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說,清靈大師是個老和尚的,我現在只想狠狠的掐自己一下,所以我就動手掐了,痛的我齜牙咧嘴,眼淚直飆,這和尚太帥了,同桌的江小驚奇的看著我,我報一微笑︰「沒事!」
講堂上的幾案早已撤走,而是放了蒲團,而蒲團上坐著的大師正是大家口中的清靈大師,素白的僧袍,玄黑的加沙,面如冠玉,雖是光頭,卻一點也不減少他的風采,他坐在那里,清麗典雅如璞玉一般,又如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他是謫仙,遙不可及的仙。
他在說什麼我是一句都沒听見,大腦一片空白,靈魂也月兌離了軀殼,我被迷住了,眼前的這位才是我的大白菜呀!轉眼看了身邊的一圈小白菜,哎……我的春天來了……
他在同俞樂談話,一路上我拿著望遠鏡跟蹤他,我為什麼要跟蹤他,因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嗎?我要拿下這個大帥哥,讓他月兌下僧袍,從此與我雙宿雙fei……哈……
「你在看什麼?」
「帥哥!」
「讓我看看」
「不行」
我一把打掉,伸向望遠鏡的手,「月律協,你站在這干嗎?」。月律協一身深綠卷錦緞邊的橄欖綠的窄袖紗衫,頭發用白玉環箍著,豐神俊朗,是很帥,可太女敕了,跟清靈這樣的成熟美男沒的比呀!
「我站在這還要向你報備嗎?」。
你喜歡站這就站吧!我不理他,拿起望遠鏡又觀察起來。「你在看我皇叔?」
皇叔?
「你皇叔在哪?」我驚疑道。
月律協指了指湖心小築的人說︰「清靈大師就是我皇叔?」
他是皇帝的兄弟……
我不信︰「他為什麼好好的王爺不做,要做和尚。」
「你說什麼和不和尚,我皇叔可是聖祖……」月律協氣呼呼的,漂亮的劍眉攏在一起。
我撇撇嘴︰「聖祖也是和尚呀!」
「哼……」月律協冷哼一聲,瞟了我一眼又說道︰「我皇叔出生時,整個宮殿佛光滿天,他會講的第一個字就是佛,五歲就能參透《佛經》,世人都說我皇叔是佛主轉世……」
「你皇叔真名叫什麼?」
「你問這干嗎?」。月律協挑眉傲然說道。
「好奇!」我沖他展顏一笑,巴結道︰「你就告訴我吧!」
月律協被我笑的有些局促,眼神瞟向一邊︰「月璃,琉璃的璃」
「月璃……」我低喃著,竟沒有發覺迎面而來的兩個人。
「這是書院的兩學生」
我抬頭對上一雙清亮的雙眸,這是一見鐘情嗎?心跳是那麼的急促,口不覺的也有些干澀,臉上的溫度驟升,為了掩飾,我忙低下已紅成一片的臉。
月律協跟看到什麼稀罕物似的也跟著低頭,猛盯著我︰「你臉紅什麼?」
知道此時我多麼想撕爛他那漂亮的嘴麼?月律協見我給了他一個白眼,自知無趣,抬頭對俞樂和清靈行禮。我也低頭行了禮。
「這位學生相貌甚是奇異!」晴朗溫潤的聲音。
我心里一顫,他不會說我是有鳳來儀什麼的吧!我仍低著頭不言語,月律協倒是興致大增︰「有何奇異?」
「只是讓我想到一首詩‘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時chun夢幾時多,去似朝雲無覓處。」聲音從我耳邊流過,我抬頭看著清靈月兌俗而飄逸的背影。
這是首詩他怎麼會知道,為什麼看到我,想到這首詩。我只覺的耳膜嗡嗡作響,隱約中听到月律協在叫我。
「你怎麼了?」
「我先走了……」對月律協告了聲別,向清靈追去。
管你是清靈還是月璃,你究竟是誰?
夏日夜晚的露水真是重,才在水榭外蹲了一會兒,身上輕薄的紗衣便有些濕,身邊也有幾只蚊子飛過,我不勝其煩的趕著,又不敢拍打,怕驚到保護清靈的暗衛。清靈是個王爺,身邊總是會有些人保護他,只是這些人在暗處,一般人發現不了,可我是誰?電視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禪房的門開了,走出一少年,我拿出望遠鏡,是江小,他在門口低頭站了會,而後就起步離開了水榭。
原來之前在他房里的是江小,他們在房里待的時間還真長。江小不會是身負血海深仇,無處傾訴,找清靈點化他吧……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等再抬頭,眼前已是一片漆黑,這和尚這麼早就歇了,我揉了揉臉上的大胞,黯然離去。
「三弟!你怎麼破相了……」一大早的,就听到乞術的號叫。
不就被蚊子叮了有這麼嚴重嗎?我沒好氣的「唔……」了一聲,坐到位上。
最近可沒時間理會他,我的整個精力都放在清靈的詩上,不問清楚了,我是不得安生呀!臉上傳來一陣清涼,轉頭卻是江小,細長的手指上沾著透明的藥膏,「最近常被蟲蚊盯咬,所以常帶著這些……」他又往我臉上的涂了點,冰涼的手指觸在臉頰上,引的臉上一陣燥熱,我不安的把頭扭到一邊,「我自己來……」伸手去抓藥盒,卻一把抓著了他的手,「呵……」我沖他傻笑,松開了手。
「這個拿去……」江小的臉由喜轉怒。
輕巧的藥盒拿在手里,卻覺的那麼的重,「唉……」我輕嘆了口氣。
河邊的垂柳隨風搖曳,水中的荷花開的格外嬌艷。
「接天連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開場白很成功,清靈端茶的手頓了一下。
「施主,你請我來此有疑問便問吧!」
「昨日的詩你怎麼會的,你是穿來的嗎?」。我激動的說道。
「何為穿來的?」清靈輕皺眉頭,疑惑的看著我。
咦!真是的,還裝,我挑眉道︰「就是穿越呀!」
「穿越?」清靈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了,笑道︰「你本就不是這世間人,而我知天命,自然知道這一切因果。」
他不是,本來還以為是同道中人,心想和他雙宿雙fei的夢想指日可待,沒想到他不是。剛有的興奮蕩然無存,我泄氣的坐在蒲團上,「那你說的這詩又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這世間人,自然要回來處」
要回來處,我還能回去,一路上飄忽忽的腦海中全是這句話,我現在很矛盾,真的很矛盾,這個世界我也快生活有一年了,有了親人和朋友,雖然不及現代生活的豐富多彩,卻也安逸舒適。
「江花重,你怎麼來了這里」
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了圍場,月律協一身的素白戎裝,坐在馬背上,一臉的汗水。真是勤奮的小王爺。
「對不起!我現在就走……」我轉身就走,不想打擾他。
「站住!」月律協下馬抓住我的肩,我正矛盾著心情也不好,反手抓著他的手腕,彎手回擊,他躬身避過,我又反擊,幾招下來,終是敵不過,被他鉗制雙手,背抵著已長成綠蔭的櫻花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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