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盡乎全力的往前一頂。
無憂再忍受不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哽咽出聲,「你這個天殺的。」
男女行歡,在軍中犒勞時隨處可見,並不稀奇。
但他終究是初次,並無什麼技巧,一味的沖撞,也忍得好不辛苦。
她的聲音入了他耳中,如魔音一般,令他整個人一激,小月復緊抽,身下漲了幾漲,她立刻敏感的收縮,柔柔軟軟的包裹著他緩緩蠕動,又如同小嘴般吮咬著他,銷魂至極,全身所有暢意全集中在那處,迅速傳開,痛極又美極的快感如潮涌來,再忍不得,雙手死死抓住她滑膩結實的p瓣,急退而出,再猛的直撞而入,身體僵住,不住的輕顫,深喘出聲,十指用力,陷入她的臀肉,舒服得仿佛整個人都飄上雲端,直至顫抖的身體才漸漸停下,才闔上眼眸。
念她初夜,不敢過太長時間的索取,這一泄卻是心神蕩漾,魂魄如月兌殼而去,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長透出口氣。
他心底象有萬馬騰過,將這些年來飄忽的心踏得實實的,又如撩起漫天的煙霧,恍恍惚惚,似真似幻,似夢似夢。
二十年來,頭一回知道什麼是滿足和歡悅。
深深一喘,軟伏下來,覆壓在她身上,將她攬緊。
喘息著,展眉笑了,「總算象個人了。」
無憂咬著他肩膀僵住,怔愕中,雙腿被他放了下來,仍是卡在他腰間,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仍感覺酸漲難耐,但比方才的痛,已不知好了多少,渾身上下軟得象沒了骨頭一般,軟癱在他身下,連手指也不願動一下。
由著他留駐在自己體內,沒了抵觸,耳邊是他粗促的呼吸,炙熱的氣息拂在她耳邊,他的胸脯劇烈的起伏一下一下的擠壓著她胸前豐潤,肌膚緊貼相摩,沒了顧忌,比方才反而更為親昵。
半眯著眼,哼哼道︰「難道你喜歡被人罵不成?」
不出聲,他不顧她死活的折磨她;罵他,他反而高興,這是什麼人啊,真不懂他。
他笑了笑不答,每次呼吸,都是他這些年來心心念念的寒梅冷香,舒服的申吟了一聲,重新將臉埋進她耳邊秀發,幽香襲人,無酒,人卻醉去。
心里是滿滿的愛意,剛剛從極樂**中過來,疲倦的懶得動彈,只是將摟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轉過臉,在她額角溫柔的吻了吻。
半晌,才艱難的略支起身,俯身含了她的耳墜,軟軟的,燙燙的,禁不住,伸舌輕舌忝了舌忝,一切真真實實的存在。
他想不明白,為何在懷中死去的她會出現。
就連還魂,都不大說得過去,任他心有千竅,也無法想通這里面的來龍去脈。
而懷中抱著的到底是誰的身體,興寧?或者是其她人……
唇從她唇上滑下,吻上她的胸口,溫柔的反反復復的舌忝弄。
只要這胸脯里面裝著的是她,是他的憂憂,就可以。
懷中的她,是借尸還魂也好,奪人身體也罷,他都不會再放手。
當年失去她的絕望至今仍在,如今她回來了,就不容她再離去。
縮手回來,握了唇邊嬌小挺翹的豐潤,慢慢的揉搓,上頭的小巧果粒在手下再次變硬,在掌心中滾動。
勾得他將將褪下的情潮又層層蕩漾而起,唇濕濡濡的劃過她汗濕的肌膚,含了另一邊果粒,輕吮慢咬。
無憂喘氣了一聲,軟躺著的身體頓時弓起,體內將將還因為他漸漸的軟縮出去而陣陣騷癢,這時竟卻又漲了起來,帶著火辣辣的痛,往里抵進。
驟然一驚,抓了他的胳膊,將他從胸前撐了起來,「你又要做什麼?」
他的手掌摩挲過她仍架在腰間的腿,一路往上,揉上她的縴腰,再滑到她臀下,微微用力捧住,將再次硬起來的粗壯往里送了送。
激情後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再來一次。」
無憂方才險些沒痛死過去,感到他再次深入,嚇得三魂沒了二魂半,慌了神,推就著他,「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他悶笑出聲,將她抱緊,不再動彈,「逗你呢,睡吧。」
她初經人事,哪經得起他多次的掠奪,不論他再怎麼想要,也不敢對她再次索取。
扯過衣袍,將她赤著的肌膚裹住,緊摟在懷中,親吻了吻她的眼,又吻了吻她的唇,抱了她側躺下去,手臂仍環著她,將自己深埋在她體內,不肯有一點放松。
她被他緊箍在懷中,而身體被他塞得滿滿的,不時的感到他在她體內縮漲,蠕動,殘留的痛楚中又麻麻癢癢,說不出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癢得受不了時,便動上一動,每次動彈都引來他的粗喘。
