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的給東方俊擦完藥,相宇飛輕輕的吁了口氣,還好沒什麼大問題,也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癥。看來先前自己的擔心倒是有些多余了。
想來也是,東方俊小小年紀便能掌控了偌大的燕國,想來也不是那種冒失的人,何況是對于自己的身體。
但是想想東方俊就為了把自己……弄到床上……去……去做那事……相宇飛臉紅心跳的同時心里忍不住一陣氣憤。
沒有理會一臉討好的東方俊,明顯感到傳來的脹痛,相宇飛一陣氣結,賭氣的沉著一張臉,自顧自的把頭轉到了一邊準備睡覺。
從剛一回來折騰到現在。都到下午了,本來在相家這幾天就沒有休息好,剛一回來又被東方俊嚇又被東方俊折騰的,現在他也有些累了,此時也沒工夫理會東方俊了。
輕微的動作時不時的引起的痛楚,相宇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但還是咬著牙愣是沒吭一聲。
東方俊知道相宇飛生氣了,而且貌似心里很不爽。
看著相宇飛有些憔悴的面容東方俊沒來由的也是一陣心疼,但是無意間撇到對方無意中蹙起的眉頭,東方俊突然覺得有些心虛。
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自己做得有些過分,所以也不敢把相宇飛得罪狠了。
東方俊眼珠一轉,悄悄的從相宇飛的腳下繞到了他的面前,跪在相宇飛的面前開始窸窸窣窣的月兌起了衣服。
相宇飛並沒有真的睡著,剛剛經歷了那麼激動的一場情事,這會兒情緒還處于亢奮中,一時間哪里睡的著,何況還是生著悶氣的情況下。
相宇飛知道東方俊一直也沒睡,就是不知道他此時又在折騰什麼?
心里一陣不悅,這會兒他睜開眼楮奇怪的看著東方俊月兌衣服的動作,終于忍不住問出了口。
「你這又是要干嘛?」相宇飛皺著眉頭看著東方俊。
東方俊停下手中的動作奇怪的看著相宇飛,那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嘛」。
相宇飛奇怪的看著東方俊,東方俊耐不住相宇飛那質問的眼神,索性張口說道︰
「季儒你不知道嘛,我這是準備賣身啊!」話說得理直氣壯的,臉皮厚的更是不可拿常人比較。
東方俊的話剛一出口,相宇飛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終究意識到不妥,相宇飛還是板著臉說道︰
「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你臉皮這麼厚的,還堂堂的王爺呢?做事不分時間也就算了,怎麼還這麼沒大沒小的胡鬧,自己有傷在身不知道嘛……」
相宇飛一邊數落著一邊給東方俊套著衣服。現在已經進入冬季了,他可不想把這小王爺弄出病來,到時候還不是麻煩自己這個苦力招撫嗎。
「嘿嘿,誰叫季儒你不理我,我這個糊涂王爺只好賣身求得季儒美人原諒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已經認錯了嗎……哦,對了,你在那邊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東方俊見相宇飛有些生氣了,馬上轉移話題。
「虧得你你倒是還記得問我有沒有事,我還以為瑞王爺只知道飽暖思**呢。」
相宇飛說著白了東方俊一眼,不過這話出口後兩人的臉迅速紅透了。彼此眼神迷離的望著對方,氣憤一時間倒有些曖昧。
不經意間撇到東方俊低眉順眼的討好模樣,相宇飛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此時的尷尬。
此時哪里還有心情計較東方俊的剛剛的沖動,何況本來就沒多大的事情,他只是氣東方俊自己有傷還這麼胡鬧罷了,說起來還不是自己擔心他。
輕輕的嘆了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那個肖家沉著冷靜的四少爺也開始多愁善感了,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殫精竭慮牽掛的對象還是一個男子。
相宇飛心中一陣唏噓,有時候真是不得不感慨命運的捉弄。
輕輕的嘆了口氣,收拾掉那些復雜的心情,此時相宇飛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文爾雅。看的對面一直關注他的東方俊也不由得一愣,不知道自己這個身邊人又怎麼了。
「我正要和你說呢,這次我們大概有些小題大做了,說起來那個相宇豪這次倒是老實的很,大概是怕我在你這里搬弄是非,所以他們對我倒是格外的敬畏……」相宇飛把這幾天相家的態度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東方俊見相宇飛不再糾纏自己剛剛的過失了,激動之余有些得寸進尺的抱著相宇飛。
「嗯,這麼說相宇豪這次是學乖了?哼!他倒是聰明,知道你這個弟弟還有利用價值,可真是個老狐狸。
我們不能被假象迷惑了,不能對他們掉以輕心,憑我對他的了解,他此次如此待你,怕是要有更大的謀劃,我們索性就靜觀其變,看看他老家伙到底耍什麼花樣?」
東方俊此時倒是拿出了王爺的威嚴鄭重其事的說著。
輕輕的掙扎了一下無果後相宇飛也只能任由對方把自己抱在懷里,撇了一眼對方不算高挑的身材,再看看自己此時不過剛剛一米七的瘦弱身材,相宇飛在心里無奈的同時只是懷念一下自己以往的身體罷了。
「倒是沒看的出來,你和陳少爺可真是心有靈犀啊,他也是如此分析的,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了相宇豪,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城府。」
相宇飛說道後來有些嘆氣,畢竟自己一個外人對這個時代終究是了解的不夠啊。
有時候他都擔心自己哪天成了東方俊的累贅,雖然相宇飛不計較自己此時以男寵的名聲留在東方俊的身邊,但是驕傲如相宇飛是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真的以一個男寵的姿態生活在心愛的男人身邊的。
沒有發覺相宇飛此時的失神,東方俊輕輕的擁緊懷里的人,一種滿足感不知不覺中彌散心間。
「你才了解他幾天啊,我當初可沒少吃他的虧,我可是記憶猶新啊,又怎會好了傷疤忘了疼。」
東方俊語氣嚴肅的恨恨說著。
看到相宇飛奇怪的眼神,馬上好奇的問道「季儒,你這是什麼眼神,莫不是見我太小氣了?」
相宇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我只是奇怪,你當初那麼小的年紀,到底經歷了什麼?」
相宇飛說的有些心痛,撫著東方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突然覺得眼楮有些濕潤。
每次他們都故意忽略東方俊滿身的傷痕,因為相宇飛知道,那肯定是一段不好的回憶,他不想打听別人的隱私,因為他堅信時候到了東方俊會和自己述說的。即使不說也肯定是有著自己的理由。
相宇飛不是那些婆婆媽媽的女人,他想給東方俊留些自己的空間。
可是這次談到了,相宇飛看著有些致命的傷痕,仿佛那傷是傷在了自己身上,心底里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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