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居然忙了幫不凡吼一聲,人家過生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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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越睡越熱,感覺額頭上的汗直往下淌,伸手去拭汗水,卻發現手臂被死死纏住,抬不起來。
皺著眉,想翻身,也翻不動。
頓時打了個激靈,鬼壓床……
曾听人家說過,遇上鬼壓床,一定要想方設法,使勁讓自己醒來。
使足了力氣,猛的睜眼,沒想到眼皮很輕松的翻開,用力過大,險些抽筋。
將眼楮轉了兩圈,確實沒問題,長舒了口氣,仍澀漲的眼慢慢闔上。
身上重得要命的壓覆感絲毫沒退去,手臂雙腿被什麼東西死死纏住,四肢已經麻木,稍一用力,如同針扎一般的痛瞬間化開,臉頓時扭成了包子。
低頭看去,被子倒是蓋的實實的,只是露在被子外的一堆不屬于自己的烏黑長發,實在詭異了些,腦子中慢慢攪成漿糊。
漿糊又再化開,記起昨夜毒發,了了躺在了她身邊幫他撐被子,看著從自己頸邊散開,鋪了一枕的青絲,眼越瞪越大,不好的感覺瞬間化開。
試著抽動手臂,壓在她身上的東西,象章魚觸角一樣纏得更緊。
無憂皺了皺眉,咬了嘴邊一縷墨發,盡自己所能的扯了扯。
纏壓在她身上的物體動了動。
她乘機忍著針刺般還沒退去的痛,將手及時抽出,握了面前被沿,揭開,往下一看,兩眼一翻,險些昏死過去。
身上纏壓著的章魚,果然是小毒物惜了了。
他被被子捂紅的臉龐,如同抹了胭脂般緋紅艷麗,比平時更加的艷麗動人,緊閉的眼勾成一條漆黑的眼線,拖著把微翹的小毛刷,以好看的弧線微微上斜,媚得直搔進人心,酥酥的癢。
無憂一想到昨夜的剝骨之痛,這心也就癢不起來了,一撇嘴角,如果不是手腳上的刺麻痛感沒過,使不上勁,定然一腳將他踹飛下床去。
更叫人氣憤的是這張媚態十足的側臉,正壓在她只得一小片遮羞布的胸脯上,明明是齷齪之極,卻叫人覺得他純真的如同嬰兒,就是壓在她胸脯上,也沒什麼不妥。如果你認為不妥,那就是你思想齷齪。
無憂對這樣的感覺好不納悶,被他吃豆腐,還不能說他不是。
咬著牙,繼續將被子一點點揭高,對他的睡相,更是完全沒了語言。
少年的單薄身體將她的身子壓了四分之三,雪白的肌膚泛著粉粉的紅,腰很細,與背部形成柔美的曲線。
背脊微微凹進,順著扭曲著的腰一直往下延伸,過了腰際,又微微隆起,慢慢消失。
墨藍的袍子仍掛在他肘上,松松散散的垂在腰眼下,剛剛遮了的褥褲褲腰,卻讓人產生袍服下什麼也沒有的幻覺,遐想菲菲,總想看一看袍下風光。
這個還沒發育成熟的小子實在是個尤物。
再往下看,就來了脾氣。
他一條腿屈著,膝蓋頂著她的肚子,一直壓到她的腿上,他另一條腿就完完全全壓在了她腿上,以至于她的雙腿被壓得實實的,一動不能動。
哪有人這樣睡覺的,簡直拿她當了床墊。
這時腿上的麻已退去不少,知覺在慢慢恢復。
驀然提了他的雙臂,屈膝一頂,將他擲下床。
不料,他將她纏得太緊,她把他摔下了床,他也把她纏繞著,連著被子一起拉扯下床。
結果無憂重重的砸壓在了他身上。
隨著慣性,嘴壓了他的嘴,牙又毫不客氣的磕在了他的嬌女敕的唇瓣上。
惜了了一聲悶哼,醒來,睜開仍迷糊的眼楮,看見的就是無憂正嘴對嘴的瞪著他。
瞌睡頓時去了七七八八,唇齒間有淡淡的血腥氣漾開,胸口一陣悶漲翻滾,鼓了腮幫。
無憂臉色大變,慌忙從他身上躍開。
跳起身,見了了視線下移,美人臉瞬間漲紅。
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實在沒幾丁布,完全不假思索的,扯了堆在了了身上的被子,將自己一裹。
平攤在地上的了了,頓時*光乍泄了,胸前紅豆在晨光下泛著光,越加粉女敕。
惜了了隨無憂目光看下,紅臉變成了紫臉,手忙腳亂的拉攏衣裳,翻身坐起,「你……你變態嗎?。」
「我變態?」無憂一怔,胸口存著的火,頓時點燃。
「你不變態,做……做什麼在人……人家身……身上……亂看?」惜了了窘得說話都結巴了。
無憂將被子提起些,露出小腿,隨時可以向他一腳踹過去,不用被被子絆住。
蹲,向他逼近,直到鼻尖快杵上他的鼻尖,才冷著臉道︰「是誰把我強行弄來這里的?」
惜了了啞然,蹬著腳,向後退開一步,離她遠些。
她又向前逼近,「昨夜是誰死摟著我不放?」
惜了了張了張嘴,想駁,卻找不到話駁,又往後退。
