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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來燒點熱水……」
「好!」我答道。
燒好的水,是柳義幫忙弄過去,我推托說身體有恙,沒有過去幫忙,現在我還不想見到江小,我想他也不想見到我吧。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打了包袱,逃跑了,走前思來想去的要不要留個紙條,最後還是沒有留,因為我在哪里江小想知道是很容易知道的。我還真是可笑,不就跟個小男生親了一下,就嚇的這般落荒而逃,真是丟臉。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可自己就這麼扭性子,只要心里有點點別扭,都想躲起來,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沒有去安素那里,而是去了‘瀟湘館’,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覺得這里更安靜,隱秘,我的到來讓海棠和香如很高興,我說要來住些日子,她們沒有問我為什麼,為我安排了住處,我也開始每日陪著海棠習舞,在這里我享受著寧靜,每天自由自在,香如在得知我是女孩子後。天天想法子招攬我,但也都是玩笑話,可在她看到我著女裝後,我能看到她眼里燃起的莫名光彩。
這是我到這世界上,穿的第一件女裝,還是在海棠和安素的唆使下,扭扭捏捏的換上的,里衣是件淡青的曳地襦裙外面罩了件,女乃白的對襟褂短褂,腰間系了條淡粉色衣帶,整體衣服上身比較貼身,下擺蓬松,很柔美,這衣服更是襯得身材玲瓏有致。
「呀!別勒了……」海棠一個用力,把我的腰勒的更細了。
一旁的幾位掩嘴偷笑,隨著我一頭的青絲滑落肩頭,眾人眼里滿是驚艷,香如上前,擼起我的青絲,贊道︰「還真是個美人!」
我被盯的臉一紅,甩了下袖子,嗔道︰「不穿了,還是做男人好。」
「好呀!來給她月兌了。」安素過來就解我的衣服,海棠也過來拉我的衣服,‘瀟湘館’里傳來陣陣嬉笑聲,我和安素,海棠在屋子里追逐著……
在這里我是徹底的做了女生,我基本上不出門,而‘瀟湘館’來來去去的人也只有安素,再就是如香,男人更不可能在這里看到,所以我在這里是天天穿著女裝,沒有了束胸布的束縛,身體好像突然復蘇了開始呼吸發育。
這天安素過來,坐在房間里,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你在書院怎麼了?說起來我還從來沒問起你的事,因為我想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可是今天我真的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在書院遇到什麼麻煩了,我听官修說,你是江城子的門生,可又是一個叫江小的學子的陪讀,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安素認真,詢問的眼神,突然想把什麼都和盤托出,可是這些又豈是一兩句說的清的。
「其實……我是早想告訴你了,只是覺得自己都弄不清的事,說了也不清不楚。」我如今真正想把自己的事告訴這個少女,一個帶我很真誠的少女。
「在我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倒在瀑布旁的水中,腦袋受到嚴重的撞擊把什麼都忘了,親人,朋友,什麼都不記得了。‘三味書院’的院長正好進過哪里,就收留了我,還贈了名字,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我也就在書院住了下來,做陪讀,也是先生的意思,他覺得我該讀點書。最近……因為一些麻煩事,就出來透透氣……書院那里我請了假……」我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下。
安素卻听的極認真,細細瞧了我的頭,「你……想不到,還有這樣的遭遇,還好是遇上了書院的院子,花重,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安素這番話,只言片語,卻深深的銘刻在了我的心底,我早將她視做親人,如今從她嘴中親口說出,卻實在感動。
我一把握著她的手,小臉貼她手背上,撒嬌道︰「安素!安姐姐,我愛死你了。」
安素抽手頂了下我腦門,嗔道︰「真是好沒個正經!」
鬧了會,安素遞給我一封信,「這是官修讓我帶給你的信。」
是乞術的來信,我把信收入袖中,「大哥!有沒有問我的去處。」
「問了,在發現你不書院後就急急的找來了,他還以為我和你私奔了。」安素笑道。
我忙問道︰「那你怎麼回他的?」像官修這樣精明的人,在知道我不在安素那里,一定會懷疑什麼,就是我在安素那里,他會更懷疑,我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我的身份。
「我說你看破紅塵,在萬佛寺,準備出家了……」安素也許想到什麼了,抿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張大嘴,說道︰「你真這樣跟他說的。」
安素點了點頭,「是呀!難道還要跟他說你住在‘瀟湘館’,說你住在我那,更不可能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我猛的一拍桌子。安素被我嚇了一大跳,拍著胸口,問道︰「怎麼了?」
「你這樣騙了官修,我也要配合一下圓了這個謊呀!」我擠眉說道。
「你真的要出家……」安素臉色大變,「你是女孩子怎麼能……」
