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方土地上,狐媚一直待到了夜幕降臨這才離開,望著依依不舍她離開的小白兔清,狐媚輕吻了下他的唇角,笑道︰「乖乖的待在這里,明日我會再來。」
小白兔應了一聲,狐媚這才走進了密室,「轟」的一聲,石門關上,清望著那道石門許久,她說她會再來,便一定會再來,他信她。懶
他其實想要狐媚陪著他,但他說不出口,而此刻的端木季他不能就這樣丟下。
小白兔輕嘆了一口氣,這才轉身朝那竹林而去……
夏日的夜,漫天繁星,清風徐徐,正是乘涼好時節。
狐媚換上了一身黑色輕衫,將長長的青絲高高束起以便不妨礙她待會兒的行動。
早早的知道了那瑜桑的住處,她便是等著這夜色來臨以便于掩藏自己。
一切準本妥當,狐媚出了門,腳下一點就飛身上了房頂,借著夜色,穿梭在了房頂之間,猶如一直野性的貓咪,敏捷迅速,腳下輕巧。
而前世作為殺手,更是讓她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更何況如今的她還可以手躡自己的氣息,此刻的她很難讓人察覺到她的存在,在這夜色中,她的存在,猶如夜之精靈,詭異中帶著絕對的神秘。
絕好的輕功,讓她更是快速的穿梭在房頂之間,不一會兒便是找到瑜桑的住處。蟲
狐媚窩在房頂,此刻瑜桑的住處居然燈火通明猶如白日更是吵鬧聲一片,歌舞升平卻是擺著宴席。
此刻府上正擺宴會,瑜桑定是不能分身,這倒是給狐媚贏得了更多的時間查看這府邸的異樣。
狐媚弓著身子迅速的閃到了暗處,在巡邏的侍衛不注意的情況下翻身下了房頂,躲在了陰影之中,一雙眼四處打量,在判定位置後這才開始行動。
前院正大擺宴席,這里只有著少量的照明,侍衛也較為稀少,應該是瑜桑府邸的後院,不過四處清雅別致,房中房間眾多,絕不是下人們所住的場所,應該是所謂的客房。
狐媚要找的瑜桑的主臥房間和她的書房,待在這里顯然是在浪費時間。
趁著那些侍衛巡邏一過,狐媚閃身穿過了拱門,便是听到一連串吵雜的聲音,廚房炒菜的聲音狐媚亦是听得一清二楚。
狐媚躲在一眾湘竹暗處,看著一連串的青年男子托著盤從自己的眼前走過,就單看這一點就知道現在這瑜桑府上擺的宴席規模定不是不小,不過一個小小的內官,這麼大的牌場,讓狐媚對她更是添上了一層疑惑。
若是瑜桑是一個土財主,那這樣做倒是正常,而她顯然並不是。
試想一個小小的內官能有多少俸祿?
她定是有問題!
狐媚雙眼微眯,來這里看來確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狐媚借著這府上熱鬧之時警惕稍顯薄弱,便是靈活的穿梭在了這府上各處,除了那擺宴席的地上,她幾乎是去了個遍,最後找到書房,找到了最為華麗的內院,卻是沒有看到那里邊有任何的怪異之處,最後在她將要放棄的時候才發現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
一座湖中小閣樓,未點任何燈光,就那樣孤零零的坐落在了湖中,湖中種滿了荷花,夜色下淡淡搖曳,煞是好看,不過狐媚看到的並不是這里的美麗,而是這里不點燈光的同時居然這一帶都不曾有侍衛來過!
就狐媚的想法來說,這里定有古怪,就如同那「暗香」一樣,因為有秘密,所以不讓其他人靠近。
這里或許就是她今晚來能夠找到線索的地方。
狐媚迅速的飛身到了那小閣樓之處,抬眼看了看那上鎖了的房門,不由的嘴角輕勾,伸手劃出一片刀片,用手指擰成了一根針狀,往那鑰匙孔一放,不過就是幾下扭轉,鎖便是「砰」的一聲被她打開。
作為殺手,除了那讀書人要學的古文什麼的,其他的幾乎神馬都會涉及,而開鎖可是她幾歲的時候便學會了的技能,解開保險櫃都輕而一舉,更何況還是這古代的鎖。
推開了房門,狐媚走了進去,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借著昏暗的光線,狐媚雙眼掃視了一眼室內。
不過就是簡單的書房模樣,若是不仔細看倒是看不住任何端倪,不過狐媚對于這些從來都是仔細很,這是前世養成的習慣,不放過任何微小的漏洞。
微小的失誤便會讓人立馬有了血光之災。
狐媚打量著室內的一切,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牆壁之處的兩幅畫卷。
仿眼一看,似乎那兩幅畫並無任何不同住處,不過都是一張老虎下山的水墨畫,但狐媚仔細一看便是看出了異樣。
因為一副畫上的老虎雙眼直視前方,兩只眼珠在同一條水平線上,而另一幅畫上的老虎卻是一只眼珠盯著前方,另一只眼珠卻是往下移動了半個眼珠的距離!
若是其他人,定是會覺得這就是偶然,是畫者出現的偏差,但狐媚不會相信,一個可以將其他部位畫得如此相同的畫者怎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失誤!
狐媚朝那兩幅畫走去,盯著那距離異樣的老虎眼珠,最後伸手撫上了那畫上的眼珠,異樣的觸感頓時讓狐媚心中一喜,那眼珠居然並不平順有著凸起來的觸感!
當真如她所想,這里必有玄機!
狐媚首先試著移動那眼珠無果,最後用力往下一按,「嘎吱」一聲,那只老虎眼珠往內一移,畫後一個顫動,狐媚撩開了畫卷一看,頓時睜大了雙眼,臉上浮現出幸喜的笑容。
今晚來這兒倒是來對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