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擁著她,手順著她屈著的腿撫上,手上微微用力,在她渾圓的大腿上揉揉捏捏,她的肌膚柔軟細膩,冰冷光滑如羊脂細緞般在滾熱的手掌心中滑過,恨不得整個手掐進她的腿中。
過了會兒,才不舍的往上,捧住她圓滾小巧的臀,用力抓緊,按向自己。
身體移上,死死的壓覆她,兩具身體之間的再沒有任何空隙。
身下硬得發痛,如燒紅了的鉻鐵,擠在她腿根處,毛發輕觸,漲痛處卻又絲絲癢癢,更宣示著二人的親密無間。
微妙的觸感強烈的刺激著他身體每一個感官。
他呼吸變得急促,粗長,男人的在體內翻騰,如同煉油焚身般難耐。
將手臂緊了又緊,只恨不得將自己與她揉成一體。
感覺到身下的人兒仍緊崩著身體,還沒對他釋然放開。
深吸了口氣,忍……
強壓著急欲得到憤泄的躁動,將心身的渴望轉到對她的吻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唇微微的顫抖,探入她口中的舌卻毫不猶豫的深深席卷著她,將所有欣喜和渴望盡數傾瀉給她,霸道而溫柔的輾轉纏綿。
無憂被他的緊擁強吻,擠壓得幾乎無法呼吸,只剩下深深喘息,神智越來越恍惚,身上的強硬的男人,象極剝去溫和儒雅的外表的不凡,霸道而專橫。
口中又酸又麻,更有一種陌生的快感輾轉纏綿。
身體被他揉捏的發痛,這份痛,卻讓她更想貼近他,拱著身子,迎合著他。
腿根處的巨大硬物帶來的壓迫感,從所有感觀中跳出來,異常的清晰。
少有的羞澀浮了上來,面紅耳赤,渾身的血液隨之沸騰。
慌亂中,又不經意的想要退縮,反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硬物滑下,擠壓上她腿間的柔軟,奇怪的敏銳觸感如電流閃過,快速傳開,引來她腿間的猛的一抽搐,身體微微的顫抖。
她的反應引來他身體一僵,似歡悅的低呻從喉間的發出,身體越加的抵緊了她,粗壯的炙熱輕輕而緩慢的磨著她。
無憂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經歷,似痛苦著,卻又舒服得想更進一些。
臉上更燙得象要起火。
體內的空氣,被他的唇舌一點點抽干,直到她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的時候。
他赫然放開她的唇,將她的頭壓上他的肩膀。
兩個起伏不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擠壓著對方,她的唇貼著他肩膀上結實的肌肉,每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獨特的味道,仍象極了那個人,听著頭頂粗促的呼吸,不禁張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肩膀肌肉只是微微一緊,便放松來由她咬著,微微的痛感細細淌開,心間的卻暖得如三月的春陽,低下頭輕吻了吻她的額角,微側臉,緊緊貼住。
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吸進的是她味道。
此時方知,今天將得到的不光是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第一次見她,是在荷塘邊,看著她拂柳而來,自己明明不是過去那張臉,在她第一眼看見他時,他清楚的看見她的唇型,是險些月兌口而出的‘子言’二字。
那時他以為,她是不知誰派來的探子,一點點試探,一點點暗查,結果卻發現她許許多多習性象極他的小妻子。
因為象,所以更想去接近,不知不覺一點點被她吸引,越陷越深,最終無法否認的愛上。
他愛上了,兒時相依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
只求從此後能守候著她,保她平安,此生無論生死,均無遺憾。
雖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問,令他還想不明白,但這些沒有關系,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
重要的是,她心里有他,這就夠了。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與她雙雙歸隱,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
一定會等到那一天。
心里默念,「憂憂,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現在這世上,不會再是你的駙馬。但還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約束的不凡,只會是你的夫,等我……」
偏了頭,唇從她額角滑下,重新尋著她的唇,手掌順著她美好的腰線撫上,握住她胸前柔軟的嬌乳。
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漲的紅蕾,抵了他略為粗糙的掌心。
他掌心如螞蟻爬過,而她卻引來陣陣喘息。
石室中除了水聲,再沒有別的聲音,很靜。
隨便一聲喘息和申吟都清晰的在耳邊回旋,滿滿的味道將冰冷的石室蒸熱。
