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異能少女 吸血鬼之篇 PT 87

作者 ︰ 雪秋行

西室之中的植物類翻來覆去也就那麼兩個種類,仙人掌,仙人球。但是兩個種類之中又分了好幾個品種,大多數的植物都來自于非洲和美洲。最大的仙人球直徑約有四分米左右,刺約是三厘米到四厘米左右,最小的仙人球直徑約在兩厘米左右,刺約是五毫米左右,卻意外的堅硬。每一株仙人球下面都標志著各自的名稱和移植地。例如Cactaceas(America)、Euphorbiaceal(Africa)。仙人掌一般都是好幾株連在一起生長的,最高的接近兩米左右,有的頂上還開著一朵或白色或黃色的仙人球花。仙人球和仙人掌是沙漠植物,喜干燥,因此西室中一大部分的區域都是沙地。

MariCarmen領著幾人把西室都逛了一遍,提議下次就將學校的旅游景點該到這座植物博覽館。和眾多老師討論一番,這個提議全票通過。不過以伊瞳的估計,在場的所有老師都心存不滿,只不過礙于MariCarmne的勢頭不好反駁而已。讓伊瞳奇怪的是,赫茲與其他幾位老師之間的相處完全就是一副舊年老友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赫茲看MariCarmen的目光中雖然夾帶著兩分疑惑和一分審視,但更多的是帶著發自內心的尊敬。

這種目光,就是對他的上司雨翼也不曾有過的。然而便是這樣的狀況,更讓伊瞳覺得迷惑。但MariCarmen不過是個普通人,赫茲的恭敬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伊瞳心中瞬間閃過種種猜測,但都被一一否決。

這疑問就這麼一直堵著,問又不能問,伊瞳實在憋屈。同行的諸人中,最漫不經心的就要數她了,這一路下來,別人是參觀植物,她是參觀赫茲和MariCarmen。她也不敢表現地太過放肆,只是那視線就控制不住地往兩人身上瞄。

好在老師們都自顧自地,到沒有發現。赫茲倒是回了頭,目光有些嚴厲。

伊瞳心中暗自嘀咕,但多多少少也自覺收斂了一些。

MariCarmen興致勃勃,帶著幾人又去了相鄰的北室,大致地參觀完北室,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MariCarmen還意猶未盡,想再去參觀其他區域,結果遭到一致反對,原因是從Usera開車到Sol至少要一個小時左右,等到回去時已經太遲了,路上會不安全。MariCarmen還想反駁,赫茲站出來道,「你是沒關系,但是需要注意一下小朋友的安全,MariCarmen。」

伊瞳聞言狂暈,赫茲居然拿她當借口,她的能力怎樣別人不知道赫茲還不知道嗎?仔細想想,赫茲話里說的注意安全意思好像是對MariCarmen說的。這里面果然有貓膩,伊瞳暗想。

其余六人都有各自的私家車,伊瞳則和來時一樣,坐上了MariCarmen的車子。伊瞳覺得有些無聊,于是探著腦袋往外伸。街道還是那些街道,路旁的路燈陸陸續續亮了起來,一些百元店和糖果店的店主已經關門打烊,鐵窗鐵門鎖地嚴嚴實實,就怕遭了無良小偷。公路上的車來車往,一道道車燈亮的刺眼。

回去時的運氣不太好,正巧踫上了紅綠燈。

伊瞳看的無趣,正準備縮回腦袋,卻瞥見一群人圍在DIA公司門前,對著那半開的門露出期盼的神色。這群人中大多數都是老人,一小部分是打扮衣著土氣的中年婦女和男子,其中一人還抱著一個一兩歲的孩子。伊瞳猜測著這些人的身份,忽然一穿著紅衣,衣上掛著DIA工作牌的男子提著一袋東西走了出來,跟著的是一陣嘈雜的聲音,夾雜著毫不掩飾地喜悅。

伊瞳還想再看看是怎麼一回事,紅燈的時間已經過去,MariCarmen操縱車子往前行駛著,那紅紅地DIA公司的名字已經消失在了眼前。有些喪氣地轉過頭,伊瞳透過玻璃看著前面的道路有些失神。

「他們都是沒有工作的失業者或者沒有證件的偷渡者。」一個淡淡的聲音忽然從一旁傳來。

伊瞳有些驚訝地側過身子,說話的竟然是MariCarmen。她的臉上帶著一貫的笑容,但那笑卻和平常的有些不同,伊瞳也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而這時,MariCarmen又開口了。「他們沒有工作,但同樣要生活。這些人等在這里,就是為了撿取DIA公司每天整理出來的過期食品。不止是這家公司,其他的公司也是這樣。」

伊瞳心下震驚,一股不知名的滋味涌上心頭,酸楚,苦悶,不忍,難以言喻。她知道,MariCarmen說的,是這個社會真實存在的底層人員的黑暗。過期的食品有害健康,所以是被大部分人所拋棄的食品。但沒有工作的他們只能靠這些生活。

MariCarmen眼角的余光掃了掃,瞥見伊瞳的臉色,心底也有些悲哀,同樣是人,但因為生活所迫,而不得不過著這樣卑微的生活。「伊瞳,你很難過嗎?。」

伊瞳認真道,「我想幫他們。」

「你想怎麼幫,給他們錢嗎?。」MariCarmen輕輕點頭,又道,「這是沒有用的,伊瞳。」

「我知道。」伊瞳悶聲道,視線落在前方,「我原來一直以為,我可以幫到他們,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這種方法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如果沒有穩定的工作,他們即使擁有了錢財,但終究有一天就花費掉的。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坐吃山空’。」

「即使擁有萬貫家財,如果只是支出而沒有收入的話,總有一天,那人也會變成一個窮光蛋。但是現在想找一個穩定的工作非常的難,西班牙的失業人員也越來越多。」MariCarmen接口道,頗為感嘆,「你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伊瞳。」

「恩。」伊瞳應著,有些茫然,「所以我只能做到我能力所及。」

「你有想過嗎,你給他們錢,如果他們以後賴著你了怎麼辦,人之本性,得到了一部分就會想得到更多的。說不定那些人不僅不會感激你,從此還會得寸進尺向你索要的更多呢?你也給他們嗎?。」MariCarmen的眼神在這一刻顯得有些幽幽。

「我不知道。」伊瞳搖搖頭,嚴肅道「我不是什麼救世主,也不是什麼英雄,更不是什麼富翁。我只能……盡我所能。」

「呵呵……」MariCarmen失笑,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些什麼,她側過頭來看著伊瞳,忽然一愣,瞳孔猛地收縮,「你……」

伊瞳一驚,還沒能反應過來,一道緊急的剎車聲邊響了起來,車身打了個轉,迅速轉了個方向,劃開幾米的距離,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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