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苦笑道︰「怪物?或許當真可以這樣說……」
昔嘉一愣,看到炎陽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昔嘉听著格外的難受。
昔嘉冷哼一聲︰「‘殿下’,‘草民’先行離開了!」
說完昔嘉閃身入了拐角,消失在了炎陽的視野,炎陽站在原地苦笑著,猛地捂住了胸口,臉色慘白,一顆顆汗珠就像水珠一般一下子涌了出來,眉頭緊皺,飛身上了房頂,便跳躍在房頂之間,朝著自己的住處而去。懶
昔嘉抬頭看著那漸漸遠離的黑色身影,那雙原本就已經溢滿淚水的雙眼,淚水一下子涌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模樣,在陽光的照耀更是顯得淒涼。
若是可以,他好想抱著炎陽,告訴炎陽,他想他了,可是炎陽此刻已經不再是以為的那個人了……
人心的變化,怎麼可以這樣巨大?
昔日的畫面在昔嘉的腦中晃動著,讓昔嘉更是痛苦了幾分,他永遠都記得炎陽說的那句話「只要有哥哥在,就不會讓人傷害你!就算是父皇也不可以!」
只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傷他最深的是口口生生說要保護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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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離了炎陽,狐媚心情著實不錯。
這刻意無視的感覺,讓她的心倍感輕松,倒是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急著去考慮一件事就會讓思維受到局限,這放任自己去處理,不僅是讓身心輕松,更是讓處理麻煩變得更輕松。蟲
說來,若不是這無意之中得到的機緣,狐媚此刻也不會覺得這般無畏,人一旦有了資本,當然就不會再畏首畏腳。
抬手,狐媚看著自己的一雙小手,這小小的身子蘊含著這麼大的能力,也不知道以前是經過怎樣的訓練,不過這身子的肌膚細女敕得就像是模了蜜似的,倒是看不出經歷過什麼艱苦的訓練。
狐媚唇角一勾。
管她以前如何,現在這個身體已經變成她狐媚的了!
雖說這小小的身子還過于青澀,與她前世那妖嬈的身體一比確實是天壤之別,但好在是個美人胚子,只消等幾年倒不會比她前世差,如今身子雖小,可欲&望倒是更為旺盛,也不知是不是這鳳國的女人都精力過于旺盛,狐媚只覺的這情事只要一想,那身體便了反應,比如現在,她不過就是想了一下那只小野貓嬌羞的樣子,這下月復就出現了異樣,活像她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這明明昨日她還四肢發軟,今日又是想要食之男色,這體力一旦恢復就變成這樣。
而這欲&望說來就來倒是容易,可想送走那就難上加難!
更何況,狐媚原本就是個不會去壓抑欲&望的女人,她又怎麼可能讓自己被這欲&望所煎熬?
而她這個府上男人倒是不少,不過合她口味的卻只有寥寥幾人。
昔嘉,自然就是排除在外。
小野貓端木季腳果受傷,她卻是擔心她動作過于大讓他傷得更重,更是添上麻煩。
這樣就只剩下了那個卷雲……
昨日狐媚去找卷雲並沒有看到人影,今日因這欲&望來襲,倒是一舉兩得!
這樣想來,狐媚便是轉身朝著卷雲的院落而去。
而此刻卷雲並不在院落中,院中就剩下小白兔清,那端木沫更是丟下了清隨著卷雲的而去,所謂的美色當前,讓她喪失了理智。
小白兔清一人留在卷雲的院落,一是不知端木沫的去向,二是一直想著要如何救出端木季,這雙雙的焦慮急得小白兔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明明想去找端木沫和端木季,又害怕給人給逮著!
另一邊,狐媚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便是踏進了卷雲的院落,一雙鳳眼已是溢滿了情&欲,這世上唯有這情&欲讓狐媚急不可耐,作為,這是值得驕傲的,而作為殺手,這卻是禁忌,殺手不應該有缺點,缺點只會讓其喪命。
不過還好,此刻的狐媚已是換做了身份,不過這種事情,依舊是缺點,是缺點就會有空隙讓其他人鑽進。
遠遠的,狐媚就听到從那房間內傳出來的腳步聲,不由的眉頭一皺,卷雲不可能有如此沉重的腳步聲,那里邊另有他人,而且還是一個武功薄弱得相當于沒有武功的人,這卷雲的院落不要任何人進入,又是哪個大膽的人敢到這里?
既然如此明顯,那卷雲必定不會這院中!
此刻狐媚體內欲&望叫囂,想要釋放,這卷雲不再院中,她倒是不想再管這麼個絲毫沒有什麼武功的小角色,轉身就想要離開另尋獵物,誰知那房間內傳來一聲焦急的聲音「怎麼辦啊……」
狐媚一愣,嘴角不由的一揚,听著聲音便知道是何人在里邊,不過他又怎麼可能來到這里?
狐媚回過神,踏步朝那房間而去,里邊傳來一聲聲毫無邏輯的自言自語,讓狐媚不由的「噗哧」一笑,當真是可愛的小白兔,總是能讓她突然心情放松。
屋內小白兔听到笑聲,一慌「誰在外邊?!」
狐媚終于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伸手鎮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瞧見那驚嚇得愣在當場的小白兔清。
小白兔清指著狐媚「你……你……」說了許久硬是只說出來一個字。
狐媚將手指放在唇上「噓,安靜。」
小白兔清一慌,一雙水靈的大眼就那樣死死的盯著狐媚,似乎一眨眼就要擠出眼淚來,狐媚原本就欲&火難耐,一看他這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一咽喉嚨,按耐道︰「別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