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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這身體的本尊?但怎麼也不可能,他口里的江花重可是貨真價實的男生,而我可是女生。可玻璃的事怎麼說?我越想越糊涂,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還有些疼,我忙喝了口酒,鎮鎮痛。
沈鈞儒還在不停的回憶著,說著以往書院的事,還說了我了我一段著名的風流史,我倒听的津津有味,這本尊年紀輕輕,魅力還挺大的麼
「你當日說趙夢奇娘娘腔,你可知道這小子現在做了什麼?」沈鈞儒問道。
我搖了搖頭。
他笑道︰「他現在可是鎮守邊關的將軍了,過些日子也要回來了,皇上還為他賜婚了,你小子可討著喜酒喝了。」
我點了點頭,若我能記得那些,必定會與他聊的盡興,可他口中的那些人我真是一個也不認識。
「江花重你難道真失憶了。」沈鈞儒這時才問了這麼關鍵的話來。
我愣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我不記得了,救我的人是從水里將我撈上來的。」
沈鈞儒皺了皺眉,嘀咕道︰「那你也不記得他們了。」
他們是誰?我正好奇,沈鈞儒卻不再說話,默默的吃著酒,半響他又問道︰「你來書院可是來找人的。」
我這才想起找齊浩的事,便急忙問道︰「你們太學可有位名叫齊浩的,我有事找他」
「太學里有上百人,叫齊浩的也有好幾人,不然我幫你問問。」
我欣喜謝過,抬頭看天色也不早了,就道了告辭。
沈鈞儒也沒留我,給了我一個學牌,讓我明日再來太學,送我到門口時他又說道︰「江花重,你可知道,當日書院最後一次考試,你文章雖然寫的最爛,可卻是所有人中最有想法的,如今帝都的規劃可是有你的功勞,而太學也曾有你的一席之地。」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想著沈鈞儒的話,感覺跟做夢似的,突然自己成了另一個人,這個人還有些不簡單的經歷,可是跟我又有什麼關系,想想還是先找到小澄要緊。
回到驛館,夢蘭正收拾衣物,眼楮還紅紅的,見我回來了,便擦了擦眼楮說道︰「姑娘你回來了,可找著了你表哥」
我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坐到軟榻上,今天還真是累,想不到帝都竟那麼大,而晚上了街上人還是很多,郁悶的是我在古代還踫上了堵車。
「姑娘累了吧不然我幫姑娘按摩按摩。」夢蘭放心手里的衣物,說著要來幫我按摩,我忙擺手道︰「不用了,我也不是多嬌貴的人。」
夢蘭不依,硬是將我按在了塌上,「姑娘不但不嬌貴,脾氣也好,跟姑娘在一起的這些天,越發覺得姑娘人好,跟我們家二爺是很般配。」夢蘭這話說得悶悶的,手力也重了點,我舒服的叫道︰「再使點力,舒服」
夢蘭听我這麼一說,忙站起身擺手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沒嫉妒你……」小丫頭語無倫次的也並不知道說什麼好,臉都紅了。
我站起來哈哈笑了起來,這丫頭真是可愛,性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直,我拉著她的手道︰「好夢蘭,你陪我一起留在帝都吧我拜托明爺讓你留在這里,留在你們二爺身邊,可好」
夢蘭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對她點了點頭,小丫頭高興的一把抱著我,然後又十分害羞的坐到了一邊,嗔道︰「姑娘你要我留下來,我就留,我就待你身邊」
和夢蘭在一起這麼多天,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說話,這女孩有時就像是妹妹,可有時又像姐姐照顧你,可有時又想多年的閨中好友,躺在你身邊,說今天看到的听到的趣事,而你可以細細聆听,可以想著自己的事,而耳邊還有張喋喋不休的嘴,我喜歡這樣的感覺,耳邊有聲音,也就有了生氣。
第二日我同明爺說了夢蘭的事,想認她做妹妹,請明爺留下她,同我在帝都作伴,明爺十分爽快的答應了,而他念在夢蘭在帝都無親無故,特為她做了打算,不出我所料,他將夢蘭安排在了趙非那里。他本也要為我安排安排,被我推卻了,而承蒙他的好意,我卻能在他離開後,在驛館多住些日子。
安排好夢蘭的事後,我又去了太學院,這次有了學牌,直接進了太院,到了沈鈞儒的院子,只見他翹著腿在樹下的塌上睡覺,陽光透過樹縫碎碎的灑了他一身,我走近他,喊道︰「沈學士,天亮了該醒醒了」
沈鈞儒抿嘴一笑,感慨道︰「總感慨生活太無趣,原來只是少了有趣的人罷了」他做起身來,一手搭在我肩上,又道︰「走我請你喝酒去。」
我今天來找他有要緊事,便拉住他說︰「等我找到了人,再陪你喝」
沈鈞儒這才清醒了些對我說道︰「我特意很仔細的幫你查過了,你口里的那個齊浩一直沒有回學院。」
沒有回來,我只覺得心涼了大半截,他們是不是在路上出事了,越想心越亂,然後又拉住沈鈞儒,非央他帶我去親自去找,他答應了,兩人在偌大的學院里找了一下午,卻一無所獲,去了他的宿舍,問了他的研友,都說他沒有回來。
林蔭道上,我無精打采的走著,這路好長好遠,沈鈞儒跟在我旁邊,「江花重你別擔心,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然後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鼓足了勇氣喊住沈鈞儒,我說︰「沈鈞儒,我不是江花重,我叫蕭文。」
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失憶了嗎」
我有些矛盾了,可我還是要說,做別人的替身很難,特別是做男替身更難,我拉了拉衣襟透了口氣,然後又道︰「其實嘛我是個女的,你懂的。」
他有點傻,但還是搖了搖頭,我一伸脖子,對他說︰「你看,我沒喉結的。」
他這回徹底傻了,眼楮在我身上瞄了一下,然後臉跟充血了一般,「蕭姑娘,你怎麼能現在才說,你……」沈鈞儒指著我,舌頭打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第一次見你就說了。」我弱弱的說道,沈鈞儒有點生氣了,他見我這樣,忙又咳了幾聲,柔聲道︰「是的你是告訴我了,是在下唐突了。」說完還鞠躬做了作了個揖,表情嚴肅的不得了。
我笑道,「沈學士,怎麼我是女孩子,你就跟我生疏了。」
沈鈞儒紅著臉,眼看著別處然後不自在的應道︰「沒有蕭姑娘,我送你出去吧」
回了驛館,夢蘭正在我屋里等我,見我進了門,立即跑來我身邊嘰嘰喳喳道,她家二爺對她多好多好,末了,她才想起問我,「蕭姑娘,你可找著了你的親人了。」
我搖了搖頭,「還沒有」想到這個我又頭大了,雖然暫時還能住在這里,可是畢竟是借住,是要還的,若再找不著她們,我怕就要流落街頭了,可就算找著了他們,我還是要有獨立生存的能力才行。
「我看來要找份工作了」我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