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莊後山等‘敵人’的幾人還是忍不住失望,因為大家知道了幾人的存在,大都不來這里玩了,就算偶爾有人來,看到幾人在這里,便也馬上離開了。
看得幾人郁悶的說不出話來。
「安安,你說這些人也真是的,打不過竟然就不打了,真賴皮。」陸紫嫣無聊的坐到一旁,本來這幾天槍法就好的她玩的正起勁呢,也變向的向其他幾人證明了她上次沒有吹牛,而且面對這種情況更是越玩越上癮。,可是沒想到要面對的卻是這種情況。
「看來是不會有人來了,要不我們去玩別的吧,你不是喜歡尋寶嗎,我們一起去吧。」計欣安也有些無奈,但既然沒有人,她也變不出人來。
自從那天滑雪回來,他們也一起去過那里,不過大家雖然感興趣,但也就一兩次而已,不像陸紫嫣那樣,基本上天天都會去,所以計欣安提意去那里,偶爾玩一次,他們應該喜歡。
「可現在不是都想玩這個嘛。」其實陸紫嫣是比較想自己去的,她喜歡自己去找東西時的那種有意外的驚喜的感覺,而且她還有另一番心思,就是找到那塊玉送給鄭飛,這是她自己的秘密,對誰也沒有說過,所以每次都是晚上或是他們在賓館呆著的時候,她會自己去。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他們跟我們打,我也不能去拉人家來。」計欣安無奈的說道,只能看著向著他們失望的樣子。
其他人听了也嘆了一口氣,原來太優秀也是一種錯啊。
就在幾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听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你們會在這里,還真沒有猜錯。」
幾人回過頭來,竟是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的鄭飛。
「鄭哥,你忙完了,可是有日子沒見你了。」計欣安看到他來笑著走了過來。
「我這可是一完事就來找你們了,怎麼在這呆上了,不去玩?」鄭飛笑著問起來,本以為他們已經玩上了的。
「沒有人陪我們玩啊。」陸紫嫣接話道,「他們都打不過我們,就不跟我們玩了。」
「我說我的山莊人怎麼越來越少了啊,原來真凶在這里啊,就是因為你們,他們才不來了,看看怎麼包賠我的損失吧。」鄭飛听後,見幾人郁悶的臉,笑了起來。
「這還不好辦,你看中哪個美女了,留下來給你當壓寨夫人。」計欣安手一揮,便將幾人賣了,完全無視她們的白眼。
「人我到真是看中一個。」鄭飛听了她的話吊人胃口似的說道。
幾人听了都詫異的看向鄭飛,沒想到他竟會說這樣的話來,尤其是陸紫嫣,沒來由的竟心里一陣緊張。
「誰啊,說來听听,沒準她本人也同意呢。」只有計欣安笑著問了出來。
「哎,就怕我說出來有人找我拼命啊。」說道還看了鄒澤一眼。
計欣安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鄭哥」計欣安不滿的看著他。
「你想歪了不是,我也沒說別的,只不過我這里缺的刷碗的,所以我說要是留里在這得有人找我拼命嘛。」鄭飛竟起了童心,跟她開起玩笑來。
計欣安看來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鄒澤看著笑了下,還很少看到這樣的計欣安呢,便幫他解圍道,「鄭哥,我們現在可是真的沒有對手,玩不上了。」
「我已經听說了,說你們個個是神槍手,就是那些男游客也不是你們的對手,再也沒有人敢來了。」鄭飛笑了起來。
本應該讓幾人得意的事情,卻並沒有讓他們因此而得意,反而苦起了臉,因為現在想玩都玩不了了。
計欣安剛剛被他耍了一把,當然要找回來,「鄭哥,你說我們現在到你這里玩來了,就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你怎麼能眼看著你的上帝們想玩都玩不了啊?」
「你算哪門子上帝啊。」鄭飛笑了下,不過一想還真不能讓他們連個對手都沒有,便卷起袖子,煞有介事的樣子。「這還不好辦,我來陪你們打,保證一陪到底。」
「你?你能行嗎?。」陸紫嫣不相信的說道。
「怎麼,信不過我?」鄭飛看向她,自從那天與陸紫嫣出去玩後,跟她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陸紫嫣一听馬上搖頭道,「怎麼會呢,就怕你被我們這些‘神槍手’打死的次數太多,打擊你自信心。」
鄭飛听了馬上曲起胳膊,給她們看自己的肌肉,「告訴你,我也是一代‘槍神’的,這座山上的第一槍還是我放的呢。」
「那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打我們幾個?」陸紫嫣指了下自己這邊幾個人。
鄭飛剛想應聲說是,可一想不對,就這麼幾個軍校回來的,雖然女生,但也模過真槍的啊,自己不是找虐,便馬上又道,「這還不簡單,你們等著,一會就給你們變出幾個人來。」說道就轉身出去了。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好奇他做什麼去了,只一會,他竟帶了幾個人回來,竟是山莊的工作人員。
