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文萱趁張風雷不備,點中了他背後的幾大穴道,此時的張風雷手上握著筷子,夾了一口菜,張著嘴,正要往嘴里送,卻停在半空中,瞪著眼楮,樣子十分滑稽。
淳于文萱露出一臉的壞笑,掏出匕首在張風雷面前比劃,洋洋得意地說︰「本姑娘在你臉上刻上‘’兩個字,看你還敢不敢調戲像本姑娘這麼可愛的女孩。」
張風雷瞪著一雙驚恐的眼楮,像是在哀求。
「怕了吧?。」淳于文萱更顯得意。拿著匕首比量,像是要在張風雷臉上精雕細琢似的。突然,她的手停在半空中,身子也一動不動。
張風雷停在半空中的筷子將那一口菜放入口中,細細咀嚼,閉上眼楮十分享受地贊嘆道︰「果然是人間美味呀」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我明明點了你的穴道,為什麼……?」淳于文萱驚愕地問。
張風雷像是恍然記起旁邊還有個人似的,得意地一笑,說︰「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在你敲門的時候,我已經運功封住了身體的奇經八脈,所以這穴道點了就等于白點。」
想不到張風雷竟然扮豬吃老虎,還趁其不備點了淳于文萱的穴道。
「你想怎麼樣?」淳于文萱弱弱地問道。
張風雷搶下她手中的匕首,學這淳于文萱的樣子,在她眼前比劃,道︰「本少爺在你臉上刻下‘’兩個字,看你還敢不敢yin*像本少爺這麼帥氣的男人。」
淳于文萱驚叫︰「不要呀」爾後,又道,「你敢你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願聞其詳。」張風雷笑著說。
「你站穩了,別把你嚇到。」
「本少爺站得很穩,說吧。」
「你听好了,本姑娘是彌勒府的大小姐。」淳于文萱沒法子,只得自報家門,江湖上只要提到彌勒府,哪個不得退讓三分?
張風雷顯得很吃驚地確認道︰「你是淳于文峰的妹妹?」其實他在見到幻音琴的時候就知道了淳于文萱的身份,還在這里裝糊涂。
「怕了吧?識相的快解開本姑娘的穴道。」淳于文萱得意地吼道。
張風雷裝作被驚嚇到似的,拍著自己的胸口連連說︰「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又「嘻嘻」一笑,道,「你們家有個玉宇瓊苑,知道是誰燒的嗎?。」一拍胸脯道︰「就是本少爺所為。」
說著又拿起匕首在淳于文萱臉上比量,似要精雕細琢。打量一番後又道︰「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劃花了豈不可惜?不如……」
「你要干什麼?」淳于文萱惶恐道。
「你罵我是什麼來著?」想一想,恍然記起道,「yin賊、、采花賊……你猜,我要做什麼?」
「你敢」淳于文萱嚇唬道。
張風雷又笑道︰「三更半夜,你闖進我房里,又送酒菜又捶背,分明是被本少爺的帥氣所迷,對我圖謀不軌,這麼說來,我是受害者呀,本少爺就大發慈悲,勉為其難成全你吧。」說著,將淳于文萱抱了起來。
「放開我……不要呀……姐姐……救命呀……」淳于文萱驚惶地吼叫道,眼淚撲簌簌地滾落。
張風雷出手點了她的啞穴,把食指放在唇邊,說︰「噓……別叫,小美人,這事兒傳出去對我影響不好。」
淳于文萱有口難言,又急、又氣、又惶恐,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我見猶憐。
張風雷抱著她走到床邊,仔細端詳這張因恐慌和憤怒而嬌紅的臉,露出一臉的yin笑。突然轉身向門口走去,將淳于文萱放在門口,說︰「本少爺是有老婆的人,想想還是不能讓你平白無故佔了便宜,萬一老婆大人怪罪下來,以七出之條中的**之罪把本少爺休了。那本少爺多劃不來呀,所以,你休想佔我龍的身體,」說完,把門關上。
想想不妥,又打開房門,拿了筆墨在淳于文萱臉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本姑娘下面有病,誰敢玩我?」又掰胳膊擰腿,讓她擺了個搔首弄姿的造型。
看看自己的杰作,張風雷這種冷若冰霜的人都「哈哈」大笑。打了個哈欠,說︰「本少爺困了,不奉陪了。」轉身關門睡覺。
淳于文萱急呀、氣呀、怒呀、咒罵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小風呼呼吹,凍得她直打個寒顫。
翌日清晨,丁寧走出房間,便看見了張風雷的杰作,忙奔過去詢問︰「文萱,你怎麼了?是誰干的?」
「老婆,早」
房門打開,走出來一人,丁寧的心「咯 」一下,那種錐心刺骨的痛如翻江倒海般涌來,淚水情不自禁地汩汩涌出。只見眼前的人梳著短短的中分頭,里面是粉色襯衫,外面套著白色休閑服,咋一看來,像極了張風平。
「風雷?你……?」丁寧目瞪口呆半晌無語,定了定心神才問,「這是怎麼回事?」
「老婆,昨晚她想侮辱我……」張風雷一指淳于文萱,又道,「幸虧你老公我守身如玉,沒有讓她佔了便宜。」
多麼熟悉的的對白,多麼滑稽的話語,丁寧卻絲毫也笑不出來,不但喚起了她思念的情懷,而且越看張風雷越覺得別扭。
「快點解開文萱的穴道。」丁寧不知哪里來的怒氣,對著張風雷大吼道。
張風雷抬手在淳于文萱身上點了幾下。
「姐姐,他……」淳于文萱指著張風雷。
「文萱,你去洗把臉,我有話跟風雷說。」丁寧強忍著心里的痛。
淳于文萱見丁寧臉色不對,沖著張風雷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跑開了。
丁寧和風雷走進房間,把門關上,劈頭蓋臉地吼道︰「風雷,你在干什麼?」
「你不就是喜歡他的這樣嗎?。」張風雷哀傷地說。
天呀他在模仿風平,從著裝到說話的語氣、行事的作風。天知道這一身現代的著裝花了他多少心思?要裝扮成另一個人——尤其是他鄙視的人,又有多少的無奈?
「風雷,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丁寧含淚問道。