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如果不喜歡的,或者覺得不夠唯美什麼的,盡管跳過別看。)
寧墨凝視著滿臉窘迫的無憂,側臉笑了,再回過頭,終于低頭吻上她的粉如花瓣的唇。
他對她是愛極,也是想極,卻怕胡亂動彈,擾亂‘今生忘’的藥性,讓藥性反噬。
香軟的玉人在懷,那處又埋在她體內,被她在睡夢中裹覆吮吸,整整一夜感受著她的溫暖,緊窒。
直撩得他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卻不能動,只能憑著理智,生生忍著,這一夜過得好不辛苦。
此時容了自己放縱,又豈能再理會旁外。
然昨天進入極難,便知道她此世身體依然極緊。
而他的尺寸又粗長于常人,昨天強行進入,進入後,便不再動彈,她在醉酒之下,仍有小傷,如果動作,她定承受不得。
他 黑的目中帶著溫柔愛意,任他體內再是燥動難耐,動作上卻依然穩成,親吻間仍然纏綿輕柔。
無憂豎耳听著漸漸走近的腳步聲,慌忙略轉頭,避開他的親吻,「有人找你。」
「無妨。」他唇間帶著淺笑,輕咬她的唇瓣,或輕或重,一點一點的齒咬過去。
無憂覺得整個唇都癢麻得快不屬于自己,實在忍無可忍,張口向他反咬過去,他卻乘機噙了她,軟舌強勢而霸道地滑入她口中,卷噬著她丁香小舌。
她不知何時,裹在身上的衣裳被他打開,微冷的手覆上她滾燙的嬌乳,柔柔軟軟在揉捏在他掌中,上對嫣紅蕾果不時的擦過他的掌心,硬硬實實在滾動,她癢,他也癢,他眼中燃著的欲火,咄咄地灼著她。
他的燙熱濕潤的唇,含了那點嫣紅,舌尖抵著頂端小小的凹陷,輕輕啃咬,另一手卻慢慢的撫模下去,食指擠進她夾緊的腿間,按往她最敏感的蕊核,揉得兩揉,在她輕顫中,往深入探了進去。
無憂呼吸一緊,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道卻絲毫不能影響他的動作,暗抽了口氣,忍著身下傳開的微妙暢意,小聲道︰「不會有人來嗎?。」
他的唇燙在她的頸側,「平兒會在前面守著。」
無憂不知平兒是誰,但有人在前面守著,而他們卻在這兒行男女之歡,更窘得無地自容,「不要了,還是不要了。」
「真的不要?」他的唇移上她的唇,聲音暗啞誘人。
「嗯,不要了……」無憂咬牙。
話落間,感覺身體里突然多了一樣東西,緩慢進出,這和她初醒來時體內的飽漲渾然不同,銷魂暢快地快申吟出聲。
卻听他低問,「真不要了?」長指進出間,上頭那點卻又被拇指按住,輕壓慢揉。
無憂體內更象是燃了塊炭,燒得她渾身上下,無處不熱,撩得只恨不得泄去這周身的火,‘不要’二字,哪里還說得出口。
不答又覺得沒面子,剛想說‘不要’,突然感覺,他的手指慢慢撤離,體內就象千萬只螞蟻在咬,這時停下,真生生要折磨死她。
又急又窘,眼淚婆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寧墨的身體隨著肩膀上的一痛,微微一僵,便放松去,側臉向她看來,低笑了一笑,「現在讓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無憂羞得恨不得將他咬死,松氣間,卻引來更強烈的快意,嬌喘中,不安地輕喚了聲,「寧墨。」
「在的。」寧墨的唇重新溫柔地貼上她的唇,纏綿而誘惑。
無憂神智越加迷離,身體柔成了一灘水,渴望著能再有點什麼,甚至想著他能更深入些,哪里還管得了什麼來人不來人。
但一切太舒服,舒服得讓她不安,手撫上他赤著的肩膀,手臂,撫上他的碩實的胸脯,「寧墨。」
「在的。」他在輾轉親吻中,柔聲低應。
她听見他的聲音,懸飄的心才有了些著落,然過一會兒,又自輕喚。
他總是不厭其煩的柔聲輕應,不管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她,只要她快活。
忍了一夜,腿間那活比平時更加勃發膨大。
看著她春水般迷離的眼,他長修被溫暖地緊緊裹住,進出間,濕濡潤滑,更撩得他體內的邪火熬心熬肺。
然她實在太緊,僅是手指已是如此緊窒,又不願象昨日那般草草而為,不敢輕易而行。
無憂雖然不再是處子,但終究年齡小,男女之事又經歷的不過,哪經得起他這般擺弄。
臉色緋紅,貝齒咬了艷紅的唇,呤不成聲,險些哭了出來,身子亂顫,胸前兩點猶如雪中的櫻桃,嬌艷欲滴。
寧墨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去,輕吮慢咬。
