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日子 正文 第八十六章(都是牡丹惹的禍)

作者 ︰ 十八夜

(都是牡丹惹的禍)

「潘仲詢?你就是那個潘美」白晨瞪大眼楮,上上下下掃視著這個帥大叔。

「呵呵,正是老夫」潘美扯出個微笑,伸手捏下眉毛上自動馬賽克掉的不明物體。

毛他真的是潘美嗷嗷嗷,那個的北宋名將潘美??

「你就是跟太祖皇帝一起建立大宋的那個潘美率軍對峙廣州城北馬逕,帶軍夜焚敵營,趁火發動突襲,而後滅南漢的潘美在舟船未準備的情況下大破南唐十萬水軍的那個潘美」

白晨激動的差點沒把桌子給掀翻了,這貨真的是潘美麼?絕對的一代名將,在歷史上那可是比楊繼業還要牛的人物啊嗷嗷嗷

潘美眨眨眼,笑嘻嘻的捏著胡子,這小姑娘挺不錯的嘛,至少比第一次見那天要可愛的多,果然人都是慢慢接觸才知道怎麼樣的吧。

「你知道老夫?」潘美得意的微微揚起桃花眼。

「知道知道,我還超級崇拜你」

「嘶,那你是如何得知的老夫呢?」

「呃……」白晨猛地憋住氣,撓了撓頭干笑兩聲︰「哈哈,我,我听我娘說的,哈哈」

呼……白晨拍拍胸口,還好她反應快,要不然就說溜嘴了。

「哦?那砍馬腿也是你母親教你的麼?」潘美微笑著看著晨,愣是看的白晨冷汗直流。

這老頭子的氣勢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說來就來了?這貨是表演系的出身咩?

擦擦汗白晨繼續笑︰「是啊是啊。」

接著捏起茶壺極其熱情的給潘美倒了杯熱茶。

潘美嘆了一口氣︰「若你是男兒,老夫一定會力薦你為官」

白晨也眨眨眼,為官就算了吧,她的智商有多高她很清楚,要是再被派上前線,就又做了別人的替死鬼嘍

「陳家谷一戰,老夫卻是身不由己」

白晨咬了咬嘴唇,仿佛陳家谷一役就在眼前似的。從楊繼業帶隊誘敵,到楊繼業戰死陳家谷口,楊延昭破圍而出等等一系列,白晨基本上都曾親眼目睹,整件事,她是再清楚不過的。

「那不願你,是天。」白晨微微垂下腦袋,往潘美面前推了推裝糕點的盤子。

潘美收起了笑容,慢慢捏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熱茶。

「老夫自19歲參軍一直到現在,從未有過如此遺憾之事。」

白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楊家將過多的給予了白晨一個感覺,那就是楊家一家的忠烈形象,所以她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去說。

「老夫自以為心思縝密,眼光獨到,卻終也沒能過的了自己這一關」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啊。」白晨想了半天,終于想出這麼一個詞兒來。

「呵呵,跟老夫講講,你是怎麼看一個國家的?」

白晨模模鼻子,國家?至少北宋這個國家就很弱,弱到不行的弱。

「至少要兩條腿走路啊,一條腿肯定會走不穩的吧?。」

哼,還是初中政治比較重要,看人家分析的,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絕對是經典國策啊潘美模了模胡須,滿意的點了點頭。

「的確,一條腿是走不穩的。若是太子也明白這些道理,老夫也不會如此的心煩意亂了。」

太子?白晨順手又給潘美添滿茶水,太子不就是那腦袋進水的趙恆?想著心里不免產生了一陣厭惡。軟蛋似的皇帝,怪不得會被人家外人欺負到脖子上。也難怪潘美這老頭子會如此的糾結,問題在于,這火車的輪子再好,鐵皮在新,可這車頭破破爛爛的,它終究也跑不快啊

嘖,白晨撓頭,那又不是她該操心的事,反正只要她小日子過得好不就完了?

潘美滿意的看著白晨端茶倒水,心里卻在思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老頭子終究是大宋的朝臣,即使為皇上馬革裹尸,那也是榮耀,而且是最無上的榮耀趙恆,趙恆,這孩子還必須再多長點見識多受點打擊。

不過,說到打擊……潘美瞟了一眼白晨,露出一個有趣的笑容。想這小娘子都能把陳昭遇制的服服帖帖,不知道是不是也能把趙恆鍛煉的男子漢一些呢?

橫豎趙恆這小子都已經無藥可救了,不如就送到這小娘子這里來試試,應該也不算是失信于先帝吧?搞不好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想著潘美得意的一笑。問︰「白姑娘以後就在這里了麼?」

「恩。」其實是只能在這里,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那老夫還會再來的」

白晨送走潘美,其實是很狗腿的一直把潘美送到一樓大堂,又繼續送出廊門,而後抬頭對潘美無限諂媚的一笑,打算繼續送出大門外,大有十里長街送總理的架勢。

潘美連忙擺擺手,示意白晨莫要送了,因為他看到有個人正一臉不善的瞅著這里。

杜無悔站在礬樓廊門內,冷冷的瞧著白晨。

直到潘美坐上小轎走了很遠,白晨以然笑眯眯的朝老爺子揮手拜拜,等回身之後白晨眨眨眼……這身後為毛陰冷陰冷的?

