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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張口結舌,她昨夜將開心留在房中,今天又如此對他,簡直是yin邪無度。
做下惡事居然如此理直氣壯,氣得身子不住的抖︰「你無恥。」
「喂,你不亂想,怎麼能有那東西出來?你自己這樣,怎麼怪得我無恥?再說你弄了一手,我都沒嫌,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無憂說的泰然,眼角卻提心吊膽的往他身後綁著的手上看。
如果這時候被他掙月兌了出來,鐵定是要將她毒死的。
惜了了被她嗆得急紅了臉,失了平時的淡定︰「分明你在我身上……」
無憂眼眸一亮,笑了,向他半壓過去,神情曖昧︰「原來你是喜歡讓人踫的。」
惜了了終是個只得十五六歲的少年,過去又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想將方才發生的事當成一場夢,然身上粘粘乎乎的,很不舒服,都宣示那件事的真實性,而方才那瞬間叫人象是飛上雲端,無以言喻的暢意,想否認也無法否認。
惱羞成怒︰「我……我……怎麼可能喜歡,你胡說。」
使勁扭動手腕,試圖將手掙月兌出來,說什麼也不能再讓這個該死的丫頭再胡說下去,就算將她毒死去,再跟她一起死了也行。
然無憂綁人的技術著實過硬,任他怎麼扭,怎麼掙,別說手腕能掙開,就連被包裹著的手指頭都松不了半分。
「你別費勁了,我是不會讓你掙開來,將我毒死的。」無憂塞了個枕頭到他頭下,讓他可以睡得舒服些︰「其實這些事真的很正常,只是你從小沒爹爹在身邊,也沒有人告訴你這些,所以你才會覺得難以接受。你不信我,大可去問下開心和不凡他們啊,他們大你一些,該是懂的。」
無憂知道曼珠的故事,曼珠跟著娘長大,他娘被拋棄,自然不會再跟他講男人的事,才讓他對這些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無所知,看似野狼猛虎。
惜了了雖然恨不得無憂立刻死去,但听她說這些全是正常的反應,心里也不由的動了動,可是叫他去向開心和不凡開口相問,打死他也做不到。
他動彈間,褲子那處有些滲濕,無憂看見,略為猶豫仍是下床取了干淨的軟巾濕了水,重新回到床上。
瞅了他一陣,壯著膽子往他褲中塞。
「你又要做什麼?」惜了了睜大了眼,心驚膽顫的要放一旁避讓︰「你……你……難道又要……」
「要你的頭啊。」無憂臉上也是火燒火燎一般︰「粘巴巴的不難受嗎?一股的味,一會兒出去,丫頭聞見了,你不嫌丟人啊。」
也不管他樂意不樂意,將濕巾搭上他那處,口中雖凶,手上卻是盡量輕柔,男人如果在第一次傷到了,怕是會留下陰影,雖然她一直很難將他當男人看。
「本來這些事,該你自己來處理,不過我怕解開你,被你毒死,所以給你代勞了。」
惜了了略避了避,沒能避開,反而不再動彈,側身躺著閉上眼,粉女敕的臉蛋窘得幾乎滲了血︰「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無憂手上動作頓了頓,看向他不住輕顫著的小羽扇一般的漆黑睫毛和上挑的好看眼線,真是個極漂亮的大男孩,接著工作︰「你的毒,對死人有沒有效?」
「對死人有沒有效,我不清楚。只知道,我的毒能將活人變死人。」他根本不敢睜眼看眼前的邪惡少女。
「如果我跟你說,你在我身上用藥,根本是浪費,因為我是個死人,你信不信?」
他嘴角一抽,將臉埋進了枕頭。
「呵,自然是不信的。」無憂挑眉,有時連自己都不信,時常懷疑六歲那杯毒酒和那場大火只是一場夢,一個幻覺。
惜了了直到無憂拿著濕巾下了床,才長松了口氣,崩得發痛的身體慢慢放松,睜開眼看著她的背影,背窄腰細,嬌俏玲瓏,他再惱她,也不能不承認她真的很美。
「如果你的性子溫和些,我也不用綁你,你也不用受這罪。」無憂處理完殘局,回到他身邊躺下,拉過被子將他和自己一起蓋了,與他的身體保持半尺距離,讓他既有些緊張感,又不至于害怕。
側過身,與他面對面,手肘壓在枕頭上,撐了頭。
他個子並不矮,但縴柔細致,不象開心那樣高大結實,掙扎了這半天,衣結早被蹭得開去,衣裳半解,及膝的長發散了開來,鋪了半邊床,半掩了果出來的雪白肩膀,長睫低垂,面頰桃紅未能褪去。
這真是她所見過的顯得最柔弱的少年,自己雖然是個女子,但只要有一葉薄刀在手,翻手就能殺人,倒比他更顯強大。