最後他實在忍無可忍,湊到她耳邊道︰「你不想再來一次,就乖乖睡覺。」
無憂忙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再有絲毫動作。
他在黑暗中感覺到她的柔順,不由的一笑,將手臂穿到她頭下,讓她枕著,手掌垂下,輕撫她的光滑的後背。
輕吁了口氣,這樣的日子,真好……
她枕著他的肩膀,對他的親昵絲毫反感不起來,反而有一種令她心安的熟悉感。
雖然不會伸手去抱他,卻也不再將他推開,等了一陣,果然不見他再有所動作。
閉了眼想睡,感覺到他在她體內一點一點的慢慢退縮,所過之處如千百只螞蟻爬過,癢得鑽心, 了 牙,不自在的動了動,他便又抵了進來。
騷癢過去,被埋滿的飽漲感讓她舒服的舒了口氣。
然沒一會兒功夫,他又慢慢往外滑縮,那癢更是連息帶利的卷來。
她皺著眉頭,身體往後退,想干脆退出來,偏被他按住,不得退,他仍是擠了回來。
如此幾次,她簡直快瘋掉,張口向他脖子上咬去。
他驀然翻身上來,將她壓住,含了她的耳珠,悶笑出聲,「睡不著,就再來一次。」
無憂恨得咬牙,「你故意的,是吧?。」
他的聲音啞了下去,「我真想。」伏低頭向她的唇吻下,真想看看她此時的樣子,可惜不能……
這次,他沒再強沖猛撞,只是與她緊緊相貼,慢慢廝磨,在她體內慢慢的蠕動。
無憂疼痛還沒完全退去,身體里面卻升起一種微妙的觸癢軟麻,漸漸的變成不受她控制,又難以忍受的快感。
她咬住他的肩膀,細碎的申吟仍從喉間的滲出,她能忍受他的粗魯,卻忍受不了他的溫柔,一聲喘氣,「你真是該天殺的,不過是解個毒,偏要這麼折磨人。」
這聲音令他愈發的亢奮硬燙,身下被她咬得又酸又癢,再難忍受,低喘一陣,不再忍,深入淺出的進出起來。
「你當真是……不講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
他一字一頓,每一頓的說,便是深深沖入她體內的那一剎。
無憂氣苦,她幾時有惹他?想駁,卻被他頂得所有聲音都碎在口中,化成破碎的申吟,羞得滿面火燒火灼,忙咬了唇,將那些羞人的聲音咽回去,然不管她怎麼忍,那些聲音仍從喉間的溢出,反較先前更加媚惑誘人。
他不再說話,只是緊握著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深深送進她體內。
斷斷續續的申吟聲和粗喘聲攪碎了水聲。
月光帶著水波慢慢轉移,將二人的身影映在石壁上,他一次次的挺進,掀起她嬌小柔弱的身體,堪堪羞人的攪動著石室中熱意騰騰的。
無憂一會兒水里,一會兒火里滾蕩,體內快意一波接一波令她不住的痙攣,渾身都在輕顫,將她整個人都拆得散去。
也不知他到底折騰了多久,直到他的身體伏在她身上,將她抱緊,如篩豆般顫抖,將她最後一次拋上迷亂的雲端。
又感到他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她,隱約喚著她什麼,沒等她听清楚,已經闔上重得快撐不開的眼皮,不久便沉沉睡去。
能在一個陌生人的懷中如此安穩的睡去,她事後想起,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覺醒來,臉貼在一個赤著的溫熱胸脯上,腿間的火辣辣的痛,腿仍壓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毛發不時的輕觸對方的身體,引來絲絲癢意。
這睡相……實在不雅……
無憂的臉騰騰的燒了起來,忙將腿從他身上挪下來,卻牽動身體,無處不痛,倒抽了口冷氣。
回想起之前他是怎麼的在她身上縱橫索取,納悶的皺了眉頭。
頭頂傳來他初醒,仍帶著濃濃睡意的聲音,「醒了?」
「嗯。」無憂模了模臉,熱燙一片,感覺到他手臂又向她纏來,忙往旁邊一滾,躲了開去。
玉棺畢竟沒有多寬,這一滾,便滾到了邊沿,好在他及時將她撈了回來,才沒一頭栽下去。
「還痛嗎?。」他向她腿間的模去。
無憂大窘,打開他的手,縮了開去,溜下棺去尋衣裳,腳一著地,痛得一咧嘴,「下輩子你做女人試試,就知道痛不痛。」
他一聲輕笑,翻身坐起,「今天就不要到處走動,我會叫人送吃的來。」
望了望門口方向,室中黑燈瞎火,也不知是什麼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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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肉肉一章搞定,不寫這麼多,大家也不用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