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沒有!你敢踫我我現在就從你家里出去。」夏戀拼命地將手從他手心掙月兌出來。如果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都要被他刻意曲解的話,她寧願此時此刻去睡大街。
卻不想,顧漠卻絲毫沒被她威脅道,她的話才剛說完,他就低頭作勢要吻她,幾乎與她臉貼著臉,「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欲擒故縱?明明說好不哭的,卻偏偏在這時候哭?」
夏戀听了他的話,心苦苦的,不停地伸手想要推開他,「是!是,我就是欲擒故縱,那又怎麼樣?反正我爸媽都不要我了,反正我愛的人也不愛我,現在連個去的地方都沒有,要在這里相信一個見面次數都數得清的男人是真心地想要收留我。」
她一邊說著,手下的力氣越來越小,聲音也越來越小,無力地靠著眼前這個想要侵犯她的男人的胸膛,很可笑的,對她來說,此時此刻,似乎只有他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見狀,顧漠有些手忙腳亂,只能配合著現在的場景,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然而聲音,還是一樣的淡漠,「你覺得你很慘麼?那我幫你想個辦法吧?」
她不知道他的辦法是什麼,只能被動地被他拉著走到窗邊,然後,他打開窗戶,指著外面,「從這里跳下去吧,那樣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再困擾著你,那樣就解月兌了。」
她看著他,皺眉,「你有病?」
「病的是你!這世界上比你痛苦的人多的是,他們覺得從這里跳下去都比活著好受。可是你,看看你自己,才多大點事?你愛的人不愛你,你想去過爭取嗎?沒有吧!對你來說,他連你那所謂的尊嚴都比不上,有多少人愛到連尊嚴都不要了,人家也沒見得像你這麼活得好像世界末日了似的。」
「……」她睜大眼楮盯著他,不得不承認,他說教的時候好恐怖。
「你說你爸媽拋棄你?那這世界上生下來沒爹沒娘的人多了去了,你到底還有二十幾年幸福得要死的日子,犯得著遇到一點小挫折就這樣嗎?動不動就哭,我討厭你這樣愛哭的人!」
顧漠說完,冷漠地甩開了她的手。別搞得他真像想要強暴她似的,他只是受不了她那麼傷春悲秋的樣子。
在他看來,她已經很幸福了,可是她完全都體會不到。
「還有……」走到門口他又回來了,看著她,「昨晚那個電話是你爸打來的,雖然他說了不讓我告訴你,但我還是在這里跟你說清楚,別搞得我好像有多差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