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卿剛剛還一副**的模樣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的動作,上官雲翳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停止了動作。感受到體內異物的入侵沒來由的上官雲翳一陣煩躁。
待看清身體里的異物竟是書案上隨意拿過的一個筆桿時,上官雲翳沉寂的眸子瞬間充滿了怒火。惡狠狠的盯著身上那滿臉冰冷的人兒,不知他為何突然這般冷靜。
惡意的抽動筆桿,上官雲卿滿臉的不甘。
「皇弟,被東方俊上的時候,你也是這般冷靜嗎?。」恨聲開口,上官雲卿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在上官雲卿開口的瞬間,沒來由的上官雲翳渾身一震。終于知道稼穡城門之前那六十軍棍源自何故。
想到以往那些被自己塵封的不愉快的經歷,莫名的眼里竟瞬間暈起了水霧。是什麼狠狠的撕裂了心頭本該愈合的傷口,上官雲翳只覺得心頭火燒一般灼痛。伸手緊緊的捂住胸口,只覺得那早已愈合的傷口仿佛再次被撕裂一般痛到了骨子里。
看著對方那難得的脆弱,莫名的上官雲卿的心里一軟竟緩緩的抽出了那深埋在對方體內懲罰性的筆桿。伸手輕輕環住那不停顫抖的身體,此時的上官雲卿竟莫名的心痛,仿佛對方的傷是傷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官雲卿只覺得自己的心頭也在隱隱作痛。
明顯感到身下人不停的顫抖,待仔細看時竟發現對方滿臉的嘲諷。
「呵呵。」輕笑出聲,上官雲翳已經恢復了神智滿臉的冷意。「皇兄,竟然知道這具身體早已被人玩弄過了還這般有興致,皇兄還真是好雅興啊」
果然,上官雲翳的嘲諷很好的激怒了年輕的帝王。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抬起****到最恥辱的尺度,挺腰將自己的凶器狠狠的沒入了對方那緊致的身體。
冰冷的眸子不斷的注視著自己身上不停運動的人兒,上官雲翳滿臉的嘲諷。他就是要激怒對方,就是要讓對方這般狠狠的虐待自己,這樣他將來報復的時候才會無所顧忌。
「貴妃,貴妃娘娘,這里是上書房重地,您是不能來這里的……皇上在批閱奏折,貴妃還是請回吧」門外高彬的聲音高八度的響起,成功的阻止了房間里春色進行曲。
一臉擔憂的望向大門的方向,奈何此時被壓的狀態根本看不到任何情形,上官雲翳掙扎著側身,隨即滿臉擔憂的望著上官雲卿。
此時的兩人的狀態已經不是正常的男寵問題可以解釋的。他們兩人一個是陳國的皇帝一個是翊王的身份,雙雙皇室的身份卻有悖倫常的在這上書房重地做這**之事,如果傳出去,只怕這天下悠悠之口都可以把他們二人說死。
看到上官雲翳的擔憂,莫名的上官雲卿心里竟有那麼一絲快感。一直以來上官雲翳的沉默與冷靜幾乎讓他發瘋,此時看著對方那明顯的緊張神色,沒來由的上官雲卿竟有一絲得意。
抬手對著那雪白的臀部拍了一下,「放松些,我們繼續」邪惡的開口,年輕的帝王再次挺腰。
「嗯……」意識到破碎的申吟出口,上官雲翳緊緊的咬住牙關再不肯發出一點兒聲音。任你上官雲卿再如何猛烈的攻擊,上官雲翳認可嘴唇被咬碎也不肯發出任何聲響。
「 」
大門被撞開,屋子里正在運動的兩人瞬間石化。
「啊……」
恐怖的尖叫入耳上官雲翳滿臉羞憤的一腳踢開同樣愣住的上官雲卿,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錯愕的高彬。顧不得股間不停流下的液體,上官雲翳抓過一件衣服遮擋在身前,就那麼定定的站在那里,冷眼看著那還在不停尖叫的花枝招展的美人,眼楮里全是冰冷的殺意。
「貴妃,您還是先回去吧」一把拉走明顯被嚇到的美人,高彬滿臉的無奈。
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上官雲翳反而是已經石化的上官雲卿,看著上官雲翳雙腿之間不停的流下那紅白相間的液體,那點點紅痕斑斕的印在雪白的臀部,竟是那般旖旎異常,沒來由的年輕的帝王竟有一絲征服的快感。再也不顧眼下的麻煩,直接把滿臉怒色的人兒再次按到龍案上。
「上官雲卿,想死就直接說」趴在龍案上恨聲開口,上官雲翳這幾句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雙腿再次被打開一個屈辱的程度,上官雲翳閉上眼楮不再開口。默默的等待身體再次被撕裂,上官雲翳沉默的仿佛將要再次受虐的不是自己的身體。
記得現代社會一位名人寫過這樣一句話,「最偉大的犧牲是忍辱,最偉大的忍辱是預備反抗。」默默的重復著這句話,上官雲翳知道,自己終究不能當做被狗咬了一口般釋懷,對于今天這般的折辱,注定了終究有一天他上官雲卿要承受自己的反抗
「嗯……雲翳…….怕什麼…….嗯,雲翳,你……好美……」一個挺身再次刺入那緊致的巢穴,上官雲卿一臉的滿足。
「唔……我的雲翳,今夜,你是屬于朕的……」
一聲代表著所屬權的低低宣言過後,上官雲卿挺身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握緊了拳頭上官雲翳滿臉的憤恨,十指指甲刺入手心惹得鮮血長流。多想就這麼暈過去眼不見為淨,奈何這清晰的感覺完整的傳入清醒的大腦,讓上官雲翳飽受心理折磨的同時還得忍受身後那疼痛中帶著一絲莫名的快感的侵犯。
