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笑看著直逼自己的劍,心跳像是突然停止了,好似連呼吸也停止了一樣。可是…就在人們絕望的時候,一個身影擋在了無笑身前。無笑看著這身影,瞪大了眼楮,眼看著劍穿透了這人的身體,無笑像是恐懼到了極點似的,嘴張得大大的,想發出聲音,可是在這時卻卡住了,怎樣也發不出來。
看著身前的人臉上那勉強的笑容,無笑的心痛到極點。無門主子厭惡的切了一聲,接著將劍從被刺的人身中抽了出來,被刺的人痛苦的啊了一聲,倒在地上。無笑直起身,一臉惶恐的爬到身前那人身側,手緩緩地伸過去,嘴巴顫顫的說道
「三…三叔…不要。」李賢揚微微扯動嘴角,嘴張了半天,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身後的無門主子嫌惡的看了看劍上的血,瞥了下嘴,說道
「不用著急,下一個就是你了。」說完這話,揮了下劍,接著刺向正處于傷心中的無笑。可是…事情並不是每次都會順利的。
就在無笑命懸一線的時候,霧影像是發了瘋似的,突然發出很大的內力震飛的身旁的人。
而自己像是沒有注意到似的,沒待反應的直逼無笑那里。就在無門主子想要將劍刺向無笑的時候,霧影直接一掌打了過來,而攻向無笑的無門主子,在這時卻沒有躲過這一擊,因著這一擊,無門主子被彈開了。霧影死皺著眉,眼中冒著殺氣,拳頭攥得緊緊的。待自己的怒氣稍減,才鎮定下來。霧影扭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無笑和躺在地上負傷的人,心里有些悶悶地。霧影蹲來,扶住無笑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他會沒事的,放心。」無笑沒有理他,閉了下眼楮,再睜開時倒是多了絲冷靜。無笑伸出發顫的手,按到李賢揚的手腕上,模著他的脈象。可是…無笑剛按到手腕上還沒幾秒鐘,便突然驚得撤回了手,無笑眼中含著驚恐,懼怕。李賢揚看著這樣的無笑,心里很是苦澀,李賢揚皺了皺眉頭,張開嘴,艱難的說道
「三叔…沒事的…你…不要擔心……」說完這話,有些勉強地笑了笑。無笑忍著將苦水咽了回去,沒有說話。
「他是活不了的,只要是被這把劍刺中的人,絕對不會有存活的機會。」本來就處于絕望中的無笑,听見這句話,怒氣立刻被擊了起來。無笑冷下臉來,站起身,對著無門主子冷聲道
「你廢話太多了。」說完,急沖了上去,沒有給無門主子一點反應的時間。無門主子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嘴角微微扯動,這時的無笑,氣勢比之前強很多,這樣的無笑沒有讓無門主子感到一絲的不安,倒是讓他有些興奮了起來。
無門主子擋住無笑的一擊,可是,就在無門主子稍稍有些得意的時候,突然哽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異常,無門主子退後幾步,站住身,接著突然吐了一口血出來。他單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手指慢慢收緊,表現出很是痛苦的樣子。
見狀,無笑皺了皺眉,接著趁機攻了上去,這幾次的招式,每招都中,無門主子被無笑打倒在地。倒在地上的人用胳膊撐起半個身子,冷笑道
「就這樣?」恩?無笑皺起眉頭,只見無門主子身前突然多了一個人,看著來人,無笑死皺眉頭,可惡…
「讓開!」听著這語氣,來人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見來人如此反應,無笑大喊道
「讓開!」見無笑眼中流露著殺意,來人有些不悅的轉過頭,對著身後已經恢復些站起身的無門主子說道
「小祺,出事了。」一听這話,無門主子冷了臉,接著露出嗜血的表情,冷酷無情的說道
「暗夜的人一個不能留。」說完這話,起身上前。可是,無笑哪會放過他,無笑動身擋住他的去路。看著身前的人,無門主子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
「小子,現在跟老夫斗還早了些。你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現在老夫似乎發現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說完這話,快速上前攻了上去,雖說無門主子受了傷,但是…怎麼說,無笑與他之間也有差距。無門主子一掌擊飛無笑,還不屑地說道
「今天你們都別想活著出去。」說完這話,理都沒理躺在地上的無笑,直接離去。
無笑身體顫抖著,頭發遮住了臉,不知道是心有不甘,還是其他。無笑攥緊拳頭,指節都開始發白起來,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可惡…可惡…不可以…無笑抬起頭,眼中帶著堅決。無笑坐起身,盤坐在地上,從懷中拿出笛子,既然是我闖下的,那就讓我結束掉這一切,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命喪在此。無笑將笛子放到嘴邊,閉上眼楮,吹了起來,完全忽視掉前面站著的人。
就在無笑剛吹一會兒,狼群便停住了動作。本在控制著狼群的二叔見此,心中有些詫異起來。那些狼,停住動作,接著開始嘶吼起來,叫聲比之前的要慎人好多。人們听著這聲音,心里都有些發毛。
就在人們詫異時,狼群突然停住了聲音,接著像是看到了獵物似的,眼中流露出貪婪,那是盯著獵物時的眼神,狼群緩緩動身,接著突然快速沖了上去,讓人們措手不及。狼群們撕咬著獵物,毫不留情。這般的冷酷,這般的血腥,這般的殘酷,讓人看了心生懼怕。
看著這情形,二叔死皺起眉頭,接著急忙開始找無笑的身影,待看到盤坐在地上的無笑時,自己驚了。本來心存一絲希望,可是…當看到無笑時,那絲希望完全被毀掉了。狼群的獸性很強,尤其是團體群集的時候。而它們也是相當難控制的,現在這樣強制的下命令,那不是害自己嗎,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嘛,這笑兒…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直在控制狼群,並一直對抗敵人,自顧不暇的二叔,對剛剛的事情是一無所知。所以根本不曉得,無笑是因為什麼原因要如此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