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只有等待
「輕揚,听話。」
床上的人堅定的搖了搖頭,看向上官雲翳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
「輕揚乖,都說了待會兒要手術,這不過是準備工作。」
片刻的猶豫過後還是繼續搖頭,方輕揚看似穩穩的坐在床上,可是雙手竟然下意識的抓緊了床單,可見他此時緊張到了何種程度。
「輕揚,難道你不想把臉上的疤痕去掉?」
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了,方輕揚幽怨的看了一眼上官雲翳,干脆扭過頭不理他。
「輕揚,我們可是說好的,你不能這個時候反悔,離兒和韻情還等著,你不能讓我們這麼多人陪著你一個人等……」
依然的沉默,方輕揚選擇用無聲對抗。
「輕揚,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沒有道理啊,明明都答應好的事情,不能臨時反悔。」
還是不開口,任憑上官雲翳說出大天去方輕揚坐在床上始終無動于衷。
「主人,要不…….」
被上官雲翳臨時捉來勸人的水韻情有些看不下去了,瞥了一眼上官雲翳準備的那些東西,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閉嘴,輕揚糊涂你也跟著糊涂是不是?我能害他?」
想想也是,主人雖然偶爾喜歡玩笑但卻絕對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可那些東西要用在輕揚身上,水韻情想想都可怕,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韻情你去和離兒一起準備著,半個時辰後這邊就好。」
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床邊的方輕揚,水韻情明白,上官雲翳都這樣開口了肯定就是不準備來軟的了。默默的退了出去,水韻情最後同情的看了一眼這個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師弟。
「雲翳,你要干嘛?」看著突然撲到自己身上開始扒衣服的上官雲翳,方輕揚下意識的退後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你說呢?」
「雲翳你別這樣…….」下意識的躲著上官雲翳那雙大手可明顯不管用,衣服被撕開方輕揚臉色嚇得慘白,一下子就跳到一邊根本不敢讓上官雲翳近身。
「過來」
「不。」
「過不過來?」
「不。」
「方輕揚,你再敢亂來,我就叫人把你捆起來,我想做的事情一樣可以做到,你信不信?」
一臉的掙扎,明明知道上官雲翳說的不是威脅,上一次自己就是被他捆著離開了那處森林,想想如果自己待會兒真要被一群人圍觀做那事,一時間方輕揚的臉色更是難看極了。
「怎麼樣,想好沒有,到底要不要乖乖的听話?」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邊,上官雲翳就不信方輕揚敢不就範。
「不要。」猶豫了好半天還是堅定的開口,方輕揚看向上官雲翳的目光中雖然充滿了恐懼但卻還有一絲自信。
「怎麼,你就不怕我叫人來?」到底輕揚在堅持什麼,難道他真的不怕自己叫人來?
「我不信你會叫人盯著我做那事…….」莫名的臉發燙,方輕揚咬著嘴唇輕聲開口一臉的篤定。
氣極反笑,上官雲翳沒想到這個時候方輕揚腦子還這麼清明,「是,我是不會,那難道我不會叫他們先把你捆起來然後我自己做……」
臉色悠地變得慘白,最後依仗的一點兒東西也沒了,方輕揚頓時嚇得手足無措。
「輕揚,我們都這麼親密了,難道這點兒事還不能一起做嗎?何況,醫者父母心,我是要幫你治傷,你怎麼還這麼怕我?」一步一步走近躲到牆角的方輕揚,上官雲翳像是一個誘騙小女孩的壞叔叔柔聲開口。
「我……我可以自己來的…….」
「你確定你會用那些東西?」
「我…….」一臉的掙扎,方輕揚急的快要哭了。
「要不,我把你弄暈了再做,這樣輕揚也不會難為情了。」
一語被道破心事,方輕揚的臉騰的一下紅的更徹底了,堅定的搖了搖頭方輕揚一臉的似死如歸般的決然,「那樣我更怕……」
「那輕揚要怎樣?」笑著開口,上官雲翳知道,這個固執的小家伙已經被自己說動了。
「刺啦」一聲毫不憐惜的撕開自己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在上官雲翳那玩味的目光注視下方輕揚快速的除去身上所有的障礙物赤條條的站在上官雲翳身邊。
幽怨的眼神掃了一眼上官雲翳,「動作快一點兒。」閉著眼楮整個人跳上那個事先準備好的長條案子上,側臥著身體以左側臥位的姿勢躺了下去,按照上官雲翳事先囑咐的雙膝微曲一臉的決然的露出臀部。
下意識的模了模下巴,看著案子上那個即使側身線條都那麼流暢的美人,不知為何,上官雲翳眸子里突然閃過一絲明亮的目光,像是草原上是獅子發現了自己的獵物更像是荒原上的野狼看到了可口的食物,饕餮的目光似乎讓他整個人都是失去了幾分儒雅的味道。