上官雲翳好恨啊,第一次有了想要將一個人毀滅的沖動,如果,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皇兄,如果這個人不是陳國的皇帝,如果這個人不是陳國百姓心中的完美帝王,上官雲翳絲毫不介意眼下就解決了他。
可他不能,縱然有一點兒辦法不用犧牲這個國家犧牲這億萬的百姓,那麼即使自己犧牲一些,上官雲翳也要用自己的能力救出輕揚。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讓他不想妄動每一個生命,縱然自己要受到這般折磨,可如果能救出輕揚,他也忍了……
上官雲翳從昏迷中悠悠醒轉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大池子里,已經無力去計較自己怎麼從上書房挪到了這里,上官雲翳頭腦還有些暈暈的,身體提不起一點兒力氣整個人昏昏欲睡。
「嗯…….「身後異物入侵讓他瞬間痛哼出聲,冷汗順著額頭冒了出來,那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讓上官雲翳痛的險些再次暈過去。
「怎麼?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朕,我……這是第一次。」還在為某人清理身體的年輕帝王尷尬開口,一臉的局促。
「為何你的第一次卻要我痛?」沒來由的心里竟然響起這麼一句荒唐的話,上官雲翳苦笑的搖了搖頭、
「我自己來吧。」低聲開口,絲毫不帶感情的輕輕掙月兌對方的懷抱,不料一個不穩腳下一軟瞬間跌到了池子里。
一把撈起掉到池水里的人兒,上官雲卿滿臉的擔憂。
「呃……對不起,那個……我沒有經驗,弄疼你了。」
狠狠的翻了個白眼,上官雲翳直接想罵出聲。「**,你沒經驗?」那你上我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自己沒經驗,現在把我弄得都直接裂開了才想要道歉,您不覺得理虧嗎?
當然,這番話此時的上官雲翳是無力開口的,也只能在心里月復誹一下罷了,所以我們陳國的皇帝陛下更加不可能知道。
閉著眼楮默默的忍受著皇帝陛下另外一種折磨,上官雲翳痛的冷汗直冒。這救輕揚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找他討回來。
想到兩人在地牢里的旖旎,沒來由的心頭一暖,想想當日初次見面時輕揚對自己的疏離,上官雲翳直覺此時的來之不易。突然覺得今日自己所受的折辱也不是這般難以忍受,如果從今往後能夠和愛人平平安安的度過余生,上官雲翳已經在想要麼就這麼放過上官雲卿好了……
「皇上,大事不好了……」
還沒等上官雲翳從自己的思緒中出來,高彬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再次響起。
兩次被人闖入打斷了好事,饒是年輕的帝王今日得償所願此時也慍怒以對。
「高彬,你這奴才愈發的沒有規矩了。」
輕柔的聲音響起卻嚇得自小侍奉皇帝的高彬「噗通」一聲跪在池子邊。如何不知道這年輕的帝王已經動怒了。
可高彬也有自己的苦衷,天知道他是多麼不敢闖進來,可事態緊急卻又不得不進來稟報。此時滿頭是汗囁嚅著開口道︰「皇上,地牢那里出事了。」
「啊」瞬間起身,上官雲翳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迅速被抽干,上官雲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清冷的身影。
「怎麼回事?說」一把扶住那不停打晃的人兒,上官雲卿沉聲開口。
「皇上,貴妃娘娘…….她去了地牢。」閉著眼楮不要命的開口,高彬知道事態的嚴重性,怕今日這事一過,自己這總管之位也走到盡頭了。
「輕揚,輕揚?輕揚」
呢喃著開口,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疑惑的叫了一聲,最後確定似的大吼了一聲。
顧不得身體的痛楚,上官雲翳連滾帶爬的上岸。匆忙中一把抓起岸邊的衣物胡亂的穿在身上,在上官雲卿愕然的目光下迅速沖了出去。
「輕揚,輕揚…….」一路不停的念著對方的名字,上官雲翳一路不停的跌倒,一次次被身後趕來的年輕帝王扶起,上官雲翳再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只是記得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向地牢的方向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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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周一這個忙碌的程度,我悲哀的發現,這周怕是又要繼續忙碌下去了,一濁表示,年輕也有壓力啊,年輕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說實話,很佩服那些每天幾更的人,即使他們是專業寫手一濁也不得不佩服,在電腦前坐久了,肩周炎真的會犯的
各位親親多多注意身體吧,盡量多出去鍛煉一下,不然總是坐著身體真會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