我怎麼會出家,只是借寺院住些日子,這樣我就可以能夠有很好的借口,暫時清靜一下,現在才是官修在問我的下落,等時間一長,其他人也會來找,要是被外人知道我住在這里,對海棠的名聲也不好。
我把其中的利害分析給安素听,安素也點頭應道︰「原來是這樣,你在寺里,來海棠這里也很方便。」
我點頭,‘萬佛寺’離‘瀟湘館’很近,穿過竹林就能到寺院的後院,我前天還帶著海棠的丫鬟去那里偷摘柿子來著。
我的這個主意得到了大家一致認可,「想在‘萬佛寺’長住好像不容易,萬佛寺有規定,不提供香客長住,一般的香客也只是住一兩天而已,難!」海棠一語說中了要點。
「是這樣!」我抬手點唇皺眉,「明天還是先住進去再說。」
第二日,我就捐了香油錢,讓寺院在後院給我安排了房間,剛放了東西,就讓一個小沙彌領我去見方丈大師。想在這里住的長久還是要找這的一把手套交情才是明智之舉,搞好了關系,這以後連住宿費都不用了。
這小沙彌開始還不願意領我去,我只好報出清靈的大名,小沙彌雙眼一亮,屁顛屁顛的領我去見他們的方丈。
小沙彌只是領我進了門口,雙手和攏,說道︰「方丈就住這個院子,能不能見到,還看施主的造化。」
我還了禮,進了院子,婆娑的樹木遮人眼,曲曲折折在林里繞了好一段路,終于在一棵海棠樹下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從背影看不出這大師的年紀,只是看上去很清瘦,很安靜,像是融進了空氣里。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不知大師可有參透出什麼玄機。」
樹下的人微微一動,轉身看向我,是位清 的老者,眉眼和善,和尚對我微微一笑,笑容純潔,臉上的皺紋如白荷上的縱橫的脈絡。
「昔時佛祖拈花,惟迦葉微笑,既而步往極樂。從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個世界,誰人有這樣的境界!」大師清朗笑道。
我輕笑︰「佛祖所傳的其實是一種至為詳和、寧靜、安閑、美妙的心境,這種心境純淨無染、淡然豁達、無欲無貪、無拘無束、坦然自得、不著形跡、超月兌一切、不可動搖、與世長存,是一種「無相」、「涅盤」的最高的境界,只能感悟和領會,不能用言語表達。而迦葉的微微一笑,正是因為他領悟到了這種境界,所以佛祖把衣缽傳給了他。這是何其淡然從容的精神美學,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大師撫了下花白的胡須,朗聲笑道︰「哈哈……施主果然有慧心,老衲參了一輩子,如今卻被施主一語點破,羞愧羞愧……」
我抱拳笑道︰「過獎!過獎,今日小生過來也是有事相求于大師……」我邊說邊注意著和尚的面部表情的變化。
「施主俗名為江花重吧?」大師問道。
「正是!」這老和尚怎麼這麼神?
方丈大師目含微笑,點頭說道︰「施主,你與我佛真是有緣,他日我弟子同我說過,有一日會有一解謎人,來替我解謎,看來真被他說中了。而這個解謎人就是你,你有什麼想做的盡可做去,我還要問問你是如何唆使我徒兒遠赴什麼西天取什麼真經……哈哈!」
我一臉黑線,這位就是方丈大師,這差距太遙遠了吧!我還以為是怎樣的一嚴肅的老和尚,想不到時這麼和藹的一位老人家,而且還是清靈的師傅,連我忽悠他徒弟的事都知道,一定是清靈跟他嚼的舌根!
我溜須拍馬的說道︰「大師真乃神人,竟一眼看出小生心中所想。」想不到會這麼的順利,他話中的意思可是想象空間很大呀!這以後在這里就方便多了。
「嗯!你不請自來,開門見山的講佛理,不就是引老衲注意嗎!不就是要和我攀交情嗎!再說我潛心修佛這麼多年,想看懂你心中所想還不容易,施主這是要有求于我,而且還為情所困,呵呵……」
為情所困!我心陡然跌落,怎麼可能?我都還沒談戀愛,哪來的困惑,胡說!
「大師分析的好呀!」馬屁繼續,「其實小生,是想在廣佛寺多住幾天,不知大師能否答應。」
「今日起,小施主在本寺盡情自便,有時間同我講講那西游記。」大師晶晶亮的雙眼,炯炯的看著我,笑的真是燦爛。
我扯開大大的笑容,「好!沒的問題。」真是各取所需呀!這大師哪是出家人,更本就是一精明的商人。
有了方丈大師這個堅強後盾,我無憂無慮的住在了寺院里。
來這找我的第一個人就是官修,在從‘瀟湘館’回來就有個小沙彌來報,「江施主!有客人來訪。」
在**見到的客人正是官修,他正和方丈大師品茶論佛,見我過來只是微微一笑,並沒表示太大的驚訝,「還以為你出家了!想不到你在這里逍遙的很。」
「我與佛有緣無份,這菩薩不收我,我想出家又出不了呀!」我打趣的說道。
「哈哈!」爽朗的笑聲,充滿整個庭院,方丈大師指著我說︰「原來你是想來出家的!我這里還真不收你這塵緣未了之人,哈哈!」
「二位慢聊,老衲先走一步。」說完方丈大師撫須出了門,留下我和官修。
「你準備在這里住多久?」
「不知道,我和方丈大師很是投緣,等住膩了再說。」
官修說道︰「你準備離開江小了嗎?」。
「哎!」我一愣,這怎麼又扯到江小了「不是的,在書院我又不愛學習,山上太無聊了,過些日子我還是會回去的。」
「我……還是希望你永遠都別要回去……」官修低低的說了一句。深邃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似深海碧水。
為什麼希望我不要回去,官修你究竟都知道什麼……
「見到你安全我也放心了,我先走了,有機會我還會再來的,你在這里也好……在這里還是比較安全的。」
安全?這是怎麼回事……「大哥,書院出什麼事了嘛?」突然覺的心跳加速,有種恐懼感升起。
「書院很好,只是你一人在外,我不太放心……」官修說道。
「是這樣,嚇了我以大跳……」我噓了口氣,笑道︰「大哥,你說話還真是個性,有頭無尾的。」
「哈哈……」官修用扇柄敲了下我的腦門,「真是會胡思亂想。」
我哪有胡思亂想,還不是被誤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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