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喝醉酒的時候,她跟他還有過更親密的接觸……
想到這里,臉頰就燙得要死。
越是緊張,就越讓她感到覺得困,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床上了。
听到耳邊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夏戀一下子就亂了神。
跟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也只有跟江月城,可是身邊的男人,卻怎麼也無法讓她安心下來。
從呼吸听來,他似乎已經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想要爬下床,卻不知道他的警惕性是有多敏感,她才只是剛伸手掀的被子,他就察覺到了,伸手拉住了她,身體壓過來,霸道而慵懶地吻著她,他吻她的同時,雙手緊緊地壓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雖然比之前在沙發上的更霸道,但也沒有進一步地發展,只是在她耳邊說︰「你要再吵我,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知道。」
夏戀好無語,她強烈地有種自己跌進了狼窩的感覺。
而且,這個男人也好不講理,明明她也沒吵他,是他自己太敏感了而已。可是,她又不能說話。現在要跟他作對,只能是雞蛋往石頭上踫。
重新安分地躺回床上,目光望著窗外,那些散落在天空的寒星,紛紛陪她訴說著憂傷的話語。
顧漠沒再踫她,很快就又睡著了,但經過剛剛的教訓,她沒敢再動,連呼吸都盡量顯得小心翼翼,只是在心底祈禱著,他這麼睡就睡到天亮好了。
等天更亮些,在他醒來之前,她一定要先離開。卻不想,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很沒用地睡著了。
門鈴吵了很久,她才醒過來,睜開眼,發現偌大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顧漠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桌上留了一張紙條,白底黑字寫著︰我上班去了。
夏戀先去陽台拿了衣服換上才開門,發現是來修洗衣機的人。她記不清對方的臉,只知道他修好洗衣機就走了。
一個人呆在顧漠的家里,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也不得不佩服那個男人的膽量,他也不怕她把他家里的東西都賣了。
這套房子在十七樓,夏戀換了衣服,乘電梯下樓,打車去了昨天那家酒館。抱著小小的期待,希望能夠找到她裝了衣服的行李,但老板卻表示完全不知情。
這一刻,說不清楚心底是什麼滋味。
雖然不想再花家里的錢,但最後還是拿著信用卡去取錢了,她要吃要住要買衣服,總不能一直穿著身上的衣服,或者再回去跟那個一樣的男人住在一起吧?
拿著信用卡,在商場找到ATM機,她真的猶豫了很久,都離開家了,還習慣性地用家里的錢,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