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的運動停止,可是室內還是彌漫著旖旎的氣息。
床上,凌亂。
床上之人閉目昏厥,布滿青紫的身子卷縮在一團,以最為自保的姿勢抱膝側躺,眉頭微蹙著,嘴角輕咬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懶
金色的陽光照射在他米色的肌膚上,反射出來朦膿的光芒,別提多麼的誘人!
狐媚忍不住伸手撩開那黏著他臉上的發絲,不久前,他和她還在這里大戰著,揮灑著彼此的汗水,此刻一人疲憊得昏睡了過去,而狐媚卻根本沒有感覺到半點累,甚至是精神更好!
這就是達到了滿足後的好處,身子清爽,情緒甚好!
狐媚看著昔嘉那張嫵媚的容顏,伸出手指輕點那破了幾條口的唇瓣,那是他在歡*愛時自己給咬傷的,狐媚撫上那已經結巴的傷口,一時間內心竟有一點不舒服,難道這個男人就這樣討厭與她歡好?
奇怪的男人……
狐媚套上了衣物,毫無留戀的離開了房間,他對她如何並不重要,她要的只是他的身體而已,這兩者並不沖突。
初夏的清晨,陽光明媚空氣清新,狐媚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這初日的空氣,經過之前的宣泄,她此刻全身輕松,心情自然是很好。
卻是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這幾日她都未去上朝,而今日她又是不想去上朝,那所謂的上朝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無聊!蟲
滿朝的老女人中間還會夾雜著幾個少得可憐卻又長得丑陋的男人,女皇坐在上邊就只是佔著一個位置,下邊的大臣們真正處理國事的少,想著如何充實「後宮」和銀庫的多。
這樣一個安于現狀的國家,遲早會走向滅亡。
狐媚揮開了心中所想,這個國家滅亡了又如何,終究是與她沒有半點關系,沒有了王女的身份,她照樣會打出一片天地,只是現在她還並不想推開這個身份,王女,利用價值並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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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狐媚想要了解卷雲、昔嘉和炎陽三人之間的關系,但是卻無從下手。
從卷雲和昔嘉口中得到?
顯然那是不可能的,若是他們原意告訴她,便是不會裝作和炎陽沒有任何關系,一味的躲避。
而她自是不會向炎陽詢問,以免給自己添上沒有必要的麻煩。
可是放任不管,終究是讓她不安。
想來想去,狐媚最終也只得采用了最後一個方法,那便是讓他們見面。
炎陽每天都會來府上找狐媚,算算時間,這過不了多久他便會來,卷雲應該早就不知去向,不過卻有一個昔嘉,經過了昨晚那激烈的酣戰之後,他不可能那麼快的蘇醒過來……
狐媚勾起了嘴角,到時候自己在一旁觀望……
這時候躲著的卷雲和熟睡中的昔嘉都不知道狐媚在打著什麼主意,之後才發覺他們在算計,狐媚亦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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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靠在那顆龐大的荔枝樹上,偶爾扯下一顆荔枝剝好放進口中,目光時不時的朝著那遠處張望一眼,確定那人是否來了。
而她也並沒有等上多久,那炎陽便是穿著一身清涼的裝扮出現在了狐媚的視野里。
炎陽邪魅的容顏,活像是一只勾人的妖精,惹得這府上的僕人和侍衛們一個個全將那目光鎖定在了他身上,那些女人們都是達到了一種忘我的境地,有人矗立呆看,更甚者身子和頭部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狐媚猜想,這狀態若是到了現代,那還不釀成重大的事故?
世人都道絕美的女人是禍水,那是因為有了的男人;而男人若是長得太過于妖孽,那可更是禍水!
炎陽,這個天之驕子萬萬是沒有想到,狐媚已經將他比做了禍水。
而他,作為禍水也確實是名之所歸,青龍國里女人們都巴不得成為他的人,而鳳國的女人們又有幾個不好這絕色之姿?
狐媚這在樹上未動一分,那邊炎陽竟抬眼朝狐媚這邊看來,狐媚明明身子便是被這茂密的樹枝樹葉遮掩,可是卻感覺那炎陽將目光死死的定在了她的身子,那種含笑的目光,讓狐媚很是不喜歡。
男人太弱,顯得沒有了滋味,可是太強悍,便只能讓人排斥。
炎陽雖是漂亮,但卻終究不是狐媚的那道菜。
雖說那樹葉將狐媚個遮掩住,但炎陽卻是知道她必定在那里,那種存在感,他怎可能忽視?
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炎陽朝著那棵荔枝樹而去……
狐媚听到腳步聲傳來,干脆將雙眼給閉上,躺在了樹桿上。
炎陽抬眼便是瞧見狐媚那將他視作無物的模樣,並沒有覺得惱怒,反而心底更是升起了一絲玩味,他看上的女人便是這樣與眾不同。
炎陽站在樹下,抬眼盯著狐媚,卻是久久不發一語,而樹上的狐媚也是閉目,就當是炎陽根本就沒有來過,倆人沉默,清風淡撫,只能听見樹葉晃動的「唦唦」聲。
過了一會兒,狐媚突然輕笑一聲「你怎麼又來了?」
炎陽勾起了嘴角道︰「你還未答應做我的女人。」
狐媚翻身坐起,盯著下邊的炎陽,冷笑道︰「難道我一日沒有答應你,你便是每日來找我?」
炎陽挑眉,笑道︰「正是!」
狐媚冷哼一聲「只是你這樣做只能是白費精力,我絕不會答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