回頭正對上杜無悔的一臉不善,白晨眨眨眼,露出山田太郎式的招牌笑容,笑眯眯的行了個禮,笑眯眯的轉頭就走。

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姐就當你不存在哼,表羨慕姐,姐就是這麼瀟灑。

白晨拍拍衣袖上的灰塵,抬腿妖嬈的扭在廊門的紅地毯上,走兩步還學著妙靜掩嘴嫵媚一笑。

杜無悔氣的臉都要綠了,這女人的臉皮怎麼能厚成這樣?

妙靜倚在門口冷眼旁觀,她瞧著杜無悔綠得發青的臉,還有白晨洋洋自得的臉,心中涌起一絲絲不快。

杜無悔的視線,已經不再停留在她的身上了,而是轉移到了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的身上,還是紅果果的凝視

白晨扭著腰飄到門口,經過妙靜身邊的時候禮貌的微微一笑,這姐可是頭牌,打個招呼唄。

「你可真行啊。」妙靜突然冒出一句話。

「恩?」白晨歪了歪腦袋,這話什麼意思?

「公子的珍品牡丹都成了你華麗麗的舞台嘍」妙靜冷哼一身,轉身離去。

白晨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黑心資本家會火冒三丈的跑到後台扔了她一臉的殘破花瓣,原來是因為這些牡丹啊?

白晨撓頭,這下大條了,她哪分得清楚什麼牡丹的品種啊,而且既然是絕品的話為毛要放在人來人往的過道里啊,應該是放在密室里之類的地方吧?想她摘花的時候還不斷抱怨,這花一枝上開的也太少了吧?根本不夠撒花用的啊?嘖,這也是為了能首登成功一炮走紅嘛,這個黑心資本家這麼有錢,應該不會在意這幾株牡丹吧?

想了想白晨還是覺得多少有些愧疚,她只好撓了撓腮幫子,腳尖畫圈慢慢悠悠的又蹭回到杜無悔旁邊。

杜無悔還是冷冷的盯著白晨,杏眼里墨氣更濃,像是要直接用眼楮毒死她似的。

「好嘛,我哪里知道那是絕品啊?」白晨很傻很天真的眨了眨眼。

杜無悔的視線依然冷冷的。

白晨小心的咽下一口口水。

「誰叫你那麼隨便的放在走廊?一般的話都會好好的珍藏起來吧」繼續眨眼。

「誰準你動的?」

「我以為只是一般的品種撒,哈哈……」好可怕T-T……

「一株牡丹至少值三百兩。」杜無悔伸手死死的捏住白晨尖細的下巴殼,捏的白晨痛得都快要落出眼淚來了。

「痛……」好痛呀,這個黑心資本家不會真的打算提這些牡丹報仇直接這樣掐掉她的下巴吧?

看著手下泛著淚花的人,杜無悔突然覺得心情微微好了那麼一米米,至少自己的牡丹所受的那些摧殘這可惡的女人也感受了一次

想著杜無悔嫵媚一笑,捏緊白晨的下巴殼逼著她貼近自己的臉︰「三七開換成一九開,場次增加到每天三場,直到你還清我的牡丹為止」

「不行,一九開不行」白晨瞪大眼,雙手緊緊抓住杜無悔的衣襟。

杜無悔低頭掃了一眼捏緊自己衣服的小手,白晨就趕緊松開手,一面還很諂媚的撫平這男人衣服山的褶皺。

要是因為這身褶子再追加她的債務這可要腫麼辦?嗷嗷

「不行?那就直接還我牡丹,跟原來一模一樣的牡丹」

OTZ……資本家……絕對的黑心資本家……早知道那牡丹那麼珍貴她也絕對不會去動的,不她是絕對會繞著走的呀嗷嗷嗷

白晨氣得咬牙切齒,為毛她穿越就要遭這麼多的罪?而且為毛一來東京就讓她攤上這麼一個人精資本家啊嗷嗷

「明天上午第一場,我看你的表現會斟酌分你一些紅利。」

滿意的看著白晨不甘不願的屈服,杜無悔又換上平日里輕佻的笑容,春風一樣的氣息貼著白晨的耳朵傳進白晨早已僵硬的大腦。

可惜我們的白晨天生只對錢敏感,面對杜無悔紅果果的勾引只是撇開頭掏了掏耳朵,而後就直接愣神在「紅利」這件事上了。

「紅利?給我多少?」

杜無悔瞧了一眼白晨,這女人倒是很淡定。

「你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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