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輕快地在馬路上行駛著,平安有些疲倦地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嚴宿轉頭看了她一眼,柔聲問道,「怎麼了,很累嗎?。」
平安輕輕搖頭,「不是很累,只不過新的工作環境,還有些不習慣。」
「慢慢就會習慣的。」嚴宿拉過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手心。
「知道了」平安睜開眼楮,伸了個懶腰,感覺精神了一些,「對了,星期六早上要和你媽媽喝早茶,你知道了吧。」
「媽已經跟我說了,讓我去接外婆和你爸爸。」嚴宿笑道。
「我有件事一直忘記問你,溫月娥和你爸爸……有沒孩子啊?」她只知道嚴宿是于素荷和嚴雷海的獨生子,卻不知道嚴雷海還有沒有其他的孩子。
一個女人對家里的事業那麼緊張,又對繼子那麼忌諱,很有可能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以溫月娥之前排擠嚴宿,又在嚴氏包攬大權的動作來看,有點像在為別人鋪路的感覺。
「有個女兒,在日本讀書。」嚴宿說道,「當初我父母會離婚,也是因為這個。」
平安好奇地等著嚴宿繼續說下去,嚴宿眼角看了她一眼,「小八卦」才繼續道,「嚴欣出生的時候,我媽還沒跟我爸離婚,雖然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但我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了嚴氏的穩定,她一直委屈自己。」
嚴宿說著,聲音有些低了下去,語氣多了幾分怒意,「我爸以為我媽什麼都不知道,更加變本加厲,每次在公開場合和溫月娥踫面了,這個女人處處針對我媽……」
「那是什麼原因讓他們離婚?」平安問道。
「有一次元旦,我們去參加一個露天的明星晚會,溫月娥母女也去了,嚴欣那時候三歲,在紅地毯上,嚴欣見到我爸,就突然跑了過來,大聲叫他爸爸,還拉著他走到溫月娥身邊,讓他牽她**手,不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嚴宿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那大概是我媽這輩子最難堪的時候。」他笑了笑,將車子慢慢停下,前面是紅燈。
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景,平安覺得溫月娥和嚴雷海當時真的是當眾給了于素荷一個耳光,于素荷明知自己的丈夫出軌,這已經都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她還要假裝不知和他恩愛出現在人前,誰知道小三會這麼光明正大帶著女兒當眾搶走她丈夫?
「是溫月娥故意的」平安皺眉,好卑鄙的女人,知道嚴雷海不會跟于素荷離婚,竟然利用自己的女兒當著那麼多人給于素荷笑話,讓她和嚴雷海的恩愛成了笑話。
「她是故意的。」嚴宿冷聲說,「如果不這樣做,又怎麼會讓我媽媽主動離婚?溫月娥什麼都計算好了。」
「難怪爺爺女乃女乃特別討厭她。」平安對任何小三都有生理性厭惡,所以對溫月娥的所作所為更覺得討厭。
嚴宿笑道,「都已經過去了。」
過去是過去了……但疙瘩還是在的,現在嚴宿力量已經強大到足以保護任何他想保護的人,溫月娥應該要感到害怕的。
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嚴雷海這個人的眼光,明眼人都看得出誰是珍珠誰是瑕疵品,他怎麼就被溫月娥被迷住了,而放棄于素荷這麼好的女人?雖然離婚是于素荷提出來,但如果沒有他縱容溫月娥,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嚴雷海真的配不上于素荷。
「現在那個嚴欣怎麼樣了?」不知道嚴宿和他這個妹妹的感情如何。
嚴宿似乎不太想提起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只是淡淡地說,「有其母必有其女。」
平安一怔,苦笑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令人不愉快的話題。
他們很快就到了方家,方有利比他們先一步回到家里,正和袁老太太在客廳說話。
「外婆,爸爸」回到家里,平安就不是方氏總經理,而是方有利的女兒,怎麼撒嬌都可以了。
嚴宿的眼神和方有利在空中交匯,他微微一笑,「伯父。」
方有利笑了笑,轉頭看著偎依在他身邊的平安,模了模她的頭,笑道,「在等你們呢,可以吃飯了。」
蓮姨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嚴宿推著袁老太太的輪椅來到飯桌前,「嚴宿啊,听說你爺爺身體不太好,是怎麼了?」
「哦,已經沒大礙了,只是小感冒。」嚴宿回道。