黑暗中,看不見對方的臉和身體,能看見的只是黑暗中肌膚的一片雪白。
越是無法看清,身體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滾熱的身體將她一點點暖去。
無憂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試著抬手抱住他結實的後背,男人性感的身體在臂彎中,更勾起她體內呼之欲出的。
他不想再忍,卻又怕傷了她,輕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經過人事?」
照著她與寧墨那些不為他知道的關系,以及鳳止在她夢中所見,她不該是沒經過人事。
無憂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問過的話,她說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沒經過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將他一推,「辦個事,問東問西做什麼?」
她確實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沒行過房,要麼就是二人之間的有問題,或者是男方不舉,或者是還沒圓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無論是哪一樣,她都不願承認。
他笑著嘆氣,抬手上來撫她的臉頰,「哪來這麼大的脾氣,行個男女之歡都能發火。」
無憂有些不好意思,繃不住臉,「只是為了解毒。」
他又笑,不駁她,「你可知合歡毒發作,脈線在何處?」
無憂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說過,合歡毒發作時,只消切開脈線盡頭,將合歡果汁滲進去,可是現在黑燈瞎火的,真不知脈線在何處,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尋到地方,你再進來。」
她想從他身下出來,開始掙扎起身,又被他緊緊壓住,不能月兌身,用力扭著身子,試圖從他的束縛中解月兌出來。
他不但不讓,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將她更緊的貼壓向自己。
她每動一動,都引來一陣透心的暢意,舒服的半眯著眼。
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就這麼進入她。
這時讓他出去,不如殺了他。
手指在腰月復間的輕輕爬動,她癢得不住閃躲,身體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反復蹭壓著他的漲硬,他喉間發出一聲無法隱忍的申吟。
無憂這才發現身下的異樣,更是拼命掙扎,被他按壓回去。
他深喘了幾口氣,「別動。」再動,他真忍不了了。
「你不肯出去,我怎麼找地方?」
「經過人事的脈線在手腕,沒經過人事的在食指。源頭有一處突起血粒,一模便知。」
無憂默了下去,她記憶中確實沒有經過男女之事,但那春夢,她不知如何解釋。
試著往手腕模去,什麼也沒有,再模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對那夢,更加不知所謂,「然後呢?」
「合歡果給我。」
無憂推開他,裹緊衣袍,去尋了果子回來,遞了給他。
他將合歡果劈成兩半,突然抓住她的手,往她食指上模去。
無憂一驚,正要縮手,指尖上一痛,便感到有液體滴在指尖,火辣辣的痛。
接著听他在耳邊戲笑道︰「有丈夫的人,如何還是處子之身?」
無憂惱羞成怒,翻身將他反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上,將他按住,狠聲道︰「行個男女之事,哪來這麼多廢話。」
扯開他身上半掩著身體的長袍,將身體移了上去,身下柔軟處抵了他那處頂端就要往下坐。
他仰躺下去,手枕在腦後,于黑暗中凝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嬌小身影,由著她折騰,一派閑然。
無憂雙腿跨跪在他身體兩側,明明感覺對了地方,但一往下坐,那東西就滑了開去,不得入,試了好幾次,均是如此,反而蹭得腿間濕濕滑滑,酥麻不堪,身體陣陣的顫,好不羞人。
他見她如此,反起了捉弄之心,不急著辦事,屈起一條腿,將她的身體拱得往前一傾,越加進不了。
無憂漲紅了臉不知到底如何才好,身體扭來扭去,眼見要進,他的腿便是輕輕往前一頂,生生的從那處滑了開去。
幾番得逞,他忍不住一聲低笑。
她雖然沒跟男人辦過事,但漸漸也品出味來,知道是他故意戲弄她,羞惱交加,翻了臉,「不做了。」
說著當真要撐身而起。
箭到弦上,他哪能容她不做,忙將她拉了回來。
無憂這招卻是虛招,哪能真的不做,乘他分心,一把握了他的亢奮,令他再不能使壞,尋了地方就要坐落,赫然發現,手中滿滿的一握。
倒抽了口冷氣,開始打退堂鼓。
輕咳了一聲,丟開他,去拉他的手,往他手腕模去,模完左手腕,模右手腕,「合歡果你用了沒?」
太難寫了,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