視線掃過他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臂,輕咬了咬唇,輕嘆了口氣,竟是不忍心。
傾身過去,面頰輕擦過他的面頰,手臂繞到他背後解繩索。
「你長得這麼漂亮,不會武功,只是會用毒,又不會解毒,真的能保護好自己嗎?。」
無憂說這些話,只是發自內心的感概,並沒指望他能有所回應。
沒想到身下傳來他極輕的聲音︰「我能。」
無憂飛快的瞥了他一眼,他這話,也不知能有幾分可信度。
隨著她解繩索的動作,她的臉頰在他臉頰上來回輕擦,他的心狂跳不止,屏住呼吸,安靜的如豢養的貓兒一般,一動不動。
無憂系繩子的時候就系得結實,他又亂動,胡扯了這一陣子,結頭早成了死扣,十分難解。
他微微轉頭過來,看著無憂關注的神情,沒有半點猥瑣輕薄之意。他這麼看著,居然……不反感……
無憂對他的偷偷竊看,若的所察,轉臉過來,睨了他一眼,繼續解繩結︰「我不是有意要踫你,實在是這結太難解,你別吐啊。」
話說完,還是覺得不放心,又轉過來看了他一眼,他仍睜著小狐狸一樣晶亮眼楮將她看著,真怕他又受什麼刺激,蹙了蹙眉︰「要不你趴著,我可以離你遠些。」
惜了了臉上略略褪去的紅,又慢慢升起,緩緩垂下眼睫,身體卻是不動一下。
無憂幾時見過他這麼老實,心里反而不踏實,等了一陣,仍不見他動彈,舌忝了舌忝唇,不管了,又湊上前。
回頭間,唇不經意的擦過他微汗的頸項,嬰兒肌膚般細膩的感覺在唇邊化開,真想咬他一口,笑了笑,重新專注手上的活計。
他身子只是微微一僵,便慢慢放松︰「那個……」
「嗯?」
「你怎麼知道那個……是正常的……」
無憂哈了一聲,反應過來︰「千千說的。」總不能說以前生理課學的吧?
「千千?」他眼里閃過一抹怒意︰「她的話也信得?」
「你別怨她胡說八道,其實啊,她天天研究男人,在某些方便,還是很博學的……」她干咳了一下,不知千千會不會打噴嚏。
瞟了他一眼,見他臉上怒意未消,又咳了一聲︰「我娘也說過,我這麼多夫郎,她好歹得教我些的。」他總不至于敢拿這事去問姨娘吧。
他的臉色果然慢慢緩和了下來,又垂下了眼瞼。
惜了了感到手上繩索一松,纏裹在指尖上的綢帶被抽走。
手掌輕合,活動著麻痹的手指,手指一屈一直間,指甲縫里已扣了些藥沫,只要輕輕一彈,就能讓她死得無聲無息。
露出半真半假的笑︰「你明知我要殺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無憂繞著綢帶,頓了下︰「這個,我也不知道……呵……可能是沒想吧。」
惜了了微微一怔,一直以為做一件事,總得有目的,從來不會有無心之作。
「這笑是誰教你的?」她抬手抹了抹他的眼角︰「不想笑就別笑,這麼笑……真的很難看。」
其實他怎麼笑,都很媚,很好看,但這種沒有心的笑,實在叫人心酸。
將挽好的綢帶擲到床角,轉了轉酸軟的手腕躺了回去︰「你還沒告訴我,我想知道的。」
惜了了眼角笑意凝住,撐身坐起,背靠了身後床柱,斜睨著正望著他,等他回答的無憂,她眼中從頭到尾干淨得沒有一點貪婪肉-欲。
屈著的手指慢慢張開,緩緩將滑落一邊衣袍拉攏,掩去赤luo的肩膀︰「沒有那個人,所以沒得尋。」
無憂之前做了許多難以尋找到設想,甚至想到把她的頭發剃光了藏在和尚廟里,但怎麼也不會想到沒有這個人……
「那畫像……」
「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惜了了自行去解腳上的繩索︰「別忘了,把你發現的東西給我。」
無憂滿月復疑問,但有他這些消息,起碼知道,這幾天不必去扒地皮尋人。
「你剛才為什麼不下手?」
「因為我要留在這里,起碼現在要,你死了,這院子里的人就散了,我也得離開。」
他的話就如同他的笑一樣,半真半假。
無憂笑了笑,也不反駁,望著天花板︰「真希望你的毒對死人沒效啊。」
他停下來,睨了她一眼︰「你真是奇怪的人……和以前……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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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的情節進度會不會太快了嗎?
我家了了美人算是囧了一回,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