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不知何夕 卷二異世之相宇飛燕國行 第二十八章因緣際會

作者 ︰ 一濁

果然,晚上的時候知味樓門前來了一輛馬車,駕車的正是白天的大漢。只說自己是來請白天救人的公子前去府上看病。

相宇飛知道對方既然找到了這里,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了,自己躲也躲不掉。而且看白天大漢那往出甩銀票的勁頭,他們這對主僕非富即貴,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于是轉身吩咐清風到時候偷偷的跟著馬車,如果有意外就去找王爺,然後自己就帶著事先準備好的藥箱隨他去了,藥箱還是從圍場回來後讓清風備下以防萬一的,沒想到還真有一天自己用上了,相宇飛不得不感慨造化弄人。

馬車滴滴答答的走在都城的青石板路上,相宇飛思緒萬千,不知道自己這一去是福是禍?

馬車停在了驛館前,相宇飛有些疑惑,自己白天救的難不成竟然是周國的耶律南?那也太巧了吧。不過也說的過去,燕國地處南方一隅,河道縱橫水資源豐富,這里的人絕大部分都習得水性,白天那主僕二人明顯不懂水性,況且那大漢的樣子也不像燕國人,他們明顯是外地來的,而現在燕國都城也只有周國的和談隊伍這麼一隊人,看來自己的猜測多半不會錯。

相宇飛可不認為一個有著可以大把拿出銀票的下人的主人,會是一個什麼隨便的周國隨從。只是希望自己今天的行為千萬不要惹到什麼麻煩才好。

相宇飛跟著大漢繞過曲徑通幽的回廊,來到了一個清幽的小院,相宇飛不禁有絲疑惑,因為他清楚知道這里肯定不是正殿所在,可以說連個偏殿都不是,難道白天的人竟不是耶律南。那這個使節團里又會是誰大費周折的監視自己,然後又把自己請來,相宇飛不禁有些好奇,更加有些擔心這里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啊,可不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好啊!

相宇飛跟著大漢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個臥房,一眼看到床上半靠著的人,衣衫不似白天的狼狽,一身紫色衣裝半靠著,端莊疏好的發髻,臉色依然有些病態的蒼白,稜角分明的線條,不同于相宇飛那精致的五官,比東方俊更多了一份男人的粗獷,虛弱的外表下也掩飾不住那渾然天成的貴氣,令人不禁產生敬畏。

相宇飛敢肯定,此人定不是平凡人,這種氣質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培養出來的,他的高傲是與生俱來的。即使眼前這位不是那位左王耶律南,也肯定是個位高權重的人物,只是看他也不及而立之年,周國又何時出了這麼一個人物呢?看來只好回去請教東方俊了。

賓主客氣一番後,相宇飛坐在了房間的桌子旁。

「在體不便,請恕在下失禮了。白天的事情還要多謝先生高義,在下于遨,大恩不言謝,但凡先生以後用的著在下的,我義不容辭!」床上的人有些激動的說。

這時白天的大漢已經跪在相宇飛面前,「多謝公子救得我家主人性命,以後只要公子有用的著奴才的地方,公子盡管開口,鐵奴這條命都是公子的,以此報答公子搭救我家主人之恩。」

這主僕二人一唱一和的深情演說倒是把相宇飛弄的一愣,不過想象一下白天清風的態度大概也就清楚了,他們大概也以為自己把命渡給了于遨了,這也就是古代科學不發達,人們的愚昧了。剛想解釋清楚,可轉念一想,自己何不做個人情,看此人氣度不凡,想來以後也是個助力,沒準還能給東方俊幫上什麼忙呢,就先讓他誤會著吧。

「那個白天的事情也是巧合,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不提也罷,是我自願的,那個你快別跪著了,唉。」相宇飛有些故作無事的說著,同時又深深的嘆口氣,想讓人不感激都不行,這更加深了主僕二人的愧疚和感激之情。

大漢順勢站在了一邊,于遨趁機說話了,「先生的救命之恩在下怎肯忘懷,不知先生台甫?如果先生不嫌棄在下,那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吧,以後先生有用的著的地方,只要先生說話,于遨萬死不辭。」

相宇飛嚇了一跳,他可知道,古人拿這兄弟手足之情看的極重,既是要以兄弟相稱,那就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家人,看來自己有些過火了,不過事到如今也沒反悔的必要了,何況自己畢竟是救了對方一命的,再說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但還是準備謙虛一下,畢竟自己現在還頂著相宇飛一個不光彩的男寵身份呢。

「公子言重了,在下也只是踫巧遇到罷了。況且不瞞二位,在下觀二位也不是平常之人,又住在這為周國準備的驛館中,想來二位身份定是不凡了。我沒有想要打听二位隱私的意思,但是實在不敢欺瞞,在份略微有些尷尬,只是其中有些詳情不便與人說,我怕到時候連累了二位。相比二位,我怕是有些身份卑微了。」

相宇飛半是認真半是做做的說著,不過這倒的確是個事實,自己雖然不在乎自己男寵的的身份,可是古人禮教大妨,不可能如自己一樣的。想必以這二位非富即貴的身份應該是對自己的身份有些顧忌才是,相宇飛可不想到了最後再鬧出什麼不愉快,他不認為自己的身份能瞞住多久。

果然,相宇飛說完主僕二人面面相覷。相宇飛仿佛沒看到一樣,只是拿起桌邊的茶杯輕輕的品著。

好一會兒,床上的人才再次開口。「閣下既然救了我一命,我又怎麼會做那嫌貧愛富的小人。兄台既然這麼開誠布公的說出自己身份尷尬,那我倒是更加堅信兄台是個至誠致信之人,我于遨更要結交這等君子了。只是不知道兄台是否願意和我以兄弟相稱?」目不轉楮的注視面前的救命恩人,于遨此時也是語帶真誠的說出這番話。

听于遨都這般說了,自己再推月兌就顯得過分了。

「于兄既然這樣說了,那小弟再推月兌就顯得不識抬舉了。在下肖季儒,承蒙公子不嫌棄,稱呼閣下一聲于兄了。那于兄也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季儒吧。」相宇飛想了想並未報上真實名諱,還是穩妥些好,何況真要較起真來,肖季儒才是自己真正的名字,如今既然自己已經給對方打過預防針了,那他就不怕東窗事發的那一天。

「那感情好,那我就托大,叫一聲賢弟了。還請賢弟見諒,愚兄身上不方便,我們事急從簡,你我二人從今以後就以兄弟相稱了。」

「那兄長在上,請受小弟一拜。」相宇飛說著就抱拳深深的拜了下去,不過他還迂腐到要像影視劇中那麼跪下行大禮,笑話自己一個現代人,見東方俊那個王爺都沒行大禮呢,何況你一個兄長了。

「賢弟客氣了,快請坐。」

「于兄,不知今日找小弟前來所謂何事,今日鐵奴兄弟說是請人看病,小弟略通醫術,大哥有什麼不便之處盡管開口,小弟肯定竭盡全力。」相宇飛客氣的說道。

「唉,賢弟,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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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對于敖此人抱了怎樣一種情感,但一濁起初的目的是為了彌補相宇飛在異世對親情的那份眷戀的,所以也賦予了他相應的感情,哪怕是對于相宇飛,一濁也想讓其對于敖產生那種親情

欲知後事如何,請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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