擊更加的接近實戰,畢竟人在體能訓練之後,很難控制住身體的穩定,當這個時候的成績達到優秀的話,那在實戰中,便會多了幾分的冷靜,所以這是必不可少的。
訓練場中,已經有人完成了所有的訓練,坐三旁休息,不過現在的計欣安已經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計欣安了……
只見她雖然還喘著粗氣,可卻冷靜的看著前方的靶心,果斷的扣動板擊,對面的靶子應聲而倒。
「好。」計欣安將槍中子彈全部射擊完成,起立大聲喊道。
何安良見到她雖然不是最快的,可在眾多人中卻也算是先完成的,而且槍法也比之前好得多。
見此臉上不禁露出笑容,對于計欣安的進步顯然相當滿意了,自從她暈倒之後,何安良可以客觀的看她,所以對于她的每一點進步都能看得到。
而此時計欣安也笑著走到大家休息的地方,放下背包,一點也不在意的直接坐到了地上,不禁松了口氣。
「計欣安,槍法大有進步啊,看來這些天沒有白練。」陶鴻正見了不禁豎了豎大拇指。
「是你們教的好嘛,要不然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進步,再說現在也只是跟我自己比強了一些,跟你們比還差得遠呢。」計欣安看了看他們說道。
幾人听了都笑了起來,「你也太謙虛了,你沒看排長笑得都一臉皺紋了,就知道他有多滿意了,你說他那麼挑剔個人都滿意,你還不夠好嗎?」。
計欣安听了他的形容不禁笑了出來,「你們這麼說排長,小心被他听到,給你們來點小灶。」
被她這麼一說,幾人忙看向何安良,見他沒看向這邊都松了口氣,而這付樣子卻讓其他人都笑開了。
計欣安融入在他們之中有說有笑的,真正感覺到了戰友間的感覺,「我現在的目標就是要超過你們,做全連槍法最好的人,所以我還要更加努力。」
「計欣安你這是明顯的教會了徒弟沒師傅啊。」陶鴻正他們听了不禁哀嘆道。
這時陳明卻走了過來,「都休息呢?」
「連長,我們可又是五公里,又是射擊訓練的,才休息一會就讓你看到了。」陶鴻正馬上訴苦的說道。
「我不是來抓你們偷懶的,不用心驚。」陳明不禁笑著說道。
陶鴻正被說中了,馬上討好的笑了起來,「那連長大駕光臨,不會是跟我們聊天的吧,要不是為了來看我們排的美女的?」
說著不禁看了眼計欣安,「這待遇可就只有我們排有,去別地方可是看不到。」
「就你知道貧。」陳明一腳踢在他的上。
「連長,你這是體罰。」陶鴻正一下跳了起來,雖然肯定不會很疼,可卻一付呲牙咧嘴的模樣。
陳明卻陰險的笑了笑,「要不我讓你見一見真正的體罰?」
「不用了,不用了。」陶鴻正頭忙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又笑著說道,「既然連長親自來了,那一定有大事要說,我就不耽誤您了。」
看著陶鴻正對連長狗腿的樣子,計欣安不禁笑了出來,大家平時鬧習慣了,對連長也不例外,如果真正的融入進來之後,發現這里真的跟一個家一樣。
「好了,都先別說了,我來這還真有正事。」陳明笑過之後擺了擺手。
大家見他真的有事,便也都靜了下來,看向陳明。
「是這樣的,過幾天會有領導視察和兄弟部隊會來交流,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些天好好練練,誰也不準給我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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