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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軍人在戰場上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去了,那就代表著永遠的失去了,我可以給你們機會,可戰爭不會給,如果這是真正的戰場,那麼你們的隊友很有可能因為你們的失誤而犧牲了,所以不管你們兩人的其他成績如何優秀,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們,現在你們被淘汰了。」喬世飛這次沒有發火,平靜的對著他們說道。
但這些話對于剛剛以為逃過一劫的兩人,真的是沉重的打擊,雖然心中很是不甘,也只能拿下號牌交了出來。
沒有人鄙視他們的行為,畢竟自己剛剛經歷過那樣的恐怖,如果不是意志比其他人堅定了一些,真的就過不來,按響了警報器,哪里還能想得到自己的隊友,這不是他們的錯,也不是喬世飛的錯。
第三關在這樣的一個夜晚終于結束了,大家沒來得急回到自己那個只睡了一夜的寢室,便離開了,前往下一個營區。
這次喬世飛也許知道他們這一夜受了驚嚇,並沒有讓他們再負重跑到下一個營地,之前的客車成了他們交通工具,算是自來到選拔營以來第一次坐上了車。
難得的可以坐著車不再用兩條腿來量,但眾人卻沒有一個能高興的起來,車里一片沉默,計欣安坐在鄒澤的身邊,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臉上的表情不禁有些失落。
「安安,你已經盡力了,這些都不是你的錯。」鄒澤知道了計欣安在叢林里的事,也明白她在為吳微可惜,便嘆了口氣說道,「你不是救世主,有些事只能靠她自己,別人幫不了的,你能幫得了她一時,幫不了她一世,也許這個結果對她來說是最好的了。」
計欣安點了點頭,「我不止在為她可惜,還在想這麼殘酷的選拔我們真的能堅持下去嗎,一關一關的下來,我的信心越來越不足了,如果真的堅持不下去」
鄒澤抬起頭,看到有些失去了信心的計欣安,「安安,我們可以被打敗,也可以被淘汰,但不能失去信心,如果我們自己先敗了,那就真的完了,你也說了,一關一關的下來,可我們都堅持下來了,自最初的一百大多的人,到現在只剩下這一車人,可我們還在其中,我們有什麼沒有信心的,前面四關都過來了,後面還怕什麼。」
听了他的話,計欣安的眼楮突然一酸,靠在他的身上,露出了軟弱的一面,「鄒澤,我真的很怕,現在想起來听著那些聲音、手上模著還新鮮的血跡,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別想這些了,一切都過去了。」鄒澤輕輕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听了這些話計欣安卻更是忍不住,靠在她的懷里嗚咽的哭了起來。
鄒澤沒有勸她,能哭出來是好事,哭了之後也就沒事了,于是只任她在懷里發泄著,什麼話也沒有說。
車內的人都听到了計欣安的哭聲,但卻沒有人看不起她,一個女兵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說選拔營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有些看不起幾個女兵,可到現在計欣安他們三人真的征服了這些兵王們,對于這些女兵是真心的佩服了,此時哭一哭也不會影響她在這些人心中的形象。
駱家宜听了計欣安的哭聲心里也不好受,她能堅持下來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可以說是不比計欣安強多少,可她沒有哭,不是她比計欣安堅強,而是她不有那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只能自己撐著,所以畢竟表現得更加堅強。
「別裝了,要是害怕就哭出來,沒有人笑話你,過來靠哥的肩膀上哭吧,不上費。」歐陽書杰見她的表情,笑了出來,「不過眼淚可以,鼻涕就算了,那玩意弄肩膀上會有痕跡的,讓人家看到了不好。」
「你才有鼻涕呢。」駱家宜听了他的話,哪里還有心思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再踹上一腳。
「我哭的時候是連鼻涕帶眼淚的啊,難道你們女兵就特別些,連鼻涕帶口水?」歐陽書杰故做驚訝的說道。
他的話讓駱家宜氣得牙癢癢,一把抓過他的手,下狠的咬了下去,算是撒氣了。
「哎哎,你別咬我啊,疼」歐陽書杰疼得直叫,可卻不敢太用力掙,到不是怕掙不出來,而是怕掙出來傷到她的牙。