「平安這兩天忙,也沒去看望他老人家,一會兒吃完飯要和嚴宿去看看。」袁老太太對平安說道。
平安愣了一下,她這兩天沒听嚴宿說他爺爺生病的事情啊,不然怎麼也會擠時間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她有些不悅地看向嚴宿,「那等一下去吧。」
嚴宿知道平安在想什麼,可惜這里有袁老太太和方有利在,不能跟她解釋清楚。
袁老太太沒發覺兩個年輕人臉上微妙的變化,讓他們都坐下吃飯,一邊問著,「你媽媽是打算在國內長住了吧?巒姐有這個兒媳婦陪著,每天可開心了,天天打電話來跟我說。」
「我媽暫時是住在國內了。」嚴宿看了一眼在低頭吃飯的平安,回答袁老太太。
方有利察覺到平安情緒有些低落,便問道,「平安,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平安急忙搖頭,「不是,不累,在想事情呢。」
「想什麼?公司的事情就不用想了,別讓自己太累。」方有利說道。
「爸,您自己還不是每天晚上都忙公事到半夜,怎麼說我了?」平安笑著打趣。
方有利瞪了她一眼,「你是女孩子,不許熬夜。」
袁老太太看向平安,「難道在公司很多事情做嗎?你這才上班兩天。」
平安笑著解釋,「外婆,公司的事情不多,只不過我剛開始接觸,所以比較陌生,再過陣子就沒問題了。」
「那就好」袁老太太點了點頭,笑著說,「你們父女二人現在並肩作戰了,我以湯代酒,希望方氏在你們的努力下越來越好。」
吃完飯之後,嚴宿和平安陪袁老太太說了一會兒話,就被打發去看望嚴老爺子了。
車上,平安一直看著外面的景色,不跟嚴宿說話。
小丫頭在跟他生氣了?嚴宿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拉過平安的小手,「別生氣了,這兩天你太忙了,所以我才沒跟你說的。」
平安撅著嘴地轉過頭,「就算我再忙也有時間去看望爺爺,他生病了你怎麼能不跟我說,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孫媳婦,雖然還沒過門」但既然她已經叫他爺爺了,又拿了嚴家的傳家之寶,就不能將兩位老人家的事情置之度外啊。
「我知道我知道。」嚴宿眼眸含笑,「是爺爺不讓我說的,他說只是小感冒,昨晚我給他買了大紅袍和水果,說是你讓我拿去的,爺爺很高興的。」
「不管怎樣,以後是小病還是什麼,你都要跟我說,我有沒時間,是我自己的事情。」平安心里稍微好過一些,拉過嚴宿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是,女王陛下。」嚴宿笑著道。
他們來到兩位老人家家里的時候,剛進大門,就看到嚴老爺子精神抖擻地和于素荷在下棋,嚴老太太在旁邊給他泡茶。
見到平安和嚴宿這麼晚還過來,都非常高興,嚴老爺子還招呼平安,「孫媳婦,過來試試你昨晚送得大紅袍,挺不錯的,沒想到你也懂茶葉啊。」
汗,她哪里懂喝茶……
「爺爺,女乃女乃,媽」平安在嚴老太太身邊坐了下來。
嚴宿換了于素荷的位置,由他跟老爺子下棋。
看到老爺子這樣也知道身體沒有問題,平安關心了幾句,就被轉移了話題。于素荷和嚴老太太都問起了她的工作。
平安一一詳細回答。
她一直覺得嚴家可能會反對她有自己的事業,但不管是兩位老人家還是于素荷,都非常支持她的工作,至少沒有說過將來結婚之後,要她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能出來工作之類的話。
從嚴家出來,嚴宿沒有送平安回家,而是將車開往他的公寓。
平安被他摟著進了門,當嚴宿細密灼熱的吻落在她臉上時,她推著他的肩膀笑道,「今晚我爸爸會等門的,我要是沒回去,你……唔……」未說完的話,被他堵住了。
「良辰美景,你爸爸懂的」嚴宿的手滑進她衣內,推高她的內衣,一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軟,用力地揉捏著。
「等,等一下……」平安感覺到他頂著自己小月復的硬挺滾燙,小臉忍不住燥紅,身子有些發軟,「別在這里」
嚴宿在她鎖骨上吸出一個吻痕,另一只手快速地將她的外套月兌了下來,接著是襯衣……然後是自己的……
她柔軟的身體貼著他全身火熱的身軀,眼眸似水地瞅著他,兩只柔若無骨的手掛在他脖子上,嚴宿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他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大廳的沙發,在將她放到沙發的同時,用力一挺,進入她緊致的甬道里,深深淺淺起來。
偌大的客廳,只開了一盞低暗的牆燈,微弱溫柔的燈光在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身體披上淡淡的光芒,滿室旖旎。
今天不太舒服,只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