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一路抱著昏睡的端木季到了房間,剛把他放在床上便听到外邊傳來鳳城的聲音,剛才還帶著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
她對這個鳳城的好感與日俱減,總是覺得這個女人很是奇怪。
起初見她,覺得她是個豪爽的女人,可是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來看,讓狐媚打翻了原先對于她的評價,這個女人是矛盾的,時而豪爽時而斤斤計較,甚至有時候狐媚感覺到這個鳳城是在刻意的黏在她的身邊。
要是說狐媚是個男人,這樣的黏人還有情可說,可狐媚明明就是一個女人!
一個說是很久沒有嘗過男人滋味的女人不去找男人宣泄跑到黏著女人做什麼?這里邊就有了很大的疑問。
說鳳城是來監視狐媚的,可是狐媚卻沒有看到她做了什麼惹人起疑的動作。
騙?狐媚倒是不懂了,自己有什麼讓她騙自己的緣由。
狐媚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端木季,透過窗戶進來的月光,照在端木季的臉上散發著朦朧的光暈,端木季羽毛般的呼吸讓長長的睫毛晃動著,似乎就是月光在那睫毛上調皮似的,讓狐媚不禁勾起了嘴角,這樣的熟睡中的貓兒讓狐媚很想吻上那紅潤的唇瓣,想著定是香甜非常,而狐媚一直都是實踐派,這樣想著便實行了起來,低頭便覆上了那紅唇之上,只是淺淺一償,並不深入,雖是有些不舍離開那香甜,但最終還是離開,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去。
屋外清風徐徐,漫天的繁星閃爍著絢麗的光芒,狐媚昂頭望著天空,有一時間的失神,腦子里晃過些怪異的思緒,但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她不需要迷茫,她不需要思考那些問題,她一直都是一個只在乎自己的女人,或者說她身邊從來就沒有可以讓她在乎的人。
有欲無情,這才是作為殺手該有的東西,也是她一直以來堅定下來的作風。
狐媚信步走在回廊之上,一眼就看到鳳城朝自己快步而來,卷雲卻從一旁竄過來到了鳳城的前邊。
故意扭動著腰肢,一張絕美的臉孔上溢滿了孩童般的笑顏「錦兒,你這個壞蛋~總是不等著我!」
鳳城原本堆笑的臉孔被卷雲這麼一攪弄頓時怒氣橫生!伸手就想要將卷雲給挾制住,只是卷雲是何許人物又怎麼可能被她控制了去,一個旋身,便朝前邁了幾步,扭著腦袋朝身後青著臉的鳳城笑道︰「我的身子怎可被你踫觸~我這全身上下可都是錦兒的!」
鳳城青筋暴冒,怒道︰「好大膽奴才!」
卷雲竄到了狐媚的身邊,卻是笑容不改「錦兒,她說我是奴才呢,就算是奴才我也只是錦兒一個人的~眼里當然只能放得下你一個人~」
狐媚輕笑一聲,看向鳳城,平靜道︰「城兒,你可是有什麼事?」
小魚兒︰小魚兒終于回來鳥~親們有想偶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