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君AA 最新章節 362 不帶小刺蝟

作者 ︰ 末果

正要躍窗而出,千千驚訝地叫了聲,「惜公子。」

惜了了與不凡去處理對方施毒之事,會突然出現在府里有些意外,來不及多想,扯了屏風上的衣裳套在身上,躍上床,抖開被子蓋上,惜了了便已經推門進來,徑直走向里間,揭開珠簾,向床榻望來。

床幔沒落,見無憂正翻身坐起,頭上珠花盡去,象是睡下不久,松了口氣,珠簾從他手中滑下,在他身後‘叮咚’作響。

「出了什麼事嗎?。」無憂不曾見過惜了了這等驚慌,反而有些懵。

「沒事。」惜了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的眼楮和開心一樣,布滿血絲,但這發自內心的笑,極美,比任何時候都美。

「不是說對方下毒,你和不凡一起去了查看,怎麼會在這里?」無憂雖然急著要走,但見他這模樣,哪能放得下。

惜了了腳下有些虛軟,走到窗邊,放出一枚信號彈,才在床邊坐下,臉上未退的細密絨毛凝著細小的汗珠,在燭光下閃著光,令他精致而仍帶著女敕澀的臉龐顯得可愛之極。

無憂望著窗外飛天而起的信號彈,「你這是做什麼?」

「告訴不凡,你沒事。」他視線凝駐在她的面頰上,長透了口氣。

無憂神色微僵,「我能有什麼事?」

「不凡怕你回府後,乘開心去辦事的時候,悄悄離開,讓我趕回來看看。」一路上,惜了了和開心心照不宣,快馬加鞭,都是想盡快回來看她是否平安。

听不凡一說,更嚇得魂都飛了一半,回了府,直接沖進她的房間,見著她好好地在這里,才醒起剛才的失態,被她近距離地看著,有些發窘,低下頭,聲如蚊咬,「我怕看不到你了。」

「怎麼會?不凡盡是瞎操心。」無憂勉強笑道︰「那毒……」

惜了了知道不凡不是胡亂猜測的人,所作所為都必有道理,但現在無憂好好地在這里,只能當是不凡料錯了,「我只是把他們施毒的範圍測出來,至于解毒,化毒……寧墨比我在行……我就從小路趕了回來。」

無憂松了口氣,笑著捏了捏他粉女敕的臉蛋,「都成了紅眼小狐狸,快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惜了了不好意思地模著被她捏過的臉,火辣辣地燙,「你……不走?」

「走……」

無憂話一出口,惜了了頓時緊張,拉了她的袖子,「我跟你一起走,你等我,我去收拾一下。」

惜了了起身就跑。

無憂‘噗’地一聲笑,「不是現在。」

惜了了剎住腳,重新仔細查看她的臉色,後者只是一臉嘻笑,提起的心再次落下,「你……你就知道欺負我。」

無憂拍拍他的臉,「誰敢欺負你這麼小毒獸。」她口中開著玩笑,心里卻絲絲的痛。

惜了了難為情地垂下頭,臉上的暈紅直過耳根,「我不怕你欺負的,大不了……」

「大不了,毒我一毒,是吧?。」無憂故意沉下臉。

惜了了本來是想這麼說,見她垮臉,後半句話生生咽了回去,「不會用傷身子的毒,大不了讓你癢一癢,痛一痛……」

無憂豎著眉頭,一腳將他踹下床,「要走也不帶你,帶個刺蝟在身邊,活遭罪。」

惜了了從腳榻上爬起,去抓她又再踢來的小腳,「我不毒你就是,大不了……我忍著,我挺能忍的……」

無憂笑著一嘆,掃了眼屋角沙漏,時間已經不多,「快去洗洗睡了,臭死了。」

惜了了本有些潔癖,為了趕路,只有在淌過溪水時,捧水洗一把臉,身上衣裳都沒能換一換,更別說沐浴,被她一說,更不好意思,起身就走,撩了珠簾才停下,回轉身又道︰「不管怎麼,你離府,我都是要與你一起的。」

「知道了,快去吧。」

那些以後你一個人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凡事要往好處想的話,全爛在了無憂肚子里。

看著他歡悅的出去,眼晴微澀,時間緊迫,卻由不得她再惜花憐月的傷感,躍起身,月兌去外袍,躍窗而出。

三姑娘焦急地來回走動,不時往門外張望,听見馬蹄聲,忙奔向門口。

見開心翻身下馬,迎了上去,「你總算趕來了。」

「人呢?」開心望里張望。

「押車的催得厲害,全公公很是為難,我叫裝車的盡量磨蹭,才多挨了一個時辰,好在你趕到了。」三姑娘如釋重擔。

「全德沒說什麼麼?」開心將馬栓在柱子上,往里急走。

「什麼也不肯說,說非要與你見面才說。」三姑娘站在原地,不再進屋,「我就不方便進去了。」

「謝謝你。」開心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兒女私情,她真是個好伙伴。

三姑娘低頭笑了笑,心中微苦,與他只能如此,「這些日子郡主除了有一晚和不凡一起去了趟樺樹林,再無其他,根本沒有能用上我的地方。」

開心輕笑點頭,「你欠我的情,也算還了。」

三姑娘心中暗嘆,寧肯一輩子欠著他的,揚臉笑道︰「快去吧,人家等你幾天了,實在是等不得了。」

「好,我們稍後再敘。」開心大步進屋。

三姑娘上前幫他帶上房門。

屋里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人起身,向他急行過來,到了他面前,屈膝就拜,「全德叩見三皇子……」噪聲尖細,竟似宮中太監。