無憂接著迫近,「你身上的衣裳,又是誰月兌的?」
惜了了臉白了下去,接著退。
她接著往前,「昨夜又是誰剝我的衣裳?」
惜了了再一退,後背抵了桌案,無處可退,「你不月兌衣裳,香入不了骨,止不了痛。」他聲哪蚊咬。
無憂伸手,撐在他身邊桌沿上,「我叫你給我止痛了?」
「我……」惜了了喉結滑動。
無憂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接著問道︰「昨夜又是誰鑽進我的被窩?」鑽就鑽吧,還拿她當床墊,轉了轉手腕,現在還酸軟難受。
「那是我的被子……」
「我睡了就是我的。」無憂直接將他的話打斷。
惜了了一怔,發白的臉剎時泛紅,浮現出羞澀的神情,目光與她一對,馬上轉開,低下頭,臉更紅得象要滲出血。
無憂一線黑線,他突然害哪門子的羞,回想剛才說過的話,不由的捂了捂額頭,「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被子,可不是你……我們一清二白,我可沒睡過你……咳……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是我的。」
被他壓了一晚,那也不能說是睡了他啊。
這府里以後什麼也不能要,這個小物毒就更不能要了。
惜了了通紅的臉很快的白了下去,毅然抬起頭向她直視過來,狐狸眼里委屈夾著些憤怒。
無憂從來沒見過他這模樣,想著昨夜受的罪,氣焰頓時矮了三分,那些為了所謂名節,寧肯忍受痛苦,不屈不撓,不是她的作風。
知實務者方為俊杰,干咳了兩聲,慢慢後退,「算了,當我什麼也沒說,天亮了,我也該回去了。」轉身開溜。
惜了了直接從她身後撲了上來。
無憂正在起身,腳尖是踮著的,重心不穩,加上又裹著被子,手腳不靈便
被突來的力道,直接撲倒,跌趴在了地上,好在現在是冬天,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才免了鼻血之災。
納悶的將臉從地毯里挖出來,正想從被子里伸手出來,將背上的人有多遠摔多遠。
惜了了已連被帶人的將她牢牢抱住,不容她逃跑,「你怎麼沒有?」
無憂扭過臉,看進他如同受傷的小獸般的眼,怔了,「我有什麼?」
「睡……睡……睡了……」惜了了再惱再窘,那種話也不能象無憂一樣月兌口就出。
「我什麼時候睡過你了?」無憂明白過來,女人睡男人的,不是沒有,不過這可是技術活,她還沒學會。
「上次在‘暮言軒’……」惜了了見她不認賬,越加惱怒。
無憂將臉埋進被子,無力的呻-吟了一聲,重新抬起頭,「拜托,你能不能有點常識?」該死的開心有沒有給他上生理課啊?
真想穿回二十一世紀,買幾本幼兒性教科給他看。
惜了了怔了怔,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什麼?那日的情境浮到眼前,羞得滿面通紅,女人怎麼能隨便模男人那里,而且他還那啥了……
「你騙不了我的。」
無憂重吐出口氣,防著自己被憋死,死勁閉眼,再睜開。
算了,算了,她算是遇上他了。
耐著性子給他講一堂性-教育課。
「你下來,我說給你听。」
「你不走?」惜了了壓著她不動。
「不走。」無憂被他弄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惜了了從她後背滑下去,手攥著被角,她里面沒什麼衣裳,只要攥著被子,她也跑不了。
無憂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外面太冷,有這幾片遮羞布,出去‘果奔’一回,也不是多大的事。
翻身坐起,無可奈何的睨了他一眼,學著千千的動作,一手捏圈,一手豎指,在他面前,指從圈過,「這樣才叫睡,懂了嗎?。」
惜了了茫然搖頭,不知這一根手指,一個圈,一進一出的是什麼意思。
無憂看了回自己的雙手,這動作的意思實在太明白不過了,他居然不懂……
不知該說他純潔,還是弱智。
清了清噪子,「男人有一個小鳥,女人就有一個鳥巢,要將小鳥放到鳥巢里,完成生兒育女的過程,才叫男人‘睡’女人,或者女人‘睡’男人……這樣該明白了吧?。」
無憂覺得自己成了惜了了他-媽,不管男女,長到這年紀,多少對本能上的事,能一知半解,加上這樣解說,怎麼也該明白了,如果還不明白,那就是智商問題,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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