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飯,秧苗心滿意足的坐到沙發里,把自己嬌小身子完全陷進去。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連椅子坐著都舒服些。
佣人端上茶來,秧苗端起來簌簌口吞下去,吐出一口氣,啊,享受啊。
現在天色見亮,把大事辦了先。秧苗笑意盈盈的看著黃父︰「伯父啊!那個,你看小青這次真是受了委屈了啊……」
「嗯嗯,對對,一定得好好補償。」雖然心里非常不甘,黃父說著有些肉痛的將準備好的一個厚實的大信封推到小青面前。「這是黃某的一點心意,請小青姑娘務必收下,你大人大量,咱們這次的事就此揭過,呵呵。」
小青想說兩句硬氣話,不過貌似是自己硬要貼上來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屑的轉頭輕哼一聲。旁邊的秧苗倏地從沙發里面撐起來,順手接過信封,笑道︰「哈哈,伯父真是的,這樣太見外了嘛。不過小青啊,這也是伯父的一點心意呢,我們做晚輩的怎麼好忤逆呢!」
「呵呵,你說是吧,伯父。伯父你放心,小青會理解你的心意的。」秧苗假意拍著胸口保證道。那樣子真有多義氣似得。
青山在旁邊看著秧苗的嘴臉,心里直搖頭,人家都說修道之人視身外物為糞土,咋她就像鑽錢眼子里似得,不禁一陣汗顏。
黃父也在暗罵這個丫頭片子,得了便宜賣乖。一邊笑容可掬的將一個更厚實的信封推到秧苗面前「秧苗啊,這次真是多虧了你,這是伯父的一點心意,務必收下,務必收下。」
秧苗一手攬過信封,在手里暗自掂量了一下,一邊笑意盈盈的對黃父說道「哎呀,伯父這就見外了哦,我們和俊生還是同學來著。不過既然伯父如此盛情,秧苗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放心俊生休息一下醒來就沒事了。」
秧苗伸個了懶腰,感嘆到「哎呀,剛才用內力過度,現在身體還疲乏的很,不知道消耗那麼多的內力什麼時候才補的回來呢。」
「哦對了,大師,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法子來恢復內力啊。」
「呃,這個嘛,請恕貧道無知,不過或許我的師傅知道。他老人家功力深厚,如果可以的話,請秧苗隨時到哀牢山來做客,我等必定掃榻相迎。」青山感覺在這里如坐針氈,這小娃子咋個開口閉口就是要好處呢。
「好的,好的,到時定來叨擾貴門,還請大師幫忙引薦,秧苗先在這里謝過了。」秧苗順桿往上爬。自己正愁找不到修真門路,現在一個送上門的,哪有拒絕之理。
在回學校的路上,小青有些落寞,不住的嘆氣。
「怎麼了,還忘不掉啊?」
「哼哼,怎麼可能呢,現在就是倒貼上來我都不稀罕了。倒是你怎麼還要拿那家人給我的錢呢?」
「哎呀,你個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了。你以為你的感情那麼廉價啊?你的生命那麼賤麼?枉費你父母生養你了。」
「哼,我才不稀罕他的臭錢……」小青還有些憤憤然。
秧苗听了這話心里想,這女子心里究竟想的什麼呢「好好,你不稀罕,拿給我吧,我就喜歡。浪費我那麼多口水,那麼多精力。」
看著秧苗伸手來搶信封,小青下意識往後縮了縮。秧苗打趣「切,看你小氣樣,我才不稀罕呢,我的比你的多,哈哈。這些錢是不要白不要,知道麼。你現在有錢了,就可以找父母少要點,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真是的。」
秧苗回到自己小窩就把信封里的東西倒在單人床上,一共有五捆呢!秧苗把錢抱在懷里,感覺特別的踏實。上次賺的那筆橫財全部都給家里修農莊了。自己還是白板一個,這些錢才是自己的啊。
有錢了就有了底氣,做事情也不用那樣畏首畏尾前瞻後顧的,這種感覺真好。
哦對了,過兩天還得去趟哀牢山看看,看青山真人雖然本事不及自己,但是不管是他畫的陣法,還是模出來的小玉瓶都絕非凡物。
現在連路費都有人送來,秧苗笑的嘴都歪了,萬事俱備,只差動身啟程了。
第二天,秧苗就去跟老師請假,說家里有點事回去一趟。老師對她很重視,告誡她在哪里都不要忘了看書復習。
秧苗拿出zg地圖翻開一看,哀牢山居然在雲南省中部,從學校出發原來要橫跨半個地圖啊。還好還好,咱現在有錢人了,可以坐飛機嘛,剛好前些天領到了身份證。