拿過事先準備好的潤滑用的藥膏,摳了好大一坨上官雲翳的手指緩緩的探到穴口輕輕的送了進去。
「呃…….」
「放松點兒輕揚。」
側身背對的人突然沒了動靜,只是不知為何脊背繃的似乎更加緊了。
上官雲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這才剛剛開始就緊張成這樣那待會兒正式開始灌腸的時候怎麼辦?這里條件本來就簡陋,還是這麼緊張的話,看了一眼那個事先準備好的竹簡上官雲翳暗嘆了一聲。
「輕揚,放松一點兒,不然會很難受,我也會很累……」似乎知道怎樣才是能讓他真正放松的,上官雲翳伸手輕柔的沿著他的脊背拍打著,過了好一會兒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方輕揚整個人似乎都放松了。
配合上官雲翳的動作方輕揚做著深呼吸,已經顧不得羞澀那種怪異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方便,不經意間瞥到上官雲翳一臉的汗水,方輕揚輕輕的咬住了下唇。
終于,身體里內那怪異的東西被取了出去,剛剛要起身不料卻被上官雲翳一把按住。
「平躺好,先不要動。」一邊收拾著東西上官雲翳輕聲囑咐。
「可是我…….」
「我知道,先忍忍,忍一會兒就好。」
算計著時間大概有五分鐘左右上官雲翳向憋得一臉通紅的方輕揚點了點頭,看著光著身子一路跑向靜房的方輕揚,上官雲翳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好笑的搖了搖頭。
面前莫離端著一小碗湯藥走了過來,方輕揚猶豫了片刻,看了一眼上官雲翳準備了多日的手術間,鼻子里到處都是烈酒的味道,就連面前這個讓他感到很熟悉的離兒身上都是一身的烈酒味道,準備了這麼久都是為了這一刻,可這一刻突然到來的時候方輕揚卻躊躇了。
「怎麼了輕揚?」
上官雲翳明白方輕揚在緊張所以這個時候陪在他身邊,準備的工作都交給了莫離和水韻情。
伸手從離兒的手里接過了藥汁上官雲翳遞到了方輕揚的嘴邊,「相信我。」
「雲翳…….」莫名的就開始緊張,方輕揚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麼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治不好…….」
「放心,肯定能治好。」
篤定的開口,像是在安慰方輕揚更是在安慰自己,手術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的失誤,可這一次,就像當初的幾次手術一樣,上官雲翳不允許自己有手術,不過就是一個植皮的小手術,上官雲翳有信心做好,即使是在條件這般簡陋的古代他一樣有信心。
抬手接過那碗藥汁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方輕揚轉頭認真的看著陪著自己坐在臨時手術台上的上官雲翳,一時間似乎有千言萬語但最終都化為一嘆。
「輕揚,把衣服月兌了,乖,這里沒有外人。」輕輕的拍打著方輕揚的後背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緊張,上官雲翳笑著柔聲開口。
轉過頭看了一眼房間里忙忙碌碌的莫離和水韻情,雖然已經失憶可那種親切的感覺猶在,在上官雲翳目光的鼓勵下方輕揚硬著頭皮再次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平躺在手術台上,手上腳上包括腰部都被皮帶固定住,感受著身下的冰冷方輕揚突然有些心慌。
「雲翳……」腦子里一陣恍惚,藥效開始發作,方輕揚剛剛安定下來的心再次慌了。
「乖,我在這里,我一直在這…….」
眼皮一陣沉重在身邊上官雲翳的安撫下方輕揚終于沉沉的睡了過去,脖子上被一個木頭制品固定住,方輕揚徹底陷入了昏迷。
上官雲翳深吸了口氣示意莫離開始動作,再次拿起手術刀上官雲翳一臉的凝重。
曲直城里,還是之前那座奢華的府邸。
「吳國那邊有什麼消息?」
坐在房間里東方宇陰沉著臉開口,自從令狐鳴九在他外出的時候偷溜回吳國自己就徹底失去了對那個妖艷的人兒的掌控,本來以為他在吳國活不下去遲早會回到自己的懷抱,卻不曾想長時間的等待下去等到的竟然是令狐鳴九一天天的壯大,仔細查探才知道他身後竟然有陳國人的影子,本想一了百了除了那人,沒想到相宇玄那個白痴竟然失手了…….
「真要殺了他,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和令狐鳴九在一起四年,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對于喜新厭舊的他來說已經足夠長了。
「暫沒有消息。」
「還是沒有消息嗎?」。听著屬下的回報,不知為何,東方宇的心中突然有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