「好啊你,竟以權謀私。」計欣安笑著指著他道。
「我這怎麼能是以權謀私呢,我是盡最大的努力來服務客戶,你不是說你們是上帝,既然上帝有要求,當然要盡量滿足了。」鄭飛笑著讓幾人換上衣服和裝備。
「管他哪來的人,只要有人陪我們玩就行。」陸紫嫣興奮的站了起來,能繼續玩下去她當然高興,而且很想在鄭飛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槍法。
幾人分成了紅藍隊,便進入了滿是雪的樹林里,各自找好掩體,準備‘戰斗’。
計欣安幾人是紅隊的,玩的這麼多次,一直是由計欣安來指揮,所以幾次下來,早已經配合出了默契,只要她一個手勢或是一個眼神,便知道她想讓他們做什麼。
所以幾人悄無聲息的接近了藍隊,算得上突然襲擊,槍法又比藍隊的人好,所以只幾個接觸,便被消滅了他們三個人,但鄭飛顯然不在此列。
計欣安見此便不再采取什麼戰術了,手一揮,「大家各自為戰,盡可能的消滅他們,爭取我們零傷亡。」
幾人听了她的話,都笑著散開,去找自己的目標去了,幾次的‘槍戰’下來,大家的經驗已經不少了,所以听了她的話,都不有覺得意外。
隱蔽著向前尋找目標。
計欣安這幾天雖然說是以陪著他們的名意,但自己玩的也很是開心,尤其是在槍戰這項游戲,算得上即是她是興趣,又能練習打擊活動目標的槍法。
之前只玩過室內的,自從山莊建起後,還是第一次來玩這種在山上的,這種感覺與房間內的完全不同,偶然性更大一些,所以一接觸便馬上愛上了這個游戲。
所以與其說是她陪著幾人玩,還不如說是跟他們一起玩,在這幾天里,沒有學習、沒有成績、沒有訓練,可以暫時放下她的理想,每天只有玩,這樣的感覺是她重生之後的第一次。
而且是在自己所建的山莊里,這個曾經所羨慕,卻連想都不敢想的地方,現在卻有一部分是屬于自己的,能在這里放松的玩,卻是又有另一翻感受。
鄒澤可以這樣正大光明的,天天陪在計欣安的身邊,她笑就跟著她笑,她玩就跟著她玩,對他來說這幾天對他來說是最幸福的幾天了。
真想日子就這樣一直過下去,永遠都不要結束。
來到山莊,鄒澤是第一次玩這種槍戰的游戲,當第一拿起槍時,鄒澤想到的卻不是其他。
而是突然想起那次在火車上時,計欣安哀傷中卻帶著幾絲甜蜜的敘說著她與姚文昊的故事,其中就有槍戰游戲時所發生的故事。
那時的她應該是幸福的吧,鄒澤心中如是的想著,但想到那絲苦澀的笑容,卻很是心疼她,但卻更加堅定了保護她的決心,他要保護她,讓他的安安從此再也不要受到一點傷害。
而這幾天他們玩槍戰的時候,雖然滿山的跑,也偶爾會分開襲擊,可鄒澤卻從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這次也依然沒有如其他人一樣自己離開。
「鄒澤你不用總跟著我,我自己可以的,而且只是個游戲,死了就死了嘛。」計欣安看著鄒澤不離她身邊,每遇到‘敵人’都選沖出去,他這個樣子讓計欣安很是無奈。
「我就是想跟在你身邊,這樣的機會太少了,而且即使是游戲,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傷害,我要把危險解決在萌芽之中。」鄒澤笑著說道,雖然似開玩笑的說著,但眼神中卻滿是堅定。
計欣安見說他也沒用,便也只能放任他就在身邊了,卻也因此與他配合的更加默契,不知這算不算是又一收獲。
藍方的幾人都是工作人員,雖然天天在山莊,但卻也沒有時間來這里,所以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剩下的幾人又都踫到了計欣安的手里,當然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就全部出局了。
誰也沒有想到藍隊剩下的最後一個竟是鄭飛,雖然沒有打到對手,但能看出他的逃跑技能還是挺厲害的。
只要還有一個人‘活著’,藍方就不算輸,所以比賽還是要進行下去。
幾人都小心翼翼的搜尋著,怕他在哪里打黑槍。
陸紫嫣在幾人中,除了計欣安便屬她的槍法好了,幾天對地型的熟悉,更是如虎添翼,現在對于射擊真是越來越有自信,‘死’在她槍下的人也已經不知多少了。
只不過今天不知是不是運氣不好,一開始的就沒有被她踫到對手,後來單獨做戰的時候,更是連個各有‘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此時的她不禁有些急躁起來,不知是出于什麼心理,她不想第一次與鄭飛一起玩這個游戲,就一槍沒發的結束,很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優點。
越是急躁便越失了往常的冷靜,如果是平常她肯定早已經听到不遠處的聲音,並能準確的確定來人的方向,瞄準、射擊,一氣呵成。
可這次卻直到看到前方的身影,才反應過來,條件反射般的便要舉槍射擊,但當看清對方的臉時,卻似著魔般的停住了扣動扳機的手指,硬是站在那里沒有動。
可她雖停了下來,對方在回頭的一瞬間看到她衣著的時候,還沒來得急看清是誰,便一槍打了出來。
