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而已,小意思
秧苗輕松寫意跑完幾千米,臉不紅,氣不喘,回到教官身邊復明。
這讓教管感到非常失望這根本就沒有達到「照顧」的要求嘛
「去,那邊站兩個小時軍姿——」
嘩,全隊的同學都倒吸一口冷氣。站軍姿呢,還是兩個小時。昨天在平房里教官讓站半個小時軍姿,一個女生就休克了過去。
現在下午兩…,要是這樣站在太陽底下就算是隨便站也要曬暈吧。女生都同情的看向秧苗,這女娃子看起來不錯嘛,怎麼就把教官得罪了。看吧,剛剛跑完又去站軍姿。就連小荷竊喜的心都有點為秧苗擔心起來。
其實按照上面的意思,就是給點秧苗苦頭吃,最好受不了求饒什麼的,也就讓他們的「氣」消了。但是秧苗非但沒有求饒,各種對于其他同學來說已經非常苛刻的懲罰,在她面前就變得非常輕松,甚至就像吃飯一樣簡單。
按照五連連長的話來說「還真是靠上了」。非得把她整個「服軟」才行。
其他同學操練的差不多就進旁邊平房里休息,坐著或是唱歌或是講笑話什麼的輕松一下。
秧苗站在外面太陽底下,九月份的太陽還是很辣的。如果是常人鐵定受不了,但是秧苗又豈是尋常人。硬是直挺挺站在那里。
秧苗感覺到陽光如同一根根細細的火焰,灼燒著露在外面的每一寸皮膚。而且那熱量還在順著毛孔一個勁往里面鑽。
……
對了,太陽不也是一種能量麼,只是它的能量太過狂暴無法被吸收,甚至可能讓體內的能量也混亂。
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試試引導一絲能量煉化看看。
因為有上次自己魂魄離體感受到陽光雖然很可怕,但是還沒有直接轟散魂魄,現在又有本體在,即使失敗了自己應該也可以承受的住。
還是走勞宮穴吧,走的經脈比較長,到渾沌空間的時候身體也應該煉化的差不多了。但是秧苗還是太低估了這能量。
叫什麼來著,這簡直就是在引火燒身啊而且是深入骨髓,在經脈里灼燒。
能量每進一寸,就灼燒一寸。這簡直就是找虐嘛。那樣深入骨髓的疼痛讓秧苗汗水一顆顆往下掉。
渾沌空間內是生命本源也感應到本體承受的痛苦,連忙分出若干本源能量出來,不斷滋養損傷的經脈。就這樣,前面一邊損毀,後面跟著就修復。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當那股能量最後到達渾沌空間時,立刻引起了軒然大*。
原來那些空間里自由能量迅速聯合起來,凝結為一個黑色的能量球,而新來的能量凝為紅色能量球。
兩個能量體在混的空間中展開了拉鋸戰。首先黑球本就是主場,而且能量也非常雄厚,而紅球客場,雖然少,但是性質暴烈。
在它們爭斗的同時,秧苗的心神也沉入到生命本源中,開始「坐山觀虎斗」,看準時機從中「調和」一下。
有句話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這混沌空間本就是開啟的異空間,秧苗雖然擁有,卻不能完全支配。里面的渾沌能量非常濃郁,但是生命本源卻無法吸收到,而且每次從空氣里吸收的能量,混沌空間也要分一杯羹。
現在陰錯陽差找了一個天敵,秧苗一臉寫意的看著兩股能量不斷的你來我往,爭奪這空間的控制權。見那邊強勢了就上去扒拉兩下把它整下去順便在滲透一點本源進去。
如此一來二去,到最後生命本源不僅「調和」了兩股能量,還成功將本源規則滲透進兩股能量中,將它們扭和在一起自行旋轉平衡。
秧苗突然想起自己在易經上面看到陰陽魚的樣子,一個黑,一個白相互纏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而自己眼前的能量則是一個黑,一個紅,何其的相似。
既然兩股能量都是同種本源規則,也就是生命本源滲透進去的規則,自然可以收為己用了,于是剛剛化嬰的小元嬰很干脆的將兩個能量收進體內。
頓時,小元嬰像是吃了一個大補品一樣,吹氣一般看著長大,直接一步化成一個拳頭大小的嬰孩模樣,甚至連手腳都分出來了。
後來隨著閱歷增多,秧苗才知道自己是何其幸運,因為這次的因禍得福,擁有了自我平衡陰陽之氣的能力。正是那太陽能量主陽,渾沌能量主陰,這樣一陰一陽自動調和,相生相克又相輔相成,自此兩者在元嬰體內生生不息。
現在的混的空間已經不能用渾沌來形容了,因為渾沌能量已經被元嬰吸收了。
這,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四處一片虛無。沒有上下左右,有沒任何可以參照的東西,這純粹就是一個虛無空間嘛。
秧苗心滿意足的退了出來,元嬰壯大就是她本身實力的增強。
……
「咦,醒來了,醒來了」
「呃,教官?教官好」秧苗猛然反應過來,騰的從床上彈起,準備給那個新兵教管立正敬禮。
這一跳不打緊,正好踫上沖過來看她的五連連長,兩人一下撞個對著,秧苗到沒事,那連長卻被一下子撞彈出去,直挺挺的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啊——」過了好幾秒,一個女高音打破平靜,也把秧苗真正拉到現實里來。
呃,對了自己不是被罰站軍姿麼,怎麼又會到床上呢?
對了剛才自己起來的時候貌似撞到了什麼東西,思緒在腦袋里晃一下就弄明白了。
完了,自己肯定沉浸在修煉里忘了時間了,剛才是確確實實撞到人了,念頭一閃,看旁邊的教管還沒有反應過來,眼楮一閉,又直挺挺倒在床上。
現在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自己真是的,現在怎麼說都是一個修真者了,卻還是這樣粗心大意,還幸好是在部隊上,以後要是在一個不安全的地方就這樣沉浸進去,被壞人看到了,還不是像殺雞樣被抹掉……想到這里,秧苗心里不禁打個寒顫。
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也不能發生了,就算是再好的機緣再好的東西,在沒有確定安全的前提下,萬萬不能讓自己失去反抗能力。否則沒命了什麼都是空談。
過了好久,地上傳來連長的唉喲聲,然後是一陣吵嚷呵斥聲。
這五連連長叫高飛,也是有些底子在身上的,不過就算這樣,剛才那一撞也把他給撞懵了。
罵罵咧咧爬起來,看見剛才的肇事者還那樣直挺挺趟那里,心里就來氣。
「TMD,還不跟老子起來,挺尸撒——」高飛朝秧苗爆吼。
看來是騙不過去了,秧苗一下坐起來。幾個大男人條件反射的都後退一步,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看著眾人如臨大敵的看著自己,秧苗受不了了,「撲哧」一口笑出來。
旁邊幾個穿白大褂的,見幾個大老爺們,平時都那麼威風凜凜的,卻在一個小姑娘面前露怯,剛才甚至還直接被撞飛了,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就連那個新兵教官都受不了,滿臉憋的通紅,使勁捂著肚子,說不出的怪異。他可不敢笑自己的上司,除非他想被「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