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宇飛和東方俊從獵場回來後就各自去忙了,東方俊這些天已經積攢了不少的奏折,從獵場回來後就馬上投身到朝政之中了。
相宇飛也有很多生意需要處理,兩人在一起的機會倒是很少了。不過這樣也好,免的大家互相見面尷尬,自從那件事後現在兩人還真的不知道如何相處了。這樣留給對方一定的空間,大家也可以想清楚一些事情。
不過相宇飛很奇怪東方俊從獵場回來之後,好像並沒有要動端妃的意思,只是訓斥了幾句了事。這倒是讓相宇飛有些模不到頭腦,按理說出了這種事東方俊應該嚴格懲治一下端妃,特別是他自己還因此「受傷」了,可是奇怪的東方俊卻沒有發作。
不過很快相宇飛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想來端妃的娘家是趙國,就算是東方俊也有些忌憚吧,畢竟兩國間的政治不可能因為小小的內宅風波就被波及,想來東方俊也是有著自己的顧慮。索性相宇飛也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只是個女人爭風吃醋,況且自己好像也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倒是因此更接近了東方俊,自己也實在沒必要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況且這是東方俊的家事,還是讓他自己處理的好。在相宇飛看來自己倒是有些像第三者,端妃這麼對待他也是有原因的,索性也就不理會這事了。
現在相宇飛出入間至少會跟著兩名的王府侍衛,倒不是東方俊不放心他,擔心他跑了,只是自從上次的王府事件後東方俊擔心相宇飛再次遇到意外,所以隨時派人保護相宇飛的安全,就是相宇飛的小廝清風東方俊都派了人保護。
沒辦法,隨叫相宇飛護人護的緊呢,誰都看得出來相宇飛對待那個小廝不一般,簡直都像待自己的兒子了,那個清風哪里還有一點小廝的樣子,東方俊有的時候都不得不感慨待遇的不同,相宇飛就從來都沒有待自己那般過,不過他知道,相宇飛待那個清風應該是親情的才對,何況清風現在還在幫他打理生意,他可沒有膽子真的不管清風,更加沒有必要和一個下人置氣。
對此,相宇飛沒什麼表示,只是要求那些侍衛無論是誰跟著自己都要著便裝,並且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自己帶著這麼一大群王府奴才出門,不知道詳情的人還真是容易誤會了他。而且相宇飛對這種大家少爺的行為也是很別扭,總覺得壓榨了人權。不過對于東方俊派人保護清風的事情相宇飛還是很滿意的,也就默認了東方俊的做法。
這天,相宇飛帶著兩個侍衛到一家茶樓查看經營情況,忙完後就隨便在茶樓的二樓找了一個鄰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兩個侍衛也讓他打發到一邊喝茶去了。
這個茶樓是東方俊交給他打理的生意中的一個,以前生意一直虧空著,不過相宇飛接手後發現這個生意本就沒有虧空,只不過是掌櫃的聯合手下把東方俊的銀子獨吞了,而東方俊又沒有專門打理生意的人,所以這些奴才就欺上瞞下把賺來的銀子給黑了。
查清楚具體情況的相宇飛怎麼允許這種事情繼續發生,他帶著王府的奴才倒是起了一些作用,相宇飛簡直是把這里大換血了,上至掌櫃下至伙計都從新換人。自從相宇飛勵精圖治的一番改革,現在這家茶樓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特色,生意已經開始步入了正軌,生意已經開始盈利了。對此,相宇飛還是很滿意的。
手里捧著茶杯,相宇飛靜靜的坐在窗前,看著這千年前迥異的街道,感受著皇城老街的不同韻味,相宇飛一邊喝著茶一邊融入了這片安逸之中。
路邊的小販叫賣著應節的吃食,店鋪的掌櫃向行人展示著上好的絲綢,三三兩兩的行人或駐足、或交頭接耳的議論、品評著各個攤位的貨物,真的是一片千年的祥和安逸啊。相宇飛覺得幾個月的生活,現在的自己已經漸漸的融入到這種生活中了。
突然,一個不協調的身影闖入了相宇飛的眼簾,在這蕭索的秋季里,竟然有人將那水墨般的綠與藍色的坎肩穿的那麼的相得益彰,只是在這寂寥的季節這顏色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似乎太扎眼了些,精致的五官和年輕的臉龐反而被衣服搶了眼,相宇飛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個有趣的人。
這時樓下的人仿佛注意到了相宇飛的視線,抬頭向樓上望了一樣,燦爛如花般的笑容馬上出現在了那張充滿誘惑的臉上,此時他卻像發現新大陸般的奔著茶樓走了過來。
相宇飛也覺得對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自己不記得曾經見過此人,如此張揚的一個俊秀之人,自己沒道理不記得的,正疑惑著對方已經到了相宇飛所在的二樓。
相宇飛注釋著這個朝自己走來的男子,二十出頭的年紀,白皙的皮膚配上精致的五官,一雙魅惑的桃花眼竟然可以在一個男子的臉上生出幾分灑月兌,再配上嘴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活月兌月兌的一個世家公子哥的裝束。