‘啪’的一聲,陸紫嫣感到身上的感應器的震動,身後的設備響起了一聲慘叫,陸紫嫣瞬間回過神來,可此時已經死了。
「陸紫嫣?你怎麼不開槍?」來人當然是鄭飛,發現自己‘打死’的竟是陸紫嫣,有些發怔,因為從她的動作來看,是可以在自己開槍之前扣動扳機的,而她竟站在那里沒有動,任自己將她‘打死’。
「我走神了。」陸紫嫣此時也不知道,剛剛自己是怎麼了,竟似直覺的不想開槍打他,此時面對他的問題,卻又不知如何回答。
鄭飛看她不自然的樣子,當然不信,但只覺得一個游戲也不用那麼較真,也沒有多想。「快點回去吧,在山上轉了這麼久,冷了吧,暖和一會我們再開下一局。」
陸紫嫣點了點頭,便轉頭回去了。
而她身後的鄭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卻有些不明的感覺在心中,便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游戲而已。
最後鄭飛當然也沒有走多遠便被人KO了,結果以紅方勝利而告終。
但陸紫嫣這回卻沒有跟大家一起笑,她在想剛剛那個動作的意義,她知道自己當時的第一個反應明顯便是不舍,可自己剛與他認識多久,還只見過幾面,怎麼就會有不舍的感覺呢。
其他人雖然注意到了她的不一樣,但卻以為她是因為被‘打死’了而不高興,便誰也沒有當回事。
只有鄭飛看她的樣子,皺了下眉頭,心里竟不由得冒出了一個自己都嚇了一跳的想法來,可隨即搖了搖頭,這才不可能了,也便不再想了。
接下來大家又玩了幾局,而陸紫嫣明顯心沒有放在這上面,這種游戲最忌諱的便是分心,所以基本上她成了第一局中,紅隊中犧牲的唯一一個人。
幾人見時間差不多,便換下裝備不再玩了。
計欣安也看出了陸紫嫣今天的不一樣,每天她可是對此最熱衷的了,但想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被打死後,便不高興,所以才發揮失常的吧。
駱家宜顯然也跟她一樣的想法,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只是游戲而已。
但他們不一樣,他們是軍人,如果在戰場上,走神一次便意味著死亡,而人生沒有那麼多條命,所以見她如此,駱家宜便想開口說些什麼。
卻被計欣安拉住,拉到了一邊,「駱駱,先不要說她,這里不是學校,這也不是訓練,而且當著那麼多外人的面說她,她會下不來台的。」
駱家宜想了下,覺得她的話也對,那麼多工作人員,而且鄭哥雖然跟他們雖然也熟悉了,但卻不好讓陸紫嫣在他面前丟臉,便也不說什麼了。
陸紫嫣在那邊自己都有些不高興,她一直表現的很好的,可今天,最該表現好的時候,卻丟臉了,竟每把都‘死’一次,心里懊惱的要死。
但鄭飛這時拿過幾局的成績看了起來,發現紅隊每次‘死’的都是陸紫嫣,也沒覺得什麼,便開玩笑似的說道,「陸紫嫣,你這就是你說的神槍手的槍法,怎麼每次都有你?」
陸紫嫣頓時覺得比軍訓在操場上被當著全校學員的面罰做俯臥撐都要丟臉,臉上‘騰’的一下似冒火了一般,一下子不知要怎麼回答才好。
鄭飛見半天沒人回答他的話,便抬起頭來看向陸紫嫣,卻見她臉紅紅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樣子,也突然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隨意了,便想說些什麼道歉的話。
可陸紫嫣卻沒有給他機會,招呼也沒打一個,轉身就離開了。
弄得在場的幾人都是詫異,她平時也不是鬧不起的人啊,但回去之後便也沒人再當著她的面提起這件事。
而陸紫嫣也恢復了正常,之後的幾天里,還會跟以前一樣,笑的開懷的跟著他們一起玩。
但卻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事好像不一樣了,總是會不時的發起呆來,會想那天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如果放在平時她一定不會那麼做,就是真的生氣,也會幾句話頂回去,之後便沒事了。
可那天她知道,她不是在生氣,而難為情,本來好好表現的她,卻是演砸了,還得到他的奚落,所以才會用生氣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但這些卻誰也不知道,還當她是那個愛玩鬧的陸紫嫣。
不知不覺間幾人已經在此玩了快十天了,計欣安已經讓人張羅著為他們幾個訂票了,如果此時再不想這些事的話,他們可能就要在這里過年了。
不過看他們玩的這麼開心,計欣安將機票都訂到了農歷的二十八那天,雖然離過年近了一些,但反正是飛機,就算是需要倒車的張小雪,第二天也能到家了,肯定能趕上過年。
特別感謝︰‘浮雲飄搖’,‘Elykem’的評價票和粉紅票,而且評價票好多哦。還有‘蕭哦’,‘琉琥’的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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