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戀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看了一眼菜單隨便地點了些菜,事實上她進來這里,是被招牌上的酒字吸引過來的。要了些度數很高的酒,想借著酒精麻痹自己。
綠蘿恨她,媽媽恨她,哥哥躺在醫院不醒來,她的人生,好像走到了絕路上。除了說服自己暫時忘卻這一切,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好。
喝了很多酒,頭疼欲裂,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酒精燒得她的胃很難受,她趴在桌上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疼痛,臉上傳來的觸感卻顯得極其怪異。
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里。全身上下無論肌肉還是骨頭,都跟要裂開似的。她從柔軟的大床上坐起來,困惑地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
讓她愕然的是,她所坐的床,竟然寬得能夠容得下四五個人的樣子。
因為起身,從胸口滑落的被子下露出的光著的上身,讓她一瞬間就愣住了,頭痛的腦袋,讓她一時之間想不到比自己光著上身從陌生的床上醒來更糟糕的事情,然而下一秒,現實就告訴了她,比這更糟糕的事情是︰她不止光著上身,還是未著寸綏,躺在這張大床上。
房間里沒有過多的裝璜,除了這張大床之外,只有一張放手提電腦的桌子,凌亂地扔了幾本書的書架,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裝衣服的櫥櫃。
唯一讓她覺得礙眼的是,她正對著的牆上,放了一塊大大的鏡子,正好照出此時此刻的她丟人的模樣。
環顧了一下四周,完全沒有看到她的衣服的影子,這讓她的心又跌進了漫無邊際的空間里。
如果只是光著身體,她還可以往正常了想是自己喝醉以後嫌不舒服自己月兌了衣服,可是衣服在這種情況下不翼而飛,讓她不得不承認,她是被人帶到這里來的。
這時候,從門外傳來的水流聲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種情況下,通常她已經被吃干抹淨了吧?
難怪她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疼得要死,想到這里,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听著外面停下的水流聲,她趕緊讓自己回到了被窩里,雖然都是光著身體,但睡著了和醒來的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伴隨著極端復雜的心情,她的人生,徹底跌到了谷底。
剛剛在外面把水弄得嘩嘩作響的男人推門進來了,躲在被窩里的夏戀沒有看到他的臉,先听到他的聲音,「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