無憂更覺酥麻從他唇齒間,蔓延到全身,越加難忍,伸手去拉他,「寧墨……」
他抬眸起來,看著她紅透的小臉,憐惜地撫了撫她的臉頰,拇指撫過她的唇,他只想能與她好好的一場歡愛,不想她痛,啞聲道︰「你還小,禁不住我的,再忍忍。」
細吻向她耳後泛紅的肌膚,一邊將指探得更深,進出間均擦過上頭那處,片刻間便濕了整個手掌。
無憂如同墜入去端,起起伏伏,怎麼也沒有著不了地,睜眼看著飄落的樹葉,微張了嘴吸氣,卻怎麼也驅不走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來,痛苦中,卻又是極致的歡悅,再忍不了,呻-吟出聲。
然就在她將到達極致時,身下突然一空,她整個心都象被掏空般失落,正不知如何是好。
腿間被一個硬硬的滾燙之物抵住,又熱又燙,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卻是滿滿的一手,驚得呼吸一緊,正想撒手退開,那物卻在她掌心中漲跳著,更緊的抵了上來。
耳邊傳來他低柔的聲音,「無憂,看著我。」
無憂吞咽了下,忍著體內欲求不能的,向他看去。
他臉上沒有任何笑意,那眼仍讓人感到習慣性清冷,但清冷後的濃濃愛意,卻直烙進她心底深處。
「無憂,無論以後世事如何變幻,無論我在不在你身邊,我的心都會與你一起。」
生生世世……無憂半眯著眼,陽光下的他,肌膚瓷白,容顏如畫,真的很美,而他的心,卻更美。
她拈起飄落在他肩膀上的一片落葉,葉尖從他肩膀上劃下,直劃到他的胸脯,她要他的心和他的人永遠和她在一起。
「你敢拋下我,我做鬼也會去尋你。」
他眸子黯了下去,俯,吻上她的唇。
無憂恍忽間,臀被牢牢捧住,他窄腰下沉,壓開她的腿,緩慢而沉穩地撐開她的身體。
直到完全進入她,才松了口氣,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液。
仍帶著三分羞澀的無憂,臥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白皙的肌膚柔膩似水,身子卻如雪堆出來般,晶瑩粉女敕,煞是誘人。
微微一笑,滿足地慢慢闔上眼,他等這一刻,已經等得太久,久到以為再也不能有。
風雲乍變,如今她在他身下,心里裝的滿滿的是他一人,喚的是他的名字。
不管以後如此,他已心無怨念。
無憂空虛的身體被完完全全的塞滿,隱痛中胖隨著酥癢快意,迅速傳開。
她輕吁了一聲,半闔著眼,從迷離眼婆中看向身前的男子。
日光移動,一點光暈在他柔白膚光上來回流淌,俊美的面龐上罩著一層淡淡金光。
她胸口是滿滿實實的暖,唇邊露出笑意。
雖然腦中空空,但有他陪在身邊,還有什麼可怕,還有什麼不滿足。
他緩緩睜眼,四目相對,再分不開,天地間,只有他二人,身心相連,再無他人。
半晌,寧墨俯,一點點親吻著她,從她的額頭,到她的眼,再往下,劃過她精致的鎖骨,肩膀,最後含了她胸前嬌蕾,弓了身子,身下慢慢律-動。
無憂舒服輕嚀了一聲,在他每一次進出,都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渴望和愛憐。
她沉侵在他的濃情之中,再不能自撥,小手緊攥住他結實的手臂,向上弓著身,盡自己所能的迎合著他,將自己更多的給予他。
林中,男子粗促的喘息和女子破碎的申吟抵死交-纏,久久不息。
就連鳥兒也羞澀得不鳴一聲,只有柔暖的輕風陣陣拂過,卷著落葉,不時的從男人碩實美好的背線上撫過,留連片刻,方不舍得飄遠。
抵死纏綿,銷魂蝕骨,汗濕了鬢發,粘在面龐上,兩具交纏的身體,汗液交融,已分不清誰的。
竹影搖曳中,她縴柔的身體,被他一次一次重重的撞擊,如同風中的弱花,不住亂顫,乳波在陽光下亂晃。
林中沒了往日的清冷,熱浪濤天,只差點沒將這片林子翻了過來。
直到兩人同登極樂,寧墨的雙手仍死死抓住她結實而綿軟的臀,十指陷入兩瓣臀肉,留連不舍。
無憂緊抱著他後背,只恨不得將他整人納入自己體內,再不分開。
良久,寧墨收緊的臀才慢慢放松,緩緩睜開闔著的眼,看著神智慢慢回游的無憂,抬手拭去她面頰的上汗水,微微一笑,俯,在她唇上親了親,才軟壓上她。
他放松的身體極重,沉甸甸地壓在無憂身上,無憂緊摟著他的後背,離迷的眼中,盡是笑意,心里是醒來後未能有的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