待看清對方的樣子,莫名的相宇飛一陣心慌,相宇飛大概猜到來人的身份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相家做了王妃的四弟啊。怎麼?成了瑞王爺的人,就不認得我這個哥哥了?」來人輕浮的話語月兌口而出,並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相宇飛的對面。
自己猜得果然沒錯,來人竟真的是那個自己「素未蒙面」的三哥相宇亦,看來今天要不好過了,自己沒那麼容易的過關了,相宇飛頭疼的想到。
以眼神示意那兩個早已按捺不住的王府侍衛,告誡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他並不像把今天的事情鬧大。
相宇飛不卑不亢的說道︰「原來是三哥啊,小弟一時眼拙,還真沒認出來,三哥這是在忙什麼?」
別看相宇飛表面平靜,其實心里早就暗暗想了幾條月兌身之計,但快速的都被自己否決了,眼前這個情況應付起來還真有些麻煩了,而且這個相宇亦擺明了是來找茬的。
「呦,我能忙什麼啊,倒是四弟嫁人了,可叫三哥想的緊啊。」相宇亦輕浮的說著,同時在相宇飛的手上輕浮的掃了一下。
條件反射般的相宇飛迅速的抽回了手,同時心沒來由的揪了一下。相宇飛知道,這應該不是自己的問題,怕是這個身體的自然反應了,恐怕這個身體的正主沒少受到對方的欺凌,也許他的死多少和對面這個紈褲子弟有著月兌不了的關系。
看來自己該做點什麼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相家三少爺,不為別的,就權當報答這具身體了。不過暫時以自己王府男寵的身份,一時間還真拿對方沒辦法。相宇飛想著想著不禁蹙起了眉頭,他現在考慮要怎樣教訓一下眼前的人。
相宇亦覺得對面自己這個四弟或許哪里不一樣了,人倒還是自己那個四弟本人,只是有些東西像是變了,但到底是什麼自己也說不清了。管他呢,或許王府的伙食好把自己這個四弟滋潤的好,不過看對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愈發的令相宇亦起了輕浮之心動作愈發的放肆,手漸漸的往相宇飛的腿上伸了過去。
看到對方輕浮的動作,相宇飛不悅的皺皺眉,還沒等他有什麼表示,旁邊坐著的王府侍衛馬上趕了過來,一把推開了相宇亦愈發放肆的動作。
相宇亦看到對方的動作楞了一下不怒反笑,「我說四弟,怎麼?仗著自己的床上功夫了得,籠絡住了瑞王的心,就不把哥哥我放在眼里了?別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一個庶出也敢在我面前這麼放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相宇亦口氣輕浮的說著,並沒有因為兩位侍衛的出現而表現出示弱。
不悅的皺起眉頭,相宇飛現在考慮要不要直接出手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憑借自己的耐心都忍不住要出手了,真不知道相宇飛那個正主當初在相府受了多少的委屈,這個才僅僅十六歲的身體的主人,到底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結束了自己美好的生命啊?相宇飛握緊了拳頭,這一刻他想為自己這身體的主人出口氣。
看著相宇亦那趾高氣揚的模樣,相宇飛知道他是有所倚仗的,相宇亦的倚仗無非就是相家,再怎麼說如今的相家還是這燕國的丞相府。
眯著眼楮注視著對面的相宇亦,相宇飛想想自己今天自己出手後將來可能引起的那些不必要的連鎖反應,相宇飛自覺的放松了握緊的拳頭。不是他惹不起相宇亦,更加不是怕了相府,他只是不想給東方俊帶來麻煩,何況這樣也不利于自己。瞥到樓下一個急匆匆的身影,相宇飛的唇邊不自覺的帶上一抹笑意,從來沒有任何時候這麼希望見到一個人的。
沒注意相宇飛唇邊的笑意,相宇亦只是見到相宇飛剛剛臉色不善的盯著自己,相宇亦臉色一變冷冷的說道︰「哼!我告訴你,相宇飛,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就是我把你弄死在這里,你信不信,瑞王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相宇亦有些威脅的說,同時看到相宇飛笑眯眯的沒什麼言語的坐在那,就更加的放肆了,手朝相宇飛的臉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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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濁貌似最近很倒霉,本來就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了,可是今天早上醒來胃病又犯了,一濁這個難受啊,今天上班一整天都是無精打采的,唉
估計是昨夜為了寫文休息的太晚了,所以一濁建議大家無論做什麼事情首先都要考慮好自己的身體,現在一濁拖著這個病體,才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的真正含義。
大家一定要愛護好自己的身體。
呃,順便可以支持一下一濁,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