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衣裳,穿上旅游鞋,這鞋子比黃膠鞋穿著是要舒服些,既然有錢了也不能虧了腳不是。對了,這錢放哪里呢,包里又不放心,秧苗干脆找了一條布帶將錢裹住,纏在腰上,外面套上寬松的運動服,貌似還不錯。
想了一下,自己貿貿然的趕過去,人生地不熟的。就在她準備動身又猶豫的當口,門衛處又找她接電話。真是瞌睡遇到枕頭,是青山真人打來的,問什麼時候有空去哀牢山。秧苗說自己已經收拾好了隨時準備去坐車,兩人一拍即合,約定在機場踫面。
秧苗坐汽車趕到cd飛機場,因為是第一次來坐飛機,心情非常激動。根據廣播的提示買票登機。青山真人則感覺和一個普通的老者沒什麼區別,一路表現的很平常。
除了開始起升的時候有點不舒服外,秧苗感覺這坐飛機和坐火車也差不多嘛。這當然差的多了,一千多公里路程,兩個小時就到了。
下了飛機,一老一少來到外面,青山覺得這小丫頭除了有些「貪」外,倒還有一個質樸的心,對他這個「老人家」也非常的尊重,心里不禁生起一絲好感。其實這次出山完全是為了還以前的一個人情的,沒想到差點砸了招牌。
秧苗看著一片一層層的梯田,震驚不已,這的要多少的人力才開闢的出來啊……。看著旁邊的老者一臉的淡然樣子,看到什麼都是一副波瀾不驚,心里感嘆一下還是一個人的閱歷決定城府啊。想起幾天前他們爭鋒相對動起手來的場景,一種莫名的疏離涌上心頭。要不是自己有兩把刷子的話,和小青兩人都成冰冷尸體了。
後來對方知道自己的手段,又對自己異常謙卑,這中間的轉變也太大了點。
秧苗自嘲笑笑。想自己這十多年來可以說過得太順利了。從小學開始就敢痛扁了校霸,讓自己嘗到強勢的甜頭,就算是上了初中高中也是過得悠閑自在的,甚至用自己的異能震懾了黃強,救回了小花。
可以說這一些列的事情,秧苗都做的太順利了,以至于忘了天下之大不是她一個初生牛犢的娃子可以應付得了的。
這時,她想起了那次去地下城踫見的修真者,他們之間的差距不是秧苗干掉兩個混混就能追得上的。對方無形中釋放的殺氣連黃強等人都不敢擅動分毫。
如果青山老頭是在誆自己呢?或是別有用心讓自己去呢?秧苗越想越覺得前途灰暗的很,看來自己還是太幼稚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拿句俗套的話說,「人家吃的鹽比自己吃的飯還多。」
不過要這樣回去也實在是太不甘心,秧苗模模腰上,還在,狠下心來,俺有錢呢怕啥。兩人到小賣部補充一下能量,然後青山帶路去找到哀牢山的車子,直接坐車去。
……
五天後,兩人都一身疲憊的站在一座山峰上,下面就是高達幾百米的峭壁。家鄉的山和這里的比起來簡直太敦厚了。自己走了幾天,一路攀山越嶺的。哀牢山那麼大,爬了幾座山了,青山才說快到了。正想問他當時怎麼那麼快就出山的?
青山看著秧苗的樣子習慣的捻著自己的胡須,「你不是想問我出山怎麼那麼快的吧?。」
「不會真有什麼秘寶?」
「嘿嘿,把它當成秘寶也不為過,只是那個是一次性的神行符,施法到受術人身上,可以健步如飛,日行千里不覺疲累……」
「哇,真的有那樣的東西麼?」秧苗失聲驚呼起來,一臉崇拜的看著青山。
「好雖然好,但是要制成非常的困難,還是師傅送我的,沒想到這次一下就用完了……」青山一臉懷念的樣子。
秧苗心里對修真更加的向往起來,看來書上說的都是真的!
還有青山真人的師傅又是何等的神通,能夠畫出那樣逆天的符篆?
自己十幾年學的知識都是「科學」,根據能量不滅定律,能夠讓人日行千里的動力從哪里來,而且現在研究出來的人體極限,一秒鐘不超過十米,否則會髒腑爆裂而亡……
這簡直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正常意識了。
秧苗在這里月復誹人家的時候,其實她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變態,不僅開啟了自己身體的異空間,還能修改別人的靈魂……當然那是對于這些普通人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條件之下的。
……
四周都是郁郁蔥蔥的參天林木,一條碎石小道延伸進密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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