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止曾閱女無數,但那些不過是過往的玩意,從不上心,自從與她在二十一世紀相處之後,就算當作是玩意,也不再提得起興趣,就再沒沾過女人。
但不管怎麼說,女人的身體對他而言,並不陌生,這會兒衣裳半解,身體摩挲過身下如脂的肌膚,只覺異樣的滑膩瞬間傳開,心髒砰砰亂跳,以前的種種手段,竟全使不上來。
滿腦子只是不斷地在想,這女人這次存的又是什麼心?
不管他怎麼猜,怎麼想,【體】內邪火卻亂竄開去,焚得他一身血液象要沸騰起來。
無憂闔著眼,她長而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頰上投下一道極美的y n影,不時輕輕顫動,如同鵝毛在心尖上拂過,更在他懵動的**上煽上一把火,只覺口干舌燥,身上無處不熱。
將那些猜忌拋到九霄雲外,他生生世世只想要她,連h n飛魄散都不在乎,還有什麼可怕的?
眼瞼垂下,掃過她白玉蘭般的面龐,慢慢下移,光暈在她ch n上晃過,她微張的ch n柔潤得如同待人品嘗的櫻桃。
他喉間干澀,再移不開眼,艱難得吞咽了一下,心跳越加快得沒了規律,一點點w n落下去,ch n輕貼上那柔n n得如同hu 瓣的ch n瓣,呼吸瞬間窒住。
無憂一動不動,內心卻不象外面這麼平靜,心髒七上八下,象是要跳出xi ng膛,聞到他口中的檳榔味道,終于亂了心神,不安地扭動身體,試圖避開。
這時的他,早神m 意亂,哪肯讓她躲開。微微一頓,慢慢將她的下ch n含入口中,感覺到她ch n上的溫暖。輕輕透出口氣。
游離的神智總算回來,挪動身體,將她緊緊壓住。不容她逃走,ch n舌輕咬慢吮。探尋她口中芳香,手掌隔著零亂地衣裳,輕輕揉著身下柔若無骨的身體,他整個人都醉了去。
他固然有千百樣手段,能讓身下女子y 死y 仙,但他現在最想的卻是讓她將自己久曠的心實實塞滿.
主最要的,還是他需在與她緊密結合。再無間隙,才能想念此時非夢,至于那些**的玩意,以後有的是時間。
滾燙的火龍滑過她細滑的肌膚,s 癢難耐,哪里還有懷疑,一鼓作氣,頂身而入,在他看來,已經再沒有阻礙。可以直搗黃龍的時候,卻不知戳在了什麼上面,怎麼也不得入。
低頭看去,卻見她的小手橫在二人之間。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眉頭慢慢擰緊,果然不是這麼容易的事。
慢慢抬頭,眼里的**未褪,人卻冷靜了下來,微微側身,一手支額,一手仍在她柔軟的腰身上輕輕撫弄,猶如過去的浪d ng輕浮「想我慢慢來?」
無憂在二十一世紀雖然是滾過十八年,但對男女之間的事,仍是看得很重,並不是一時興致來了,就能跟誰滾一滾 ng單。
與鳳止的姻緣,她勢在必行,但在這之前,先得把二人關系擺正,擺正二人關系的關鍵就是她的那幾個夫君「我要開心,寧墨,惜了了三人能帶著宿體回去。」
鳳止細長的眼角微微挑起,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撫下,在她修長的大tu 上撫過,最後捧了她的t n,將她壓向自己,讓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三人凡體飛升,用這個做交易,似乎不夠。」
得了【自】由的人,自然是寧肯死,也不願永遠失去【自】由,生活在永不見天日的黑暗中。
但他與開心三人來往已非一日兩日,知道那三人是何等傲骨,這樣的要求絕不會出自那三人之口。
無憂ti n了ti n,她來之前,沒認為這是場交易,但現在看來,怎麼看,怎麼象是一場交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慢慢蹙了眉頭「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鳳止眉稍輕輕一跳「嫁我為妻?」
無憂點頭「是。」
鳳止深吸了口氣,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我不喜歡勉強人。」
「我心甘情願。」無憂語氣肯定,沒有絲毫猶豫「我想和你一起,打心底里想。」
鳳止臉上的浪d ng慢慢淡去,眼里跳著喜悅的小火苗,他試探過她,知道她對他並非無情,只是放不開「好,我會力保他們飛升。」
雖然他不認為開心三人,會為了飛升放棄無憂,但只要她願意,他們怎麼想,他無所謂,他們願意飛升,他會盡自己所能,如果不願,他更樂得省了【體】內的三粒仙珠。
無憂這才移開攔在二人間的手,抬高tu ,隔著零亂的衣衫,在他tu 上蹭了蹭,tu 間不經意地輕輕踫觸,讓二人都禁不住輕輕一顫。
鳳止眉眼舒開,重新翻身而上,那處總算抵了在他腦子中想了不知多少回的**所在,正想沉身而入。
無憂細細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梅樹你是種不來的,以後賣賣梅子,你可得多賣點力。」
鳳止愣了一下,皺了皺眉「冥界種不出梅樹,更結不出梅子。」再說回到冥界不愁吃用,賣梅子做什麼?