開心忙將他止住,扶了起來,「雖然此下無人,但得多加謹慎,不可再如此稱呼,更不可行此大禮。」

全德點頭起身,握著開心的手,眼楮慢慢濕潤,「是。」

開心笑了笑,扶他坐下,「您這麼大年紀,還讓你奔走,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能為三……公子奔走,是老奴的榮幸。金鈴……可還好?」

「母親還好,只是年紀大了,身體不如以前。」

全德舒了口氣,「這就好。」

開心看看天色,離天亮已經不遠,「你天亮一定要走?」

全德點頭,「三姑娘叫人故意搗毀了一些首飾,才得以拖了這些天,如果再耽擱,皇後怕是要起疑心了。」

「也是。」開心嘆了口氣,「上次托你打听的事……」

「這麼多年,能服侍皇上沐浴的只有皇後,而且皇上身邊的人,就算換人,也都是從皇後娘家送進宮。以前眾人只覺得是皇上和皇後夫妻恩愛,但上次听公子一說,確實覺得可疑。奴才就留了心,沒多久一個新被寵幸的宮女多了句嘴,說皇上房事也從不月兌衣裳,當晚就被處死,看來皇上真的有許多不讓人知道的秘密。」

開心冷笑,果然……

「公子,下一步奴才該怎麼辦?」

「你什麼也別做了,光看,光听,記在心里就好,千萬不可有任何表露。」

「這……這是為什麼?都打听到這份上,只要能近得皇上的身……」

開心抬手阻止他說下去,「皇後允你出來,就是對你起了疑心,想借此試探你,如果回去,再有異樣舉動,就可以證明他們的猜測。你此次回去,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仍如以前一般,貪財好酒,他們越是覺得你是散慢,才越放心留你在身邊,只有這樣,你才能一直活下去……除非,你肯听我的,不再回宮。」

「當年受娘娘之托,就算看著她死在面前,也不能暴露身份,給公子們留條後路。結果當真眼睜睜地看著娘娘走上絕路,連淚都不敢流一滴。這一等就是十五年,總算盼到公子長大成人,怎麼能就此離開。奴才說什麼也回去的,如果奴才不回,公子在宮中真的沒有人了,一旦有什麼事,也不能知曉。」

開心嘆了口氣。

「公子有什麼打算?」

「暫時沒有打算。」開心濃眉微鎖,「還有別的一些事,我需要弄明白。天快亮了,準備啟程吧。」

全德又給他行過禮,才開門出去。

三姑娘進來,見開心悶坐在那時,倒了杯茶過來,遞給他,「打听到想知道的事了嗎?。」

開心接過茶,不答三姑娘的話,反問道︰「那批貨,你是如何搗毀的?」

「是已經上路,與送軍晌的馬車踫上,晌銀倒下來壓的。全公公發了一通脾氣,揪著對方頭領,要賠。押送晌銀的又哪里是吃素的,但見全公公是穿著二等太監的衣裳,才沒敢發作,報到了太子那里,由太子出面,叫我們重做的,文書也是太子派人送往京城的,皇後再精明也不會懷疑到全公公頭上。」

「做得很好。」開心這才將茶一飲而盡,將茶杯擱在桌上,起身,「我得走了。」

三姑娘望著他滿是血絲的眼,心痛地問,「眼楮都全紅了,要不睡一覺再走?」

「不了。」和無憂分開後,總覺得無憂有些不對勁,心里懸懸掛掛地,得趕緊回去看看才能放心。

「開心。」三姑娘送他到門口,看著他翻身上馬,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叫住他。

「還有何事?」他從馬上,垂眼看她。

「你……就真的這麼喜歡她?即便是她並非常人……」

「是。」開心薄嘴輕啟,「無論她是什麼樣的,我都會守著她,到死為止。」

三姑娘輕嘆了一聲,「兵慌馬亂地,你自己多小心。」

開心笑了一下,夾馬而去。

或許有人認為我有時給讀者做個交待,是找借口。其實我沒有必要找借口,因為雖然我寫文掙錢過日子,但是我沒有底薪,作者的收入是訂閱分成。

在這里就說說我們收入方式。

我們全靠訂閱,沒有固定的工資,比方說在網站,讀者出了九分錢一章,我們分三分錢,而移動,是讀者訂閱的五分之一,點卷不算錢,也就是說,你們花了一毛錢一章,我們分兩分。

沒訂閱,就沒錢,不更,當然沒訂閱。

這樣的收入模式,我為什麼要找借口?又不是有工資底薪,有借口就可以不扣錢。

還有就是,大家會說,你們也是在職的,請問,你們在職有沒有星期天,過節有沒有假期?

我們沒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沒有一天假期,當然可以天天給自己放假,不要訂閱的話。

平時下班又有沒有一點朋友聚會,家人要陪?

作者也是人,同樣有朋友,有家人。

我沒跟老人住一起,所有家務都是我們夫妻自己來,不時還得回去陪老人。

再就是同是女人,每個月,有沒有不舒服的幾天?

或許有人那幾天會沒什麼感覺,但有的人會很辛苦,會頭暈肚子痛,痛得打滾,我屬于後者。這種時候我們仍在碼字更新,痛得臉色鐵青,還趴在電腦前,實在撐不住斷一天更,就天理不容嗎?

斷更,讓大家等得失望,我能理解,所以一般過後會盡量多更補償,但是同樣希望大家將心比心,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不必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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