駱家宜咬完之後,頓時覺得心里舒服多了,被歐陽書杰看了,直抱怨道,「你太不講究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你到是心里舒服了,可這都出血了,也太狠了。」
見他拉起衣服,只見手臂上真的有了一個牙印,不過離他所說的出血到是遠了些,不過想到自己的動作的確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說話氣我了。」
歐陽書杰听了,便故做大度的擺了下手,故做大度卻很是欠揍的說道,「算了吧,哥大度,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可剛一擺手,胳膊卻一疼忙又收回去揉了起來。
「要不我給你揉揉?」駱家宜見他的樣子有些尷尬的說道。
听了她的話,歐陽書杰馬上點了點頭,說著竟把手伸了出來。
「家宜,你別上了他的當,這小子皮實著,屁大點傷哪能疼成那樣,就是裝可憐博同情呢,你要是看不順眼就再揍他一頓,我絕對不攔著。」歐陽書雪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禁開口說道。
「哎喲我的親姐姐啊,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歐陽書杰听她拆自己的台,不禁抱怨起來。
看到歐陽書杰的那個樣子,駱家宜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車內的其他人見他吃癟,也都露出笑意來。
不得不說在這樣的一個時刻,歐陽書杰讓大家短暫的忘記了那些殘酷的選拔,體會著這一刻的快樂。
計欣安也停止了哭泣,卻有些不好意思抬頭了,鴕鳥似的躲在鄒澤的懷里,惹得鄒澤笑了出來,卻將懷里的人摟得更緊了,也許只有在這個時候,兩人才能平靜的相擁,下一刻他們就又要面臨著忙乎于生與死的考驗。
終于來到了第四關的營地,大家都陸續的走下了車,看著不遠處的營區,雖然離特種兵越來越近了,但沒有人能笑得出來,更是沒有了最初的那個興奮勁,誰也不知道等待大家的將會是什麼。
可喬世飛接下來的話,卻讓大家都笑了出來,「大家都看到這個營區了吧,這里是離藍劍最近的一個訓練基地,也就是說現在就是你們的最後一關,只要通過了這一關你們就是一名合格的特種兵,成為藍劍的一員了。」
听了他的話眾人一愣,但隨即都笑了出來,雖然只剩下了四十幾人,但很快私語聲便響作一片,可以看得出大家心里有多麼的興奮。
「你們也別高興的太早,我只說這是最後一關,可這卻並不是結束,這一關曾讓多少屆的選拔人員倒了下去,所以你們想成為一名特種兵,還需要邁過這一重要的關卡,如果通過不了,那之前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費的。」喬世飛很適時的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
而這一盆冷水讓剛剛還興奮的人們一下沉默了下來,想到他的那些訓練手段,誰也不敢托大。
「快刀,宣布一下這一關的玩法吧,至少讓他們知道接下來要怎麼玩。」喬世飛似乎對于能打擊到他們很是高興,見到他們的表情算是滿意了,這才罷休。
快刀在眾人注目下走了過來,依舊是連記錄的資料都沒有,便開口說道,「這一關所有人將分為兩組,所有的選拔任務都由每小組來完成,一人犯錯全組受罰,如果受罰都完成不了的,那全組淘汰。」
听了他的話,眾人心中一凜,不禁相互看了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為了公平起見,誰與誰一組都由你們自己選擇,組長也由你們自己選出來,所有的一切我們都不干涉。」快刀說完便看了大家一眼,「現在你們可以去選擇自己的小組了。」
這回卻讓眾人愣住了,不過隨後便有人反應過來,開始找自己熟悉的朋友、戰友站到一起,熟悉的人配合起來至少會多了幾分默契,也多了幾分的勝算。
計欣安幾人當然不會分開,雖然幾人之中就有三個女兵,但這些天來他們所表現的實力,卻已經讓所有人拿他們當平等的戰友來對待,所以不但沒排斥他們,反而不少平時與他們關系好些的,都站了過來。
「排長,我也來跟你們一組。」選拔營開始後便沒有與計欣安常在一起的陶鴻正跳了出來,這些天來計欣安一直與鄒澤幾人在一起,陶鴻正也不來跟他們搗亂,雖然說話,但平時也不聚在一起,但現在要分組了,陶鴻正當然站在自己排長的身邊了。
計欣安听了有些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偵察營現在只剩下他們三人了,當然要相互照顧。
很快兩個組的人員便自行的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