無憂輕笑「冥界種不出,但子言的梅園的梅樹卻長得極好,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怕也快到結梅子的時候了。」
鳳止更加m hu 「我們去他那里做什麼?如果你想要種梅樹,我們大可尋個好地方,種上一山。」
無憂眨了眨眼「他們四個是我的夫君,我們又死活在要一起,那只能你入甕梅園。」
鳳止跟角輕抽,身子僵了下去「你說……要我入甕梅園?」
無憂笑嘻嘻地點頭,模樣完全的無賴「我離不開他們,也離不開你,只能六個人湊合在一起。」
鳳止這才弄明白,她打的是什麼算盤,臉上紅了白,白了黑,最後一張臉黑如鍋底「休想。」
無憂將嘴一扁,也垮下臉,將他一腳踹下涼榻,整好衣裳,將水晶珠往鳳止懷中一擲「既然如此,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鳳止沒想到,她方才還風情萬種,轉眼就翻臉不認人,心里別扭得直抽抽,翻身坐起,冷哼了一聲「沒有我,他們三個過了這一世,要麼h n飛魄散,要麼再四h n合一,再不得見天日。」
無憂瞥了他一眼「那我就與他們好好地活完這一世,以後回去了,就守著子言過一輩子,再無他想。」
鳳止氣得兩眼發昏,她的狠心,他是見識了整整一萬年,對她的話,絕無懷疑「你我之情,你就當真半點不留戀?」
無憂起身「因為念著你我之情,所以我來了,但我無法縱容你的小心眼,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能勉強。」
「你講不講道理?」鳳止臉s 鐵青,天下便宜,她想佔盡,他不過是舉了舉反對牌,就被扣上小心眼的帽子。
「你幾時見過跟女人講道理的?」不是女人都不講道理,不過既然非要說女人天生不講道理,她也樂意不講理一回「不過我已經做過了,盡了力,雖然你我成為陌路,我也沒什麼遺憾後悔的,正好可以死了別念,安心守著子言。我打出世到現在,一直過得很辛苦,往後的幾十萬年,應該可以過得快活些了。」
鳳止差點被一口氣噎閉過氣去,感情她今天來,是為以後能安心與子言逍遙快活找借口「你休想。」
無憂嗤鼻「我如今什麼都能棄,快活一天是一天,你能奈我何?」
鳳止咬牙,這女人還真是越加無賴加不要臉,論無賴,他不在行,跟她拼無賴,注定是他輸,半眯了邪眸「我不信,我不同意,你與他真能過得快活。」
無憂直接翻了個白眼,翻身而起,躍下涼榻,往外走去。
鳳止結舌,她這算什麼態度?「你這是什麼意思?」
無憂頭也不回,攤著手聳了聳肩膀,徑直走向院門「等不凡的傷好了,我們就要去南朝,你想好了,可以來南朝尋我們。」
鳳止眼里飛刀直追著無憂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才無力地閉上眼,他知道自己輸了,最終是輸給了這個丫頭。
就算她佔盡了天下便宜,他也得認。
揉了揉漲痛的額頭,垂手下來,敲到身下某個還漲硬的物件,痛得牙根一抽。
後悔得想一頭撞死在手邊涼榻上,橫豎都是輸,倒不如早些依了她,好歹也能泄了這渾身的火,不用li o起了這把火,卻得自個生生忍著。
苦悶得仰面躺倒在冰冷的白磨石地板上,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踫過女人,多久沒被女人li o起周身y 火。
旱了這麼久,那該死的女人點了一把火,卻揚長而去,丟他一個人在這兒鍋里油里地煎,太不人道,太沒良心。
偏偏他的心就丟在了這個沒良心的身上。
也不知躺了多久,在冰冷的地板上,挪了又挪,感覺在地上再尋不到涼處,降不下心頭鬼火,才翻身而起,跳到屋里冷水缸泡了一陣,才算好過些。
握了水晶球,將里頭h n魄吸入【體】內,換過衣裳